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明大手一揮,將那些人趕走,隨即狗的跑到夜傅銘跟前。
夜傅銘對蘇克明除了厭棄鄙夷,是半點好都沒有,不過蘇克明這種沒原則沒底線的人,又是他將來登基後會用得著的。
“蘇大人,你也離開。”
夜傅銘用的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蘇克明見夜傅銘這個樣子,隻覺得他是一的威儀,就好像皇帝似的,他恭恭敬敬的道是,走之前還不忘仗著父親的份,叮囑式的警告蘇梁淺幾句,心裡卻想著,遠慧大師太靈了,等將來有機會,他一定要讓他給自己算上一卦。
夜傅銘進屋,就見蘇梁淺端端正正的坐著,那張原本不是特別出眾的臉長開,配上那清冷從容又自信的氣質,比任何子都要讓人驚艷。
完全不是不適的樣子。
“樂安縣主不像是不適啊。”
夜傅銘進屋後,環視了一圈,最後自顧在蘇梁淺側的位置坐下,舉手投足間流出的自信霸氣,和以前卑微小心的七皇子判若兩人。
“是啊。”
蘇梁淺大方承認,“我很好,沒有任何病,就是不怎麼想見七皇子。七皇子大駕臨,找我有事?”
夜傅銘看蘇梁淺的神,聽說話,總覺得充滿了對他的輕視和嘲諷。
“蘇梁淺,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蘇梁淺聳了聳肩,“不明白。”
隨後又斜著子,笑問道:“七皇子是向我投靠你?是我上次的話說的不夠明白,還是七皇子您聽不懂人話?”
“你”
夜傅銘氣的站起來,不過很快又坐下,“你這樣和我作對,是沒好的,時至今日,你不會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勸你一句,不要攔著我的路,我知道你最近雖然一直都在蘇家,但私底下有很多的小作,還有就是,當年你四舅舅投敵叛國的真相,他們都是無辜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皇的謀和圈套!”
夜傅銘也不管蘇梁淺是不是願意聽,直接就將沈安永之前告訴他的一五一十的都和蘇梁淺說了。
他滿意的看著抿著,眼睛充,臉煞白的蘇梁淺,勾著道:“害死沈家滿門的,正是當今的皇上,你還要幫他嗎?”
雖然所有的事實真相,早已瞭然於心,但蘇梁淺聽著夜傅銘繪聲繪的描述,腦海中不由就聯想到了那時的場景場麵,依舊是控製不住的惱火悲痛。
這個樣子,並不僅僅是夜傅銘想要看到裝出來的,也是最真實最真切的。
“狡兔死走狗烹,你還願意幫父皇嗎?”
“這就是皇上製於你的把柄?”
蘇梁淺抬起頭來,那雙明澈的眼睛,看著比之前還要更紅些,染一般,有很深的怨恨。
“誰告訴你的?你從哪裡知道的?”
蘇梁淺在夜傅銘麵前,一貫都是沉著冷靜的,彷彿沒有興趣,這個樣子,夜傅銘看著更加滿意。
“沒錯,這就是父皇向我妥協的緣由,你不用管是誰告訴我的,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隻需要知道,如果我登上皇位,我會下令徹查當年的事,還沈家一個公道,如果你心裡還有沈家,還有已故荊國公他們,就不該阻攔我的大計。”
夜傅銘神堅定的盯著蘇梁淺,“不然的話,就是不孝,忘恩負義,對不起沈家,也對不起荊國公他們的在天之靈!”
夜傅銘直接給蘇梁淺扣罪名,他見蘇梁淺遲遲不說話,就好像是被他堵的啞口無言,而蘇梁淺飽含痛苦的抑緒,更讓夜傅銘生出說不出的變態滿足,還有憐惜,以及更加過分對待的。
“蘇梁淺。”
他忽然起,低著聲音溫的了句,走向蘇梁淺,看的眼神,也不再鳩,變的溫起來,一下就將有些沉浸在自己悲痛憤怒緒裡麵的蘇梁淺了出來。
蘇梁淺上的汗,惡心的倒豎,整個人都變的清醒起來。
“水才往低流,人就應該往高走,我替沈家沉冤昭雪,那就算是你的恩人,北齊的今天,沈家功不可沒,以前,沈家不讓家中的兒宮,結果呢?依舊落得那樣的下場!這江山,該有和沈家有關的人一份,我現在就隻有蘇傾楣一個人,一旦我登基為帝,就要廣納後宮,我還缺一個能統領後宮的。”
夜傅銘邊說邊向蘇梁淺近,他深款款的看著,話裡話外的意思非常明顯,本來上就起皮疙瘩的蘇梁淺,更是被惡心到不行。
“我太需要像你這樣的賢助,以你我二人的謀略手段,讓北齊蒸蒸日上,打敗西晉南楚等國,一統天下,指日可待,你我攜手,定能讓百姓安居樂業,開創清平盛世,名留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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