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汶點了點頭,任瑤英給寫了很多封信,說任家嫁給一個年紀足矣當祖父的老頭子,求他帶走,還說當初拒絕並非出自的本意,而是被祖母脅迫。
高氏嘆了一口氣,卻是對周汶正道:“相公,已經發生了的事無法再改變,但是你現在已經是了,爲了你的前途著想,以後做事還是需要三思而行吶。”
周汶連忙點頭:“夫人說的對,爲夫今後一定小心。那任氏怎麼辦?真要送會雲城不?”
“相公您又糊塗了!”高氏語氣和地責備道,“任家九小姐已經死了,你還將送去哪裡?任先生既然已經消了的戶籍,那就是不想讓再回任家,不然你讓任家的臉面往哪裡擱?你地將人給送回去,任家非但不會激你,還會與你結仇。”
“那要如何?”周汶一聽也有些後怕,他是不想與任家結仇的,他還想在燕北的場混呢。
高氏溫聲道:“自然是讓任姨娘留在我們周家,不過只是您買回來的姨娘,可不是什麼任家九小姐。”
周汶也是個聰明的,聽高氏這麼一說也立即明白了。任家九小姐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也只能當死了,如果讓出去鬧,府說不定會判他一個拐帶良家子的罪名,那樣的話他的前途就完了。
高氏見周汶聽明白了,便拉著他的手道:“等會兒任姨娘醒了,你再去好好勸勸,與你又年的義在,你以後好好待,我也會把當親姐妹,讓在周家安心就是。不過如果再說胡話,爲了相公的前途著想,我也只能做個惡人將關起來了。任姨娘是個聰明人,會想明白的。”
周汶反手握住高氏的手:“委屈你了。”
高氏抿一笑:“現在說的好聽,到時候我真的關了你可別怪我心狠,欺負了你的心上人。”
周汶深地看著高氏:“我的心上人是誰你不知道麼?此生得婦如此,夫復何求。”
高氏紅著臉地低下了頭。
任瑤英醒來之後果然不肯老實,依舊鬧個不停,高氏勸了幾次任瑤英不肯聽,最後高氏也只能下令將任瑤英關了起來,任瑤英整日裡在房裡哭鬧不休,終於哭壞了嗓子,到後來一高聲說話就吼難耐,咳。
周汶原本還肯去房裡坐坐,想哄回心轉意,到後來也漸漸地冷了心,再也不肯進的房了。又過了一年,高氏和那個通房丫鬟雙雙都懷了孕,高氏做主又給周汶納了一房乖順貌的妾室進門,周汶的同僚無不羨慕周汶娶了一位賢妻。
周汶雖然風流,對高氏卻始終敬重有加,在高氏年老衰之後每個月也至有一半日子是宿在正房的。等到周汶子孫滿堂,高氏去世之時,周汶悲痛不能自已,大病了一場。之後每年高氏的祭日周汶都會爲亡妻寫一首悼詞,其中有兩首還被後人奉爲思念亡妻的經典之作,流芳後世。
至於任瑤英,周汶早已經忘了這麼個人,任瑤英命不好,跟了周汶沒幾年就因癆病去世了,周汶後來偶爾回想起來,也只依稀記得是自己年輕的時候的一筆風流債,一笑置之而已。
嗯嗯,周汶和高氏這樣的纔是封建社會恩夫妻的典範
不要太羨慕~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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