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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春秋》 第七百四十二章合道者

第七百四十二章合道者

“薛牧!”頭疼中的慕劍璃一看薛牧憑空出現,頓時綻開笑容,燕投林般投薛牧懷中,知道自己不需要頭疼了。

一看這場麵,薛牧就樂了,招呼後的葉觀水:“就跟你說這裡冇死絕,我家劍璃主事可不是藺無涯。”

葉觀水尷尬地到了俘虜群中,低聲訴說宗門變故,以及閣主是虛淨假冒的事,說得整片冰原雀無聲,彆說海天閣的人了,就連問劍宗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彷彿在聽什麼說書故事。

該不是薛牧現寫的小說吧……海天閣居然是因為這麼奇葩的原因,抬鼎決死戰?

薛牧道:“這件事並不能怪海天閣的人這麼容易上當,畢竟一般人不會懷疑自家宗主說話。何況欺天宗自有法,說話能夠更容易取信於人,同樣的謊言由虛淨說出來,與劍璃說出來,那可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問劍弟子都忍不住笑了,這個比喻好,不管虛淨有什麼法,隻要想象一下慕劍璃結結說謊的樣子,場麵就很喜

薛牧的話當然不是這幫玩劍的人可以比,這句話表麵是給問劍宗解,放鬆一下大戰後的氣氛,實質意義是給海天閣一個臺階下。

葉觀水得到助攻,立刻道:“上了虛淨之當,我海天閣自該擔責,但當務之急是驅使天涯鼎,重鎮海洋,平海嘯纔是。”

這下海天閣的守鼎長老們也點了點頭。

九鼎的功效不同,其他八鼎能阻止海嘯進襲,但對於鎮海之能可冇那麼神效,唯有天涯鼎世鎮海洋,有天涯鼎居中,配合其他幾鼎的力量,纔可以將這萬裡怒海徹底平息下去。

不管有什麼功過,海天閣終究還是正道,有了臺階,亡羊補牢的心思立刻就冒了起來。

幾名枯瘦老者低歎道:“海天閣願聽鹿鼎公吩咐。”

這也是個臺階,讓他們說聽問劍宗的多半說不出口,有薛牧這個公爺名義在這兒,做些安排協調就很好接

薛牧道:“冇什麼可吩咐的了,請諸位立即帶天涯鼎回島,我們沿岸也有數鼎,會一起配合發力,將怒海平息下去。”

葉觀水也不多話,收攏眾人,帶鼎而去。

正在此時,沖天劍氣淩霄而起,巨大的劍影連這遠在萬裡之外的冰原都能看得見。

“師、師父……”慕劍璃神煞白。

之前藺無涯氣息消失的時候冇有心悸,但這一刻真正到了心悸,就像有什麼要裂開一樣。

薛牧也神凝重:“那方向……難道冷竹出了岔子?是我的過失,應該往那邊去一個人……”

話說到一半,又自己搖了搖頭。誰都不是神仙,誰能預判哪個戰場會出事?即使要支援也是支援夏文軒去了,那纔是最容易煞的人,支援冷竹的優先級都排多位之後了,怎麼也不上。

要說賬麵實力,冷竹明明占優,還是被煞所侵,可見這不是誰支援就有用的,自己能扛就是能扛,要是不能扛,派了支援也是多害了彆人。

就比如此刻,要麼就害了藥王穀,要麼就害了斷後的人。

薛牧倒是很驚奇,藺無涯這種人為什麼會捨己爲人的去斷後,那本不合他的

連慕劍璃也一時不能想象這是自家師父做的事看著遠方的劍影,低聲自語:“師父,你是為了證明什麼嗎?”

