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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城》 第65章 周亞澤番外上

在周亞澤完這一系列作期間,陳北堯也開槍了。他一開槍,就倒了三個人,槍槍正中手腕,令他們不得不棄槍,惶然四顧。

帶打,因為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幾分鐘後,八個男人灰溜溜走得幹幹淨淨。當然他們也不是毫無建樹——周亞澤左中了一槍,陳北堯背上被人砍了一刀,傷口很深。

兩人都靠在樹上,半天不能。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到底是陳北堯先站起來,轉就往樹林外走。

“你就這麼走了?”周亞澤不幹了。

陳北堯站定,回頭,淡淡著他,好像在問:你還想怎麼樣?

秋天到的時候,周亞澤從港大退學了。一半原因是他曠了大半的課,校方實在無法忍;另一半原因,則是家族生意如火如荼,他不想浪費時間。

上次暗殺他的兇手已經被父親收拾了——原來是父親的對頭,青紅幫的人幹的。因為跟父親的生意沖突,所以想綁了父親的小兒子,大概對方覺得周亞澤是最無足輕重的一個兒子,既能給父親下馬威,又不致於魚死網破。周亞澤反而覺得這事來得好——要不他怎麼會多了陳北堯這個極合脾氣的兄弟?

中秋節這天,他照例避過父親和原配夫人一家團圓的天倫之樂,開車又繞到了港大。一進陳北堯的宿舍,樂了:他居然也在,還拿著支啤酒在獨飲。

就算是周亞澤這個男人,看著他在月中獨坐,都覺得實在帥氣得不像話。想起認識他以來一年,都沒見這個港大生公認的校草跟任何人有過關系。周亞澤忍不住想使壞了,把他手裡酒瓶一奪:“跟我走。”

他帶陳北堯去的地方是酒吧。這地方他們也經常來,只是周亞澤邊的人換了又換,陳北堯卻從來獨飲,搞得很多人問周亞澤是不是在跟陳北堯搞基。不過今晚,周亞澤不打算放過陳北堯。他立志要讓陳北堯今晚破掉——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陳北堯自然是個雛。

今天周亞澤也沒哪個朋友過來陪,就在包房裡,要了幾盒月餅幾瓶紅酒,一點小菜,跟陳北堯你來我往的喝著。估著陳北堯也有點微醉了,周亞澤又了杯水果茶給他:“可別喝壞了,醒醒酒。”陳北堯當然已經不會防他,一口氣喝掉。

周亞澤笑瞇瞇的看著。過了一會兒,陳北堯察覺不對勁,皺眉:“加了什麼?”

“我家的新貨,保管讓你********。”

陳北堯淡淡看他一眼,往沙發上一靠,過了一會兒,閉上眼。

周亞澤自己也喝了,很快就覺到腦子漲漲的,渾舒服極了。他睜開眼,看到包房裡燈得不可思議。恍惚間,他似乎看到無數將自己包圍。他知道藥已經有了作用,按下沙發旁服務鍵。

過了一會兒,兩個花枝招展的走了進來。周亞澤不是第一次服迷幻劑,已經輕車路,抱起一個人放在大上,上下其手,忍不發,最是意心舒坦。

也很上道,摟著他的脖子,賣力的親著蹭著,只想早點讓他開房辦事。周亞澤抱起人,轉頭對陳北堯道:“房間我開好了。讓這妞帶你去。”

這時,一直閉目的陳北堯才睜眼。白皙的面容泛起紅,眼神也有點迷離。一旁那名人之前就把肩膀靠在陳北堯上,這時見他睜眼,紅立刻湊過去。

周亞澤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迷幻劑不是春/藥,只是讓人更加沖,像自己這種老手,忍忍也就過去了。可陳北堯第一次服用迷幻劑,哪裡能抵抗?

誰料陳北堯明明呼吸加速、面紅得想要滴下來,角也帶著微笑。卻依然能在人的紅距離只有幾公分時,忽的蹙眉,將人推開。

人有些吃驚,抬手就想摟住陳北堯的脖子纏上去。誰料到陳北堯一揮手,力道還不小,人“哎約”一聲,臉已經被打了。捂著臉站起來,一跺腳:“周!你朋友怎麼打人!”轉就走。

周亞澤在風月場合一向名聲很好,見狀也傻眼了。他湊過去奇道:“你幹什麼?難道你不想做?”

陳北堯又閉上眼,自顧自靠著。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放大,就連周亞澤看到,都覺得像塊漂亮的玉,清俊異常,閃閃發

“氣味不對。”他微笑著對周亞澤道,“善善不是那個味道。……不用香水,但很香。”

這是周亞澤第一次聽到慕善的名字。

這次之後,陳北堯對迷幻劑上了癮。每周周亞澤都帶他來一次。起初幾次,周亞澤自己服了藥,就找人去瀉火了。到後來,連周亞澤都不忍心了——陳北堯在他心目中,實在是又拽又狠,否則他怎麼肯跟他稱兄道弟?

可他居然會沉迷於藥——雖然他的沉迷其實極有節制,但依然令周亞澤覺到詭異。周亞澤不明白,陳北堯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

終於有一次,周亞澤忍不住了,著火問道:“那個慕善是什麼妖?我不信比Angel更漂亮。”

陳北堯非常狠心的答道:“那些人,連的一頭發都比不上。”

周亞澤當然不信。他心想,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那個能讓陳北堯失魂落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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