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津……”
“是好朋友纔跟你說這些話。從現在起,你要對自己說,蘇哲是你萍水相逢、並無深的一個朋友,你們結伴京,他借住你家客院,如此而已。你不要再單方面地把他當自己的知己了,他對你來說有多知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他眼裡你不可能也同樣是他的知己。因爲說句不好聽的話,蘇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人,你也好,我也罷,我們再風無限,也是沒有資格當他的知己的。”
蕭景睿幾乎從來沒有見過言豫津如此嚴肅正經地跟他說話,不被震住了,低頭思忖了半晌,想來想去他的話都沒有錯,可人與人之間相互的微妙覺,又豈是這三言兩語能掰得清,分得明的?
“好啦,話說完了,你慢慢想吧。”言豫津一躍而起,拖著蕭景睿的手臂將他也拉了起來,又出沒心沒肺的笑,“現在陪我去妙音坊聽曲子,好久沒去過了,宮羽姑娘一定很想我,聽說還有十三先生新調的曲牌,晚上我們再乘畫舫去遊湖看燈,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蕭景睿白了他一眼,“你大爺我陪,敢不陪嗎?”
“哈哈,這才識相。看你溼漉漉的也不怕冷,快走,到了妙音坊就有裳換了……”
“豫津……”
“嗯?”
“我還是回去換服好了……”
“拜託,你家靠城中,妙音坊在西門,哪兒近你分不出來嗎?”
蕭景睿的視線在地上逡巡了一陣兒,低聲道:“我還是想先回去看看……不知蘇兄一個人走……到家沒有……”
言豫津垮著雙肩,表極度的無奈。
“當時我轉就走,你看見他的反應是什麼樣?”
“本就沒什麼反應。”言豫津板著臉道,“他那時是真的在想事,兒沒注意到你生氣了,還是邁著他原來的步子,慢慢地一步步也就走遠了。”
“你也知道他喝了那杯酒後便有發病的徵兆,走得慢,就是因爲不舒服。即使只是像你說的是一般朋友,那也應該注意一下的,要是他走到一半暈倒了怎麼辦?這京城畢竟不是江左,飛流也沒跟著他,人生地不……”
“好了,好了,”言豫津舉起雙手認輸,“說的好像我真的就沒心肝似的。依你,先沿路找找他,要真暈哪兒被我們撿著了,就先送回去再聽曲兒,你是這意思不?”
“怎麼不管什麼話被你一說,聽起來都出奇的彆扭啊?”
“是我的話別扭還是你這人彆扭?”言豫津哼了一聲,“江左盟宗主是什麼樣的人?既然他到金陵來的目的不是養病,那他就決不可能真的只帶一個飛流來。別的我不知道,單說那四個護送我京的江湖高手,現在就還在城裡住著沒走呢。”
“只是看看嘛,我是怕萬一……”
“都說依你了,還羅嗦什麼?”言豫津轉將兩個人的坐騎牽過來,把蕭景睿的馬繮扔給他,自己攀住馬鞍,左腳進踩鐙裡,右腳剛剛發力一蹬,突然“哎喲”了一聲。
“怎麼了?”蕭景睿轉過頭來。
“踩著塊石頭,差點了。”言豫津收回左腳,撥了撥那塊碎石,順腳踢飛。
石頭的落點是草場的一塊凹窪,由於草生茂,落石本沒有擊打出多大的聲響來,反而是草間那窸窸窣窣的聲音更清楚一些。
“什麼人在哪兒聽?”言豫津雙眉一挑,高聲喝道。
“我先來你們後到,何談聽?”一個聲音平靜地響了起來,“我已經盡力不打擾你們了,但一塊石頭從天而降,總得允許我躲一躲吧?”
隨著這清越的語聲,兩個貴公子的眼前緩緩站起了一個人。他著一襲簡單的藕織長衫,形高挑修長,一頭長髮半束半披,雙眸深邃,似笑非笑,明明是一張年輕俊的面龐,額際卻有一縷白髮在烏之間若若現,令他平添了幾分的氣質。
穿越成為廢太子,想著遠離爭端,掙點小錢,娶個媳婦,過個瀟灑日子,可惜家國危機,朝廷動盪,廢太子也是太子,山河錦繡豈能拱手讓人!
開局穿越成即將繼位的北宋皇太子。起步便是財富與權利雙殺的巔峰配置。奈何次年,靖康之難!財富=夢幻泡影;皇位=亡國之君!趙桓表示:這鍋我不背!于是,趙桓的人生在抗拒繼位中,跌宕起伏!若干年后……趙桓劍指蒼穹:“江河所至,皆為宋民,日月所照,皆為宋土!”
21世紀青年楊旭因為一場意外攜帶著系統穿越到了大唐,看他利用系統在大唐建立一座現代化都市,並且讓大唐在他的推動下,一步步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世界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