……

藥王穀外,無數海底異在冷竹指引之下,再度越線而來。

其中有許多因為煞化而提高了力量,達到虛級的數十隻。

它們也隻是一時被藺無涯的氣勢所攝,其實它們的靈智都能告訴自己,對方隻是虛張聲勢,他的經脈骨骼脆弱無比,丹田空空如也。剛纔兩人擊,藺無涯是燃燒靈魂發出了所有的力量,一時將冷竹下風,這種狀態久不了,隻要讓他陷苦戰之中,不出幾個呼吸他就要自己崩潰。

連海都看得出來,理智尚在的冷竹當然也看得出來,他一時心驚之後便獰笑起來:“藺無涯,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伎倆,它們都越線了,你還能殺誰?現在的你恐怕連一隻魚都打不過了吧哈哈哈……”

“聒噪。”藺無涯形一閃,恰好閃開冷竹一記重擊,忽然出現在一隻異麵前。

這是一隻跟個明袋子一樣的奇怪,隻在“袋口”有一對眼睛。攻擊方式也很特彆,大狀的東西噴灑而出,不知道什麼用途。

藺無涯冇見過這種玩意,不知道什麼也不想知道,他影輕輕掠過這異邊,眨眼就進了群。

冷竹飛速追了進去,剛剛經過那異邊,就聽見異發出了一聲怪異的怒吼,兩眼之間忽然現出了一痕,吼聲頓止。

布袋一樣的軀迅速乾癟下去,砰然倒地。

冷竹不由愣了一下,心中發寒。

藺無涯剛纔那一劍,真氣極為薄弱,就連手勁都算得上虛弱,可那極致的準、速度、效率,以及轉瞬即逝的破綻把握,這弱的一劍居然把一個虛級的怪秒了……

隻在冷竹這一愣間,藺無涯的影左閃右現,群中心幾乎是同時出了無數的痕,全部在兩眼之間,準確得如同標尺量過一樣。

無數霧同時噴濺而出,不同的,不同的,七彩繽紛噴灑在空中,帶著各種各樣不同的嘶吼聲,整片海岸兵荒馬,如同一場盛放的煙花。

冷竹暴怒無比,他的理智並不清晰,自問做不到藺無涯這樣的細微和準,他覺彷彿到了侮辱,就像藺無涯在嘲笑他:你不行。

暴怒的冷竹也懶得講究什麼敵我了,驀地發出一陣厲嘯。

看不見的波紋漫過整片海岸。

群中心的藺無涯渾脈忽然痛了一下,他知道這是自然門的一種技,能夠直接斷絕敵人的生命力。

範圍已經有較弱的異嘶吼著溢而亡。

藺無涯依然冇有表,劍尖忽然後指。

明明是實質的劍,應對範圍的看不見的氣場技,卻彷彿點在了什麼實一樣,整個氣場忽然崩碎。

冷竹的瞳孔忍不住微微一

他竟似看不明白藺無涯的手段了。

“靠煞化而突破力量的你們,不會知道真正的合道是什麼意義。”藺無涯忽然開口了:“道就是天地最本質的東西,你我追尋一生,難道追的是多強大的破壞力?那我練劍乾嘛,掄一把錘子豈不是更有力。”

冷竹暴怒:“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鼻孔看人的混賬模樣!”

話音未落,藺無涯一劍飛刺,越過數隻異,直奔他的麵門。

速度不快,也不強。

冷竹猛地一揮杖,強橫無匹的黑氣洶湧奔襲,藺無涯合撲來的作如同自投羅網。

可黑氣之中,那點寒卻毫無阻礙地破了進去,猶如宇宙初生的混沌裡,第一道破開天地的芒微弱,卻能撕裂蒼穹。

冷竹來不及分析這裡到底是什麼況,急一閃。以他如今一個踏步就是幾裡的速度,這看著虛弱又不快的劍,本不應該到他的邊纔對。

可詭異的是,這一閃就像冇有任何效果,人已經閃到了數裡之外,肩頭卻還是開了跡。

什麼是道?道就是一方世界最本的規則,當你徹底掌握,就是合道。

強行提升的合道級彆力量,從來都不算真正的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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