真香主們回到魔域。
意味著莽軍此次替換香主行正式結束。
這一行,沒有引起魔教高層的任何警覺,雖然他們也覺到了教最近的聯絡不太暢通,但這並不足以讓他們懷疑到是莽軍在搞鬼。
畢竟,如今莽軍境,即使再有定力的信徒,也難免會在心裡產生一驚慌,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隨著莽軍替換香主行結束的第二天,整個魔域部的氛圍就有點不一樣了。
魔域。
金魔大殿。
一大早,監控魔域教眾的使者就向金魔匯報說:“東北魔域有不同尋常的靜!”
金魔還以為是莽軍發進攻了,急忙跑到地圖前,一邊檢視地圖,一邊問道:“莽軍來了多人?誰是主將?”
使者結道:“魔尊,不……不是莽軍!”
金魔大怒,一拍桌子道:“不是莽軍你慌什麼?害得本尊虛驚一場!”
說完,慢悠悠走回寶座前,坐下來,喝了一口茶,說道:“以後無關要的事不要大驚小怪,本尊的頭腦那是用來思考軍國大事的!東北邊一個小小的地方,難道還能翻天?難道還能跟莽軍這個心腹大患相提並論?不是本尊教訓你們,你們這些人,就是一點定力也沒有!”
魔尊急得滿頭大汗,可又不敢隨意話,隻好等著金魔詢問。
金魔又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這才悠悠問道:“說吧,東北邊到底發生什麼了?不會是漲水了吧?”
魔使趕答道:“魔尊,不是漲水,是造反啊!”
金魔大驚,一口水沒來得及嚥下去,全噴了出來:“你說什麼?造反?什麼造反?”
“是……是教眾造反了!”
金魔子一晃,一把揪住魔使的領,怒道:“胡說!教眾……教眾怎麼可能造反呢?”
“魔尊,是真的!”魔使哭喪著臉說道,“東北魔域現在已經一團了,教眾們高喊著造反的口號,攻占了各香堂,抓住了咱們的高層信徒。依手下看,這風頭正朝四麵八方擴散,大有不可阻擋之勢啊!”
金魔一臉驚恐,口中大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本尊不信!本尊不信!”
這時,木魔和水魔從外麵慌裡慌張地跑了進來,一見到盡金魔就大聲喊道:“大哥,大哥,不好了!”
金魔心煩氣躁,怒道:“又怎麼了?”
木魔抖著手上的信說道:“大哥,剛剛收到迷信,東北教眾帶頭造反,其他地方迅速響應,現在,東南、西南、西北所有地方都出現了造反的浪,信徒們高呼造反口號,抓了咱們的高階教徒!目前,這風正向咱們魔域中樞擴散啊!”
“什麼?”
金魔驚坐在地,瞪大眼睛,說道:“這麼說,這一切……都是真的?”
水魔上前道:“大哥,是真的,兄弟們不會騙你的!你趕拿個主意吧!咱們該怎麼辦?”
半晌,金魔想從地上站起來,但試了好幾次,竟然都找不起來。
一代大魔頭,曾經叱吒風雲、橫行天下,此刻卻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也是頗為可悲可嘆。
也足見教眾造反對金魔的打擊之大。
水魔趕上前,扶金魔站起來,說道:“大哥,你快拿個主意吧!造反的浪就快要到魔域中樞了,一旦咱們這裡的教眾也跟著造反,那咱們……可就死無葬之地了!”
金魔推開水魔,向自己走到寶座邊,但腳下踉蹌了幾下,險些再次跌倒。
他手扶住寶座的把手,撐住自己的,然後艱難放坐了上去。
坐在寶座上金魔,似乎恢復了一往日的霸氣,他看著自己的二弟和三弟,輕輕嘆了一口氣。
“天要亡我!”
金魔抬頭看著蒼穹說道。
“大哥,快想辦法補救吧!”
木魔說道。
金魔苦笑了一下,搖搖頭,然後目中流出了一難得的溫。
“二弟,三弟,你們知道教眾為什麼要造反嗎?”
金魔恢復為往日的平淡聲音問道。
木魔和水魔麵麵相覷,二人不知道金魔這麼問是何用意。
水魔小心翼翼地答道:“大概……大概是人蠱了吧!”
金魔說道:“咱們平時最倚重思想控製,沒想到,有一天,被咱們控製了思想的人,還要造咱們的反……”
“大哥,沒時間尋究底了!”木魔焦急的說道,“咱們要是再不采取措施,造反的浪隨時會傳播到咱們這塊啊!”
金魔沉默了一下,說道:“好!傳我命令,封鎖魔域中樞,任何人不得進出,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係,將中樞的所有兵力,都部署到前線,嚴防死守,務求固若金湯!”
木魔趕說道:“大哥,這樣一來,咱們可就永遠出不去啦!”
金魔悲嘆道:“二弟啊,你以為咱們還能出得去嗎?咱們即使出去了,還不得被造反的教眾給撕碎哦吃啊!”
木魔和水魔默然無語。
其實他們也明白,事到如今,他們已經了教眾的仇敵,真要出去了,那就是骨無存。
“去吧,二弟,三弟,按我說的去辦!”金魔說道,“隻要咱們守住中樞,就還有活命的機會!”
木魔和水魔點點頭,轉向外麵走去。
後,金魔長長嘆息了一聲。
這嘆息聲在整座大殿裡久久回,令人不勝唏噓。
……
魔域外圍。
邱索得到了魔域的訊息,知道教眾們開始造反了,這讓他很高興。
他帶著南天鶴、褚北湖等將領,登上魔域外高地,向魔域裡去。
整個魔域裡,到都是造反的教眾所舉的旗幟,人頭攢,沸反盈天。
教眾們攻下一座座香堂,將魔教高層全都抓起來死,然後一把火燒了所有與魔教相關的建築。
很快,整個魔域裡到都是黑煙滾滾。
邱索看著這一幕,心頭不勝欣喜。
“也不知道這些教眾下一步打算乾什麼?”
撼山魁說道。
“你說他們會不會直接打到魔教中樞,把那三大魔頭抓住啊?”
百山越猜測道。
武當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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