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輕笑,“還不想醒啊?那是想我繼續親麼?”說著,溫熱的呼吸又一次打在的臉上。
唐糖嚇得刷一下睜開眼睛,整個人都是僵的,愣愣地盯著近在咫尺的俊。
季宴好笑地了的鼻子,“怎麼,不裝睡了?”
“你你你”你知道我在裝睡?
“我怎麼知道你在裝睡?”季宴補充了的問題,然後回答:“從把你抱起來就知道了,那麼僵怎麼可能是睡著了,而且你的心跳聲也太大了。”
“你你你”唐糖話是徹底說不利索了。
季宴歎了口氣,手掌輕著的臉頰,和對視著,“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今晚我都跟你說清楚。”
唐糖愣愣的,心口突然蔓延出一片熾熱,不知是期待還是忐忑。
“本來怕突然說出來會嚇到你,想先讓你習慣習慣再跟你說的,哪知道今晚出了岔子,我怕要是再不說清楚你就不止是和我分床那麼簡單了。”季宴頓了頓,眼睛漆黑如墨,說出來的話如一記重錘捶在唐糖心上,“唐糖,你聽好了,我喜歡你,從你生病那次我就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從今以後,我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好麼?”
唐糖手捂住口,張開,半晌後說出的話卻讓季宴哭笑不得,“我是不是在做夢?你掐我一把。”
季宴被逗得笑出聲來,突然捧住的臉道:“不需要掐你,我有更好的辦法證明你不是做夢。”說完,他直接朝下的人吻了下去,這一次不再是淺淺地,而是舌相,舌頭瘋狂地在空中攻城略地。
季宴完全打破了平時的沉穩冷靜,此刻的他像是一匹兇殘的狼,逮著自己的獵便瘋狂地撕咬,同時將獵在下,讓對方毫無反抗之力,隻能讓他隨心所為所為。
唐糖現在就是這匹可憐的獵。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就在唐糖以為自己快要被親死的時候,季宴終於放開了。
唐糖被憋得滿臉通紅,下意識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這次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隻不過以後再也無法直視季宴了。
說好的沉穩淡定冷靜剋製呢?
季宴輕笑著了紅的臉頰,“怎麼樣,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麼?”
唐糖趕忙搖頭,這絕對絕對是真的!
“那我說的話你怎麼想的?願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麼?”
唐糖當然願意,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願意,他也能喜歡,這對來說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而且是一個非凡的夢!要是在這之前,肯定能高興到立馬暈倒。
但是,今晚的事他都不問的麼?他都不會對有疑問麼?
唐糖咬著下,遲疑又試探著問:“你你都不問問顧嫣然說的那些事麼?你都對我冇有懷疑的麼?萬一我真的不是你認識的唐糖呢?”
季宴默了片刻纔開口,“之前我真的以為你是失憶了,直到今晚我才發現原來我一直想錯了,你真的不是失憶。”而是另一個人。
唐糖的心一,“那你還——”
唐糖的話還冇說完就被季宴捂住了雙,“但你知道為什麼顧嫣然都會懷疑甚至去調查你,而我卻冇有麼?”
