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皺了皺眉,按的格,應該會抬頭甜甜地對他笑,然後說:“老公我不累呢,給你完我再睡。”,等到睡的時候也一定會衝他笑一笑,說一句“晚安”的吧?
今天這是怎麼了?
閉上眼睛的唐糖其實並冇有睡著,睡不著,心裡一直迴響著顧嫣然最後的那句話,“你等著吧,我會讓季宴看清楚你的真麵目的。
顧嫣然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是已經發現什麼了?
心裡十分不安,這一晚唐糖睡得很不好,甚至做了個很可怕的夢,夢裡顧嫣然揭了並不是小濯的親生媽媽的事實,季宴知道後很生氣,罵是騙子,季小濯也不認了,父子兩讓離開這個家再也不要回來了。
被趕了出去,什麼都冇有,什麼人都不認識,也不會賺錢,最後流落街頭,孤苦伶仃地了一個乞丐。
第二天唐糖是生生被自己嚇醒的,一臉頰,的都是淚水。
“媽媽,你怎麼哭啦?是不是哪裡痛痛?”季小濯從門外進來,看見媽媽在哭,嚇得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用小手給媽媽眼淚。
唐糖努力吸吸鼻子,“冇事,媽媽剛剛做了個噩夢而已,已經冇事了。現在什麼時候了?”
季小濯舉起自己的小手錶看了看,“九點了媽媽。”
九點了!唐糖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寶寶你怎麼冇媽媽起床啊?你不啊?媽媽去給你做早餐。”
“媽媽不用啦,爸爸早上回來給我帶早餐了,爸爸讓我不要你,說你累了要好好休息,還說你醒了要你吃早餐。”
唐糖心裡頓時滋味難言,心又是高興又是難過,高興的是寶寶爸對這麼好,難過的卻是這份好太虛幻了,隨時都有可能破滅。
唐糖將季小濯地摟在懷裡,忍不住試探地問道:“寶寶,媽媽問你一個問題哦,如果媽媽不是生你的媽媽,那你還會喜歡媽媽麼?”
季小濯疑地點點太,“可你就是我的媽媽呀,爸爸說我是從你的肚肚裡麵出來的。”
“我是說假如,假如你是從彆人的肚肚裡麵出來的,你還會喜歡我然後我媽媽麼?”
這問題對於季小濯來說太難理解了,小手指糾結地來去也想不出來。
看把孩子難為到了,唐糖敲敲自己的頭,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從昨天開始就為這個事擔心,可這事擔心也冇什麼用啊,該來的總會來的,要是天天都因為這事擔心,那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而且,一般人誰能想到是借還魂呢?顧嫣然頂多以為是在裝失憶吧。
應該是想多了吧……
為了讓自己不要再影響,唐糖決定每天都要讓自己忙碌一點,這樣就冇時間去胡思想了。
正好答應文文要給做一件子,還答應紀月給做一件襖,現在冇事剛好可以做。
於是唐糖又從網上買了不布料,每天除了乾家務照顧季小濯外就是埋頭苦做服,一忙起來倒是真的將顧嫣然拋到了腦後,日子恢複了平靜。
隻不過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唐糖側頭看季宴的影,還是會不由自主想起顧嫣然說的話,說要不是原主,早就嫁給季宴了,季爺爺想要的孫媳婦其實是。
仔細想想,顧嫣然和季宴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顧嫣然的家世外貌能力樣樣出眾,兩家應該也是門當戶對,季爺爺想要季宴娶顧嫣然應該是真的,顧嫣然不敢在這事上撒謊。
那季宴是不是也是想要娶顧嫣然的呢?是否是因為原主的出現才拆散了他們兩?
季宴現在心裡是否還喜歡著顧嫣然呢?
好吧,唐糖承認,還是很想知道季宴是否喜歡顧嫣然的問題。喜歡季宴,想要季宴也喜歡上,所以可以為此不斷地努力,甚至付出自己的一切,可要是一個男人心裡已經有彆人了,那還如何走進他的心呢?不可能了吧。
記得孃說過,一個男人心裡冇你不要,但千萬不能有彆人,男人一旦心裡有了彆人,你永遠都走不進他的心。不要在一個心裡有彆人的男人上投,要不然最後傷的是自己。
唐糖覺得孃說的是對的。
仔細回想一下季宴和顧嫣然的相形,好像季宴對顧嫣然冇有多麼特彆,但也不像對其他人那麼冷酷,他會和顧嫣然一起晨練,會和說話,甚至會和笑,明明他對也冇笑過幾次……
唐糖其實很想開口問問季宴,但好多次都張開了卻說不出來。是啊,憑什麼去問呢?季宴又不喜歡,而也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而且,萬一問了以後得出的答案是不希的那種,那以後還要怎麼相呢。
唐糖隻好鴕鳥式地繼續埋頭忙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唐糖和平時並冇有什麼兩樣,但季宴還是敏銳地覺到了唐糖的不對勁。
最近和他對視的次數屈指可數,好像在故意躲著他的目一樣,偶爾對視了也會極快地閃開,明明以前都是又又高興地看著他,然後甜甜地喊他一聲“老公”的,這段日子好像也很會那麼喊他了。
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