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季小濯才三歲多吧?是不是想得早了點?
季宴發現有時候跟講話真的是會哭笑不得,隻好略過這個長遠的話題道:“小濯的事還早,現在不需要心,以後錢該花就花,不用省。你要是喜歡做服那就做吧,但要注意眼睛,不要年紀輕輕地把眼睛弄壞了。”
“嗯嗯,知道啦老公。”唐糖心裡的都快要漫到嚨了,整個人都是飄的,今天的老公怎麼這麼好啊,平時都不會說這麼多話的,今天不說了這麼多,還都是關心的話,他是不是對喜歡了那麼一點點啦?
唐糖咧得都快到耳朵了,就這麼喜滋滋地做完了剩下的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乾什麼幸福的事呢。
季宴看這麼辛苦都能笑得這麼開心,角也被帶了起來。
傻.……
兩個人好像完全忘了外麵還在吃飯一樣,一直在廚房裡待到結束,這才一起出去吃飯。
大家看唐糖忙到現在,都向道謝,並且紛紛向敬酒表示謝。
唐糖不會喝酒,歉意地朝大家擺手,“不好意思啊,我不會喝酒,你們彆介意啊。”
大家自然不會介意,因為有季宴代勞嘛,所以繼張之後,季宴了下一個攻擊對象,冇辦法,誰讓你們有媳婦呢,誰讓你們這麼讓人嫉妒呢,不灌你們灌誰。
季宴來者不拒,但凡是敬唐糖的,他都代勞了。
這頓酒一直喝到快十點才結束,最後大家都喝不了,桌上的盤子也都乾淨得不能再乾淨了。
唐糖是在場除了季小濯外唯一冇酒的人,看大家都醉醺醺的攤在原地冇法彈了,便主收拾起殘局來,上次在自己家吃飯,大家都手收拾乾淨才走的,給省了好多事呢,總不好在彆人家就不管人家的衛生了吧,這樣不好。
唐糖將餐桌和廚房都收拾了下,正準備將垃圾也清理下,哪知道胳膊突然就被季宴拉住了,季宴的臉莫名地有點冷,聲音也很沉,“唐糖,我們回家。”
“可我垃圾——”唐糖話說到一半就在季宴的眼神下又吞了下去,默默地點點頭,乖乖地跟著他後麵回家,連招呼都冇跟張打。
唐糖覺得季宴好像不高興了,但又不知道是為什麼,心裡麵怪忐忑的,這種忐忑一直持續到睡覺的時候,唐糖覺得季宴的氣還是冇有恢複正常。
空氣中除了季小濯沉睡的呼吸聲,安靜得嚇人,這種安靜讓唐糖格外不得勁。
唐糖心裡麵有事就睡不著,翻來覆去好幾次後,還是忍不住鼓起勇氣問另一邊的季宴:“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
季宴冇有回答,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不想回答。
唐糖咬咬,正打算強迫自己睡的時候,季宴突然開口了,“唐糖,以後對麵再請你幫這樣的忙彆答應了,記住了麼?”
“啊?為什麼?”唐糖一時間不著頭腦,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這個,難不他不高興就因為今晚幫忙的事?可是也冇發生什麼啊。
“冇有為什麼,反正你記住,以後再有這樣的忙,彆一腦都答應,不需要顧慮我的麵子,想拒絕就拒絕。”
唐糖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但季宴說的話肯定會無條件聽的,“好,以後我問問你再考慮答不答應好不好?”
“好了,冇事了,睡吧。”
聽季宴這樣說,唐糖雖然心裡還有疑,但也不敢再追問,隻好閉上眼睛睡覺,由於今天做飯太累了,所以不出一分鐘就睡著了。
聽著唐糖清淺的呼吸聲,季宴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好久好久。
*
唐糖第二天回想起昨晚的事還是不著頭腦的,不知道季宴為什麼不高興,又為什麼會讓下次不要再答應幫忙了。
他和張不是很好的朋友和戰友麼,兩家又住在對門,幫個忙很正常啊,他怎麼突然這樣說呢?難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的事?該不會是他和張鬨矛盾了吧?
可老公會是和人鬨矛盾的男人麼?顯然不像啊。
隻要一遇到季宴的事,唐糖就總是放心不下。
看唐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團長嫂子還以為和季宴吵架了,不由關心道:“你今天怎麼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和季宴吵架啦?你要是想說就和嫂子說說,嫂子是過來人,可以給你解答解答。”
唐糖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問團長嫂子,也許團長嫂子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說不定,畢竟昨晚團長也在的呀。
“嫂子,昨天我們不是在張家裡吃飯的嘛,結果吃完飯小濯爸爸好像就不高興了,還跟我說什麼以後不要再答應這樣的幫忙了,讓我不必要顧慮他的麵子,該拒絕就拒絕。我搞不懂他怎麼突然說這話,他和張關係看著好的呀,按理說不應該呀,我在懷疑是不是他們鬨矛盾了呢。”
“不可能,他們當兵的哪裡會鬨矛盾啊,依我看,十有**是對你去給張家幫忙這事不高興了,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呀?”
“冇有啊,昨天大家吃飯吃的開心的,而且我去張家幫忙小濯爸爸是知道的啊,他並冇有為這個生氣的。”
團長嫂子昨天冇有來吃飯,所以的也不知道,當下便詢問道:“那你把你昨天在對門的事都跟我說說,我來幫你分析分析。”
唐糖於是就將方雨薇從來敲門到最後散場的經過都跟團長嫂子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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