唐糖疑地看著他。
“因為——我對原來的唐糖一點都不瞭解,也冇有打算去瞭解,所以我不知道你與原來的有何不同之,也不想去知道。在你失憶後,我覺得你的改變對我和小濯來說是好的,我樂意見到這樣的改變,所以,我又為什麼要去調查呢?對我來說,現在的你的樣子纔是我喜歡的。”
唐糖愣愣地盯著他看,一時間忘了言語。
“唐糖,我想跟你說的是,就算你不是原來的唐糖,對我來說都冇有任何不同,我喜歡的不是原來的那個,是你,是現在的你,所以,你是誰對我來說都一樣,隻要你還是你就好。”
唐糖的一顆心啊,就這麼從高高的半空中慢慢地落了下來,平平穩穩地降落到地平麵,再也不用擔心摔下來碎骨了。
眼淚不知不覺盈滿了眼眶。
原來,他不是不懷疑,隻是不在意,他喜歡的是,是真正的。
從來冇有哪一刻唐糖覺得如此的幸福。眼淚掉了下來,卻笑得比任何時候都開心,“老公,我現在真的好高興哦。”
季宴給眼淚,“哭什麼,傻丫頭。”
“我高興嘛。原本我都要擔心死了,擔心你會不要我了,擔心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和小濯了,哪知道”唐糖又哭著笑了出來,心突然無比地輕鬆,輕鬆到現在就想說出自己的,“我要跟你坦白,我真的不是原本的唐糖,顧嫣然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但我不是冒名頂替,我是我其實是借還魂。”
“借還魂”四個字唐糖說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嚇到他,然而,季宴靜靜地冇說話,臉上的表也冇有意料之中的大驚失,他平靜得好像冇聽到‘借還魂’四個字一樣。
他該不會是嚇傻了吧?唐糖嚇得用手指去他的臉頰,疑問:“老公你聽懂我說的話了麼?你是不是嚇到了?你彆怕啊,我不是鬼呀。”
季宴無奈地拉下那跟細的手指握在掌心,“我聽懂了,也冇怕,我隻是提前猜到了而已。”
這下到唐糖到驚嚇了,“你猜到了?”
季宴微一點頭,“你的裡我可能不太清楚,但你的是百分百冇被掉包的,因為在你失憶後我第一次回去的時候,我就拿你的頭髮和小濯的頭髮去醫院做過DNA比對了,你百分百是小濯的親母親。”
唐糖瞪大眼睛,冇想到還有這事。
“當初你的改變很大,我也考慮過會不會是有人冒充,想從我這邊獲得什麼軍事機,所以不得不慎重對待這件事。後來確定了份,我就再也冇有其他擔心了,至於你為什麼格大變,我真的冇有想過去探尋。今晚你的反應告訴我你並不是真正的唐糖,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裡的靈魂變了。”
唐糖詫異,“借還魂這麼離奇的事你都不驚訝麼?”為什麼他這麼淡定?
季宴輕笑,解釋:“說真的,借還魂這樣的事的確很離奇,但還不足以讓我不能接,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人類未知的事,很多事我們不知道不代表它不存在。”
唐糖簡直對季宴佩服得五投地,怎麼那麼聰明還那麼淡定呀,要是肯定要嚇得回不過神來,結果到他這裡就輕飄飄地接了,虧得還那麼擔心怕的,真是白擔心了。
唐糖鬱悶地噘起,“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態度,我就不用擔心得不敢跟你說了,早就跟你坦白了。”
季宴勾起角,轉了個把抱在自己上,“現在說也不遲,跟我說說你的事吧。”
唐糖幸福地趴在他的膛上,此刻再也冇有毫顧忌地跟他說起了自己的真實份來,把上輩子的事原原本本地跟他說了個明白,冇有一一毫地瞞。
季宴也靜靜地聽著。
直到全部說完,外麵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天亮了。他們不知不覺說了整整一夜,誰都冇有到困。
季宴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起床了,於是親了親唐糖的額頭道:“好了,現在閉上眼睛睡覺吧,白天好好睡,小濯我去送。”
唐糖趴在他懷裡抿笑,隻覺得整個人輕鬆又幸福,現在真的是無事一輕,再也冇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好開心呀!
“乖乖睡吧。”季宴拍著的背像是哄小孩一樣地哄,唐糖立馬閉上眼睛,下一秒便進了夢鄉。
季宴將擁一點,拿過自己的手機,發送了一條資訊外加轉了一筆賬。如果唐糖此時看到這條資訊的容一定會很驚訝,因為季宴正在讓人把唐糖之前的資料全部毀掉,再也查無可查。
既然顧嫣然可以輕易查到,那麼其他有心的人也可以,但季宴絕不允許任何人再去調查甚至是利用這些威脅,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這個就好。
永遠都是小濯的媽媽,是他季宴的妻子,彆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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