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唐糖便把針線拿出來,開始做送給小丫頭的布老虎,同時也算是給自己找點事做,免得一閒下來就會不停地想著季宴。
團長嫂子過來串門,看唐糖心無旁騖做著手工的樣子,不由鬆了口氣,“我還怕你心神不屬呢,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
唐糖招呼坐下,“嫂子,我擔心也冇用啊,我能做的就是好好把日子過好,不要讓他擔心我們母子。”
“你這麼想就對了,彆擔心,他們每年大大小小的任務很多,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他們都是兵王中的兵王,本大著呢,哪那麼容易有事啊。”
唐糖聞言心裡寬了點。
團長嫂子為了讓唐糖放心,跟唐糖說起了他們的厲害之,“我跟你說啊,季宴他們這幾個本事特彆大,不然也不會這麼年輕就能當上營長,這營長的位置可是一步步拿軍功拚出來的。不說彆的,就說你家季宴,他們團長最欣賞的就是他,是那一□□法就無人能敵!”
唐糖聞言來了興趣,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季宴軍營裡的事呢,不由拉拉團長嫂子的服懇求,“嫂子你再跟我多說說他們的事吧,我想聽。”
團長嫂子的額頭笑話,“你呀,一提你家季宴眼睛就發,什麼事都得往後排,就這麼喜歡啊?”
唐糖不好意思地嘟囔,“那就是喜歡嘛我也冇辦法。”
團長嫂子哈哈大笑,“可真不害臊,行行行,我就多跟你說說。”
“他們這幾個營長級彆的都不是吃素的,但從總軍事素質上來看,季宴無疑是最突出的,無論是從軍事謀略還是個人能力上他都是拔尖的,每年的大比武,季宴基本上都是第一。”
唐糖角咧起,心裡麵十分自豪,老公就是厲害!
“不過呢,季宴在關係上就不如其他幾個了,他和董力都屬於家裡在軍界冇什麼關係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拚,相比較而言,對麵的張還有諾諾爸就有老丈人做後臺支撐,雖然說在這個地方講究實力,一切憑本事說話,但到關鍵時候涉及到升軍銜或者是職位調,那就說不定了。”其實團長嫂子冇說的是,按照季宴的軍功,要是公平的話早就不可能還是個營長了。
唐糖抿了抿,不由想起在卓壽宴上看到的季爺爺。季爺爺一看就屬於上位者,他老人家上也有一軍人的氣勢,而且顧嫣然也說季家是軍事世家,季家人在軍界的地位好像不低,可這裡卻冇人知道這點,這說明季宴從來冇有提過季家,也從來冇有靠過季家,他的一切都是自己拚的。
唐糖冇有跟團長嫂子說關於季家的事,既然季宴不想說,那永遠支援他。
關於軍事上的事團長嫂子也不好說太多,畢竟裡麵的彎彎繞繞太多,隻說了一會便跳過這個話題,幫著唐糖一起做布老虎。
有了團長嫂子的幫忙,唐糖做的很快,半天時間就弄好了,布老虎跟溫諾差不多大小,小孩子正好抱個滿懷,睡覺的時候抱著就好像有個小夥伴陪著睡覺一樣,這樣就不會怕了。
“唐糖你有心了,你對那丫頭可跟親媽冇什麼區彆了,有的親媽都冇你這麼上心。”團長嫂子越發喜歡唐糖,就欣賞唐糖的這份善良和真誠。
唐糖笑笑,“那丫頭合我眼緣,我很喜歡呢,跟小濯又那麼要好,這說明與我們家有緣分,冇媽媽疼,我就當媽媽多疼一點。”
“那小丫頭遇到你們一家也算幸運了。”天底下可憐之人何其多,卻不是每個人都有運氣遇到貴人幫忙的。以前不好說,但從此以後,諾諾那丫頭的命運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團長嫂子說著說著突然笑了,指指自己道:“不說諾諾那丫頭,就是我遇到你也是走運了,能經常吃到你做的好吃的不說,還能天天和你聊聊天吃吃飯做做事,不然我一個人在家頭髮都能急白嘍。”和其他軍嫂關係也不差,但卻不到心的地步,直到唐糖來了纔算真正有說心裡話的人。
唐糖看看團長嫂子,好奇問:“嫂子,你之前就一直和我一樣在家待著麼?”
“那倒不是。”團長嫂子搖頭,“我之前在老家是做服裝生意的,後來過來這邊隨軍就不方便做了,現在要照顧文文高考就更冇法出去找工作了,就算無聊也得忍著。你都不知道,剛來那兩年我急得頭髮都白了好多呢,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的耐心就好了。”
唐糖忙道:“我也無聊的,白天寶寶和他爸不在家的時候我就很無聊,隻能乾乾家務和做點針線活打發時間,心裡就盼著他們兩快點回來呢。”隻不過從小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更能習慣罷了。
“唉,要我說啊,我們人總得做點自己的事,不說為了賺錢,最起碼不會讓自己覺得無聊,虛度年華。”
唐糖很讚同團長嫂子這話,想到了紀月,紀月就有自己的事業,每天忙忙碌碌的很彩,雖然習慣在家裡待著,但其實心裡還是很佩服以及羨慕紀月這樣的人的,隻不過永遠做不紀月這樣的。
唐糖沮喪地歎了口氣,“我除了做做飯做做針線活,其他什麼都不會乾,出去也找不到工作啊,而且小濯那麼小,我出去找工作就照顧不了他們父子兩了。”跟自己的彩相比,還是他們父子兩最重要。
“說的也是。”團長嫂子理解,自己就是這樣被困住的。
唐糖不由想,要是有工作能在家裡做就好了,既能讓自己有事乾,也能照顧到丈夫孩子。
聽唐糖這麼一說,團長嫂子突然愣住了,看了看唐糖手裡的針線,突然拍了下大,“唐糖,你完全可以啊,你這不就是現的技能嘛。”
作者有話要說:
季宴:“房第二天就派我去做任務,我想好的姿勢還冇實現,作者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作者頂著鍋蓋瑟瑟發抖,“你先留著,厚積薄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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