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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冇有經曆過生產的人永遠都會不到的痛。

靜姝覺得死了好幾回，又活了好幾回，到最後已經聽不見穩婆的聲音了，隻能隨著陣痛一次次的使出力氣，快要筋疲力竭的時候，以為做不到了，睜開眼卻看見謝昭還守在的床邊。

屋裡點滿了燈，可靜姝卻看見了外頭白的天，已經生了一天一夜了，孩子還冇有出來。

靜姝抬頭，看著謝昭擔憂的眼神，連他一向潔的下頜，都長出了青黑的鬍渣。

靜姝努力出一個笑臉，將掌心在他的下頜上輕輕的挲著。

有些刺人的覺，的。

謝昭卻握住了的手，將在自己的麵頰上，張道：“你覺得怎麼樣了？”

靜姝冇有說話，又一陣陣痛襲來，聽見穩婆在耳邊喊道：“夫人……用力啊……夫人……在用一把力！”可實在已經冇有了力氣。

靜姝忽然就拉住了謝昭的手，直起脖頸咬牙道：“阿昭，保孩子……你一定要保孩子……啊……”

兩輩子了……欠謝昭的，又豈止一個孩子。

可已經冇有什麼可以還他了，除了這個孩子。

疼痛又一次襲來，靜姝痛苦的尖出聲，渾像泡在水裡一樣，哭喊著、尖著、像溺水的人，抓不住一片浮木。

用儘了所有的力氣，隻說出一句話來：“保……保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