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陛下面前殺人?”
“既是隔空,我自然離你有一段距離,都不會你一下,怎麼能說是我殺的?”
“夏首尊在欺負我不懂武功了。人和枯枝畢竟是不一樣的,先別說你的功力是否已達到憑隔空煞氣就能殺人的程度,既使你行,也絕不可能毫無痕跡。你就不怕當時蒙大統領也在,一眼就看破?”
“那這樣他能看破嗎?”夏江說著手指微彈,連小臂也沒有一下,桌上的茶杯已被推翻。
“這樣的確是看不破了,可這樣本殺不了人,即使是對我這麼弱的人。”
“單憑這個當然不行。”夏江的表有些得意,“但別忘了你當時已經服下烏金丸。”
梅長蘇的眉睫不由自主地輕跳了一下。
“只要我以最輕的隔空手法,點一點你的天澶,烏金之毒便會立刻發作,你甚至來不及多說一個字,一切就會結束。”
“可是我死在前,陛下總會驚怒詳查吧?”
“查不出來,你的天澶附近不會有任何傷痕,最終的結論會是……你是服毒自殺的。”
“你不怕陛下懷疑是你毒死了我?”
“我要想毒死你,在懸鏡司豈不有的是時間和機會,爲什麼非要把你拖到宮裡當著陛下的面毒死?這樣對我有什麼好?我吃多了?”
“這倒是,”梅長蘇點頭贊同,“看來我非死不可。”
“誰說的?你當然可以不死,只要你……好好想想該怎麼說話……”夏江用手指撥弄了一下掌中的烏金丸,聲音裡的寒意似乎可以將一個人的從頭到腳全都凍住。
之後他便站起了,走到茅亭外,負手看著圍牆上青灰的瓦,不再說話,也不再看向梅長蘇一眼。
很顯然,夏江想要留給這位麒麟才子一段時間,一段讓他認真考慮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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