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珩也看得眉眼含笑，手扶著慕善背後的靠背，低聲在耳邊道：“這麼明？”

索笑得囂張：“對手太弱。”

丁珩大笑。慕善不經意間一抬頭，看到陳北堯抬起的側臉，神疏淡，目清冷卻銳利。他沒有看，卻偏偏令到他的視線無所不在，咄咄人。

這令原本賭場得意的，如同一只被破的氣球，瞬間泄氣。

默默的想，已經八年了。明明笑得這麼歡欣，可這個男人只需要一個側臉一個眼神，就能令快樂不起來。

於是下手更狠，只令陳北堯一方輸得一塌糊塗。

幾位男士也玩膩了，紛紛把牌讓給邊人。他們則在旁一邊看牌，一邊聊天。除了曼殊菜鳥，兩位公主也是厲害角，牌局立刻激烈起來。

曼殊一直向陳北堯求救。陳北堯幫看了幾圈牌，便拿著煙盒走了出去。丁珩坐了一會兒，見慕善完全專注打牌不看自己一眼，索也起。

周亞澤一看，也坐不住了，在旁人臉上親了一口，跟了出來。

三個男人都靠在臺上，點了煙，沒說話。

屋很快傳來曼殊悲慘的呼救：“竟然還有主牌！”另一位公主怒道：“你出錯牌啦！”然後是慕善淡定的聲音宣布勝局：“雙Q！”

男人們隔著落地玻璃過去，屋人個個楚楚人。而最引人注目的，毫無疑問是慕善。在一堆姹紫嫣紅中，只有素面朝天，卻偏偏若凝脂，清妖嬈。烏眉微蹙，輕抿，顯得極為專心。可在這樣熱鬧的牌局，的笑容卻著疏離。

陳北堯沉默著，一煙很快完，又換了。

周亞澤笑道：“怎麼把來了？”並不是這個圈子的人。

丁珩還看著慕善，微笑：“想就了。”

周亞澤含笑道：“丁，你不會來真的吧？”

丁珩不置可否，瞇著眼，遠遠盯著慕善，繼續煙。

周亞澤站了一會兒就進去了。一直沉默的陳北堯忽然問：“我也想問為什麼。”

丁珩這才長吐一口煙，道：“你別看長得妖，其實人很純很幹淨。我初步調查過，大學和工作了都沒男友，跟客戶也沒有七八糟的關系。這麼漂亮，偏偏又老實又正直；看似明，相久了比男人還豪爽。見第一面，我就想追。怕嚇著，一直陪著耐……當然，現在還談不上喜歡。不過說不定將來，我真的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