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上去普通的年輕人,上到底藏著什麼樣的?
“天太黑了,看不太清楚。”提燈上人說著把拘魂燈提到寧不歸的腦袋邊上。
這下看得更清楚了,提燈上人經不住開傷口,無視寧不歸的疼聲,確認傷口深也沒有毒殘留。
馮伯然道:“我是被你剛才後的吼聲傷到了。”
提燈上人的心頓時熱起來,如果能夠得到寧不歸上抵抗毒的寶貝,自己就可以去收服修為高深的鬼魂,到時候拘魂燈威力大漲,天下之大,自己又有何懼?
“奇怪,小友傷口上的毒已經排幹淨了,不知小友有何寶貝能做到這一點?”
“我哪有什麼寶貝,前輩,毒真的排幹淨了?”
在寧不歸心底深,曆經這麼多的磨難,尤其是能從無心那個魔頭手裡逃出來,他覺得自己能夠否極泰來,竊以為接下來的路途會比較順利。誰知道,自己還是躲不過命中的劫數。
提燈上人嗯了一聲,目慢慢移到躲在寧不歸後的馮伯然上。
正在觀察的馮伯然對上提燈上人淡漠冰冷的目,立刻覺如墜冰窟,怯怯不能言!
“唉!”提燈上人歎了口氣,說道:“我一心擔憂小友的安危,沒想到小友卻不肯對我說實話,江湖險惡,人心淡薄,真是令人傷心吶!”
寧不歸聞言立刻轉頭想要解釋,突然聽到馮伯然大喊道:“小心!”
為時已晚,寧不歸的眼睛已經對上了提燈上人的眼,提燈上人的臉上仍然帶著微笑,不過這微笑卻無比邪惡。
“把寶貝出來,我饒你一命。”
“我沒有!”
聽到這三個字,提燈上人臉『』大變,不敢再遲疑,立刻把拘魂燈在寧不歸的額頭,大喝道:“魂來!”
只見拘魂燈的燈活了過來,從四周向寧不歸的頭上匯聚,將他的頭完全包裹起來,黃『』芒更加濃鬱。
馮伯然躲在寧不歸後一團,一也不敢。
被黃包裹的寧不歸臉上顯出痛苦的表,還在努力搖頭,試圖擺黃的束縛。
提燈上人臉『』再變,在懾魂和拘魂燈下,寧不歸竟然還能掙紮,而且靈魂沒有半點離的意思。
提燈上人有了片刻猶豫,在過往中,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強大的靈魂,他考慮要不要放棄。
在想起魂飛魄散的厲鬼和能夠抵抗毒的寶貝後,提燈上人一咬牙,決定賭一把。
“都出來吧!我不信今天收不了你的魂!”
話音落下,一道道黑氣從拘魂燈燈口竄出,五只厲鬼齊出,環繞在寧不歸的頭顱四周。
這五只厲鬼加上被寧不歸消滅的那只,便是提燈上人行走江湖的最大依仗,上一次六鬼齊出,還是七年前對付三茅道的那個江湖公認的天才。
今天,提燈上人使出全部本領對付寧不歸,可見他的決心!
馮伯然嗤笑道:“你懂什麼,凡是劇毒,就能要人命,你先在除了覺傷口疼痛,可還有其他不適?”
提燈上人中沒停,一直念咒驅使厲鬼,厲鬼越轉越快,鬼嘯連連,形一道黑霧將寧不歸的臉完全遮住。
寧不歸已經停止掙紮,提燈上人的心卻更加沉重,他已經竭盡全力,也只是讓寧不歸的靈魂才開始松。
提燈上人的額頭已經出汗,全力維持拘魂燈和驅使厲鬼並非易事,但他還在咬牙堅持,寧不歸的靈魂已經開始離。
按照他以往拘魂的經驗,靈魂離最難在開始,越往後越輕松,終於看到了希,再累提燈上人也不會放棄。
寧不歸靈魂的頭顱已經離,靈魂口中的慘醒了馮伯然。
馮伯然抬起頭,看到寧不歸靈魂掙紮的淒慘模樣,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寧不歸死,他也沒有可能活下來。如果上前一搏,自己也是必洗無疑,但或許能讓寧不歸活下來。
想到這裡,馮伯然怒吼一聲:“別忘了你的承諾!”然後沖向了提燈上人。
提燈上人慘一聲,一屁坐在地上,七竅鮮直流,抓著破損的拘魂燈轉連滾帶爬,帶著哭腔用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司,你竟然是司!”
寧不歸的靈魂聽到了馮伯然的怒吼,突然停止掙紮,而是看著以決絕姿態沖向提燈上人的馮伯然。
馮伯然的靈魂盡管比普通人的強,卻也沒有半分修為,面對玩了一輩子鬼魂的提燈上人,連傷到他的可能都沒有。
在寧不歸心底深,曆經這麼多的磨難,尤其是能從無心那個魔頭手裡逃出來,他覺得自己能夠否極泰來,竊以為接下來的路途會比較順利。誰知道,自己還是躲不過命中的劫數。
提燈上人瞥了一眼馮伯然,神識一轉,一直厲鬼突然出手,抓住了馮伯然的腳。
毒立刻在馮伯然上蔓延起來,使得馮伯然慘連連。
看到這一幕,寧不歸只覺睚眥裂,這時,他手腕上的玉鐲發出一陣白,進寧不歸的,消失不見的玉鐲再次出現在他的。
寧不歸到產生一力量,借著這力量,寧不歸大喊道:“都去死吧!”
短短四個字,猶如雷音,五只厲鬼頓時消散,拘魂燈發出碎裂聲,黃四散開。
提燈上人慘一聲,一屁坐在地上,七竅鮮直流,抓著破損的拘魂燈轉連滾帶爬,帶著哭腔用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司,你竟然是司!”
寧不歸沒有去管提燈上人,而是看著漸漸消散的馮伯然哭道:“伯然,你走好!”
影已經極淡的馮伯然聽到這句話,突然大笑道:“門開了,你竟然……”話沒說完,馮伯然已經消失不見。
片刻後,驚魂未定的寧不歸嘗試著從地上站起來,才發現自己雙發,而且覺異常疲憊,渾沒有力氣,也沒有神。
聽到門開了三個字,寧不歸松了一口氣,然後才注意到提燈上人正在逃跑,這時,一陣巨大的痛楚和疲憊傳來,寧不歸仰頭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