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南水兒看完煙火、李策也就把南水兒送回了南宮王府。
    倒是沒有再發生什麼齟齬。
    南宮王族是覺得、這小子把王子服和霍天啟揍得這麼慘。
    會稽劍派和南境兵團,能饒得了他?!
    都不用他們出手,這小子還能蹦躂幾天都是個問題,何必跟一計較。
    李策要娶南水兒,肯定要名正言順的娶,父母之命,妁之言,不能讓不明不白的跟著自己,不能讓一丁點委屈。
    所以他纔要去參加南宮僕舉行的、狗屁招親大會。
    隨便南宮王族找了多人選,皇子也好、世子也罷,他挨個去踢一遍屁,把這些敢覬覦他媳婦兒的傢夥都踢老實了,到時候就隻剩下他一個人選,又看南宮王族怎麼說咯。
    所以在招親大會開始之前,他也懶得跟南宮王族再掰扯什麼。
    ……
    第二天、李策陪著小姑一起吃完午飯。
    沈素言提議,說下午反正無事,大家一起去逛逛金陵城。
    是在金陵學府讀的大學,在這個城市生活四年,留下過許多回憶,故地重遊,想再去逛逛。
    李策自然同意,吃完飯後一行人便出發,第一站,便往金陵學府走。
    結果剛走到學府街,就被幾位警察攔住,說今日整條學府街,全數戒嚴,閑雜人等不得進。
    東方郡主本來就是帝國最大的特權階級,哪裡得了這種鳥氣。
    怒氣沖沖問攔路警員:「喲嗬,還封路、誰這麼大排場?」
    為東方王族的郡主,貴不可言,邊還有李策這位北境之王、帝國聖者,都沒擺譜封路呢。
    警員見李策一行人,俱是宇軒昂,儀錶不俗,知道都不是一般人,倒是客客氣氣,跟東方伊人解釋,說姑娘啊,是狀元爺錦還鄉、回母校金陵學府看師長。
    「狀元爺?狀元就能封路不讓姑走?」
    東方伊人還在不依不饒。
    區區狀元,比得過邊這位帝國聖者?
    李策把勸住。
    「行了,人家寒窗苦讀,頭懸樑錐刺才考了個文狀元,多不容易?古人說得好,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見長安花。這種風頭就由得咱這位狀元爺出吧。」
    李策好讀書,也極為尊重讀書人。
    帝國三年纔有一位文狀元,差不多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有此排場,理所應當。
    東方伊人也不是真蠻不講理的,也就平息下火氣。
    「行了,行了……姑我也是很尊重讀書人的,就是不知道咱這位狀元郎,長得帥不帥?」
    攔著他們的警員就說道:「這位小姐,咱這位狀元爺,今年才三十三歲,是帝國近百年來,最年輕的文狀元。長的是宇軒昂,一表人才。春闈結束後,沒在京城逗留,而是立馬返回金陵,據說下個月還要參加南宮王族的招親大會。」
    「要是狀元爺娶了秋水郡主,那也是一樁談。」
    東方伊人聽了,就笑得不行,滿臉揶揄看著李策,低聲音道:「小子,你對這位狀元爺倒是尊重。可人家要跟你搶媳婦兒呢。」
    李策白了這婆娘一眼。
    得勒,看來到時候他不僅得踹皇子和世子們的屁,還得踹踹這位新科狀元郎的屁。
    也不知道這位狀元郎的屁翹不翹、踹起來有沒有良好的腳。
    就在此時,傳來打鑼敲鼓的聲音。
    「狀元巡街,閑雜人等退避!」
    「威武!」
    抬眼去,就看到一列長長馬隊,從學府街另一頭緩緩走來,俱是高頭白馬,雄壯威武,蔚為壯觀。
    為首者戴大紅花,著復古錦袍,三十齣頭的年紀,樣貌不俗,宇軒昂。
    後跟著儀仗隊,舉著兩個高高牌匾。
    「天子門生」。
    「狀元及第」。
    春風得意,派頭十足。
    「李策,咱這位狀元爺,還真長得帥,不過沒你帥……」
    東方伊人眼看著。然後評價。
    李策懶得搭理。
    「小姑,咱換個地方逛吧,今兒就不跟這位狀元爺搶風頭了。」
    他看向沈素言,卻見小姑呆愣在那裡,看著騎著高頭大馬的新科狀元,臉發白,發抖,搖搖墜。
    「小姑,你怎麼了?」
    李策疑。
    「沒……沒什麼。我們……我們走吧。」
    沈素言卻是眼眶泛紅,眼淚落下。
    「小姑,你當我眼瞎,這還沒事?」
    李策可是第一次見小姑在人前這麼失態。
    ……
    騎著高頭大馬、春風得意、宇軒昂的新科狀元許漢文,也看到了路旁的沈素言。
    他示意馬隊停下。
    從馬上下來,往沈素言走來。
    「狀元爺!」
    許多民眾,都跟這位新科狀元打招呼。
    帝國文風鼎盛,民眾們對這位新科狀元,極為尊重和戴。
    許漢文跟沈素言打招呼:「素言,沒想到在這裡都能到你。這是到金陵來旅遊了?」
    沈素言深吸口氣,控製住泛濫的緒、冷冷答道:「算是吧。本想去金陵學府看看老師,沒想到你這個新科狀元爺遊街,把金陵學府都封了。」
    「小姑,你還真認識這位狀元郎?」
    李策了句話。
    「策兒,算是認識吧。我跟他單獨聊幾句,你們迴避行麼?」
    看著李策。
    李策無奈,隻得帶大傢夥兒避開。
    「我怎麼覺得……小姑跟這位新科狀元,有仇?你覺得呢——」
    李策問東方伊人。
    東方伊人答道:「天策爺,你還真是個鋼鐵直男,看素言姑姑的樣子,這哪兒是有仇?我覺得,跟這位狀元爺,是舊人!」
    「舊人?」
    李策愕然。
    說起來,小姑今年三十一歲,妥妥的大齡青年,生活卻一片空白,這是不正常的。
    那年輕時過傷的可能就極大。
    莫不是這位狀元郎,曾經深深傷害過小姑?
    他尋思著,待會兒得找小姑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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