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沈卿卿就覺得很心疼。
很心疼他。
“怎麼今天突然想起問這件事了?”歐擎聽到沈卿卿的話,愣了愣,眉心蹙,畢竟他不知道為什麼沈卿卿會突然提起這件事。
也不太明白,沈卿卿到底是怎麼想的?
“冇什麼,我隻是想要問問,好像我對阿擎以前的事知道的太了,而我們的相遇也很奇怪,所以我想問這些,不過是想多靠近一些阿擎。”沈卿卿笑著,眉眼裡儘是溫,眼睛笑了月牙的形狀,“阿擎,那時候我都冇有記住你,你是怎麼記住我的?我甚至都想不起來,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是什麼樣子的?那會兒,我隻記得,你全都是傷,甚至都記不得你的臉。那你是怎麼記住我的?”
聽到沈卿卿的話,歐擎原本蹙的眉心就舒展開了。
原來沈卿卿想要瞭解的是這些事,而並不是那些七八糟的事。
他看向沈卿卿,角的笑意更加深了起來,“卿卿,或許你不會知道,那時候你出現在我邊的時候,我到底是怎麼看你的?”
“怎麼看的?總不至於覺得我是個野人吧?”沈卿卿打趣的說道。
“你這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什麼?”歐擎手彈了一下的額頭,隨後轉正了下自己的,與並排坐著,仰頭看著天上的一彎明月,他說,“那時候你出現在我麵前,還將自己的外套給了我,關心的問我傷得重不重!你出現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整個人生都亮了起來,你就像是一樣,照亮了我整個灰暗的人生。”
沈卿卿聽著角一彎,並冇有打斷歐擎的話,隻是聽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被綁到了不見天日的小黑屋裡,呆了半個月,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渾都是傷,還以為自己一定死定了,但是我冇想到自己會在那裡遇到了你。”歐擎笑著說道,眉宇間竟有一種得意,“你走後不久警察就找到了我,我才安全了,而在警察局裡,我也見到了我的父親,他來接我回英國。”
“那時候,你恨過他們麼?”沈卿卿問。
“恨過的。”歐擎淡漠出聲,說不恨,那都太過於虛偽。
但現在他卻冇有恨了,如果不是他們綁架了他,他想,他今生都不會遇到他生命中的太,永遠都不會和沈卿卿有任何的集。
這就是現實。
“綁架案後,其實我父親知道是他們倆做的,但是為了家族麵,更為了他威廉老伯爵的家宅安寧,他選擇了放過他們,雖然對我有過諸多補償,可惜那些我都已經不在意了。也是這件事讓我絕了,我背後誰都冇有,隻有我自己,我如果不努力往上爬,那麼就會被人踩在腳底,永世不能翻。在變強的那幾年裡,我經曆了世間種種黑暗,但你是我心裡唯一的暖。”歐擎輕聲說道,“可現在我不恨了,如果不是當初有這麼一出,我也不會發憤圖強,韜養晦,為威廉家最年輕的掌權人,更不會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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