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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生?
他早就痛不生過了,還需要等到現在麼。
陸子寒低嘲的笑,「所以莫太太是什麼意思,說來說去是想讓我放了你麼。」
「我隻是想告訴事實真相。」
陸子寒麵無表的嗤笑,「什麼真相,難道我哥哥嫂子都是自己死的,跟莫北焱毫無關係?」
染星眸看著他,「你哥哥是被人從酒吧二樓絆下去的,但不是莫北焱做的,因為如果他要殺你哥哥大可不必這麼招搖,完全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殺人埋,何必在酒吧這種地方手?這點我想以你的智商應該很容易想明白,至於你嫂子溫莎——是我殺的。」
陸子寒驀地轉過,瞳眸收,「你殺的?」
「當初以為莫北焱害死陸宇維,又以為我是莫北焱的前妻,所以就想先對付我,是我把跟的孩子弄死的,」染很快的道,「所以現在我就在這裡,你要報仇可以直接殺了我。」
陸子寒直接否決,「不可能。」
「如果可能呢?20多年前的事你看見了嗎?你又憑什麼否定,」染似笑非笑,「殺了我不是更好,就算殺錯人了,我也是莫家的人,你也不虧——你在猶豫什麼?」
陸子寒沒有說話,薄抿。
「你不說,那我來替你解釋,不管我是不是兇手,其實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你不想報仇,你也不想知道真相,你隻想用我來換心念——」
「閉!」
陸子寒驟然怒了,反手就要擒住的脖頸,染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是足夠震懾他的冷然,「你信不信,你今天但凡掐我打我一下,隻要我還活著,我會跟心念說,說到恨你,這輩子都不會接你——」
陸子寒眼神一震,聞言手裡的力道竟下意識微微一鬆。
染也鬆開了手,纖瘦的站在他麵前,汙跡斑斑的長難掩被歲月陳釀出的尊貴氣質,沒什麼表,但也足夠冷漠淡然。
「你心念,」安靜片刻,染平靜的道,「不需要對我說是或者不是,你反駁了任何人也反駁不了自己,答案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希你能好好想想。」
說完轉走向樓梯。
傭人也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客廳隻剩下陸子寒一個人。
他維持姿勢站著,眼神晦的垂著眸,甚至手臂還維持著被染甩開的弧度。
莫心念?
他麼。
如果現在不報仇不參與這些事就單純跟住在一個城市就這麼結婚生子過一輩子……願意麼。
陸子寒角勾起自嘲的冷笑。
就算他願意有什麼用,還會願意麼。
或者說,莫家又怎麼可能接他這樣的人這樣的出生,他這種連垃圾都不如的過去。
他從來都配不上。
…………
二樓臥室。
染簡單洗了個澡,換了套乾淨的服——沒得選擇,櫃裡全都是各種各樣的花子,全都是心念喜歡的型別。
隻能隨便拿了一件淡點穿,長發洗了也沒吹,隨意的了披在肩上。
染走到臺,抬眸向外麵的天空。
已經過去多天了。
莫北焱跟歡歡……是不是都以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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