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聯想是你的事。”夜未明卻是十分的說道:“你想誣陷我,可以!”
“拿出足以指證我的證據來!”
“否則的話,你憑什麼讓我自證清白?”
“街頭配鑰匙十分錢一把,寧配嗎?”
一番槍舌劍之後,兩邊卻是誰也冇有辦法奈何對方。這其實與證據神馬的,已經關係不大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夜未明與龐斑這個兩個超級戰力,誰也奈何不了誰。
否則的話,就算再如何的不合理,弱勢的一方也肯定要自證清白。
眼看著場麵一時之間陷僵持狀態,赫連鐵樹覺自己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左右為難之際,卻是忽然見到有幾個宮快步朝著們這邊走來,來至近前之後,為首一人衝著眾人躬行了一禮,而後聲說道:“銀川公主請元蒙方夜雨王子與中原神捕司的夜俠,去花園一敘。”
眾人轉頭看去,卻見這宮不但在眾多宮之中氣場最足,就連相貌也是十分姣好。大眼睛、瓜子臉、長頭髮、尖下顎,皮白皙勝雪,算是一個標準的網紅臉。
隨著這宮的出現,夜未明與方夜雨也終於停止了爭執。
彆管大家心裡都是怎麼想的,但此番來到西夏,名義上都是為了西夏駙馬的爭奪賽而來。公主相邀,你還無於衷的話,那還爭個錘子駙馬?
不再理會方夜雨和龐斑兩個摳腳大漢,夜未明轉頭衝著那宮輕輕點頭:“請姑娘帶路。”
如果說夜未明的態度還算比較平和,並冇有擺出什麼架子的話,另一邊的方夜雨就顯得氣派多了。卻見他輕輕一笑,出一個自認為最是瀟灑的笑容,而後衝著那宮微微頷首:“銀川公主相邀,方夜雨不勝榮幸,勞煩姑娘帶路。”
不得不說,這方夜雨在麵對宮的時候,倒是充分的表現出了一個王子應有的氣度。嗯,就是那種明明在骨子裡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俯視眾生,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禮賢下士,平易近人的模樣。
而那個宮自便在宮中工作,耳讀目染之下,審觀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到了權利的汙染,還就吃方夜雨這一套。
卻見那宮在俏臉微紅之後,跟著便一言不發的在前麵帶路,彷彿不敢直視方夜雨那無比熾熱的目。
憑藉輕描淡寫的一個微笑和一句話,便贏得了宮的好,方夜雨表現得十分得意。挑釁似的看了夜未明一眼,而後便不急不慢的隨著一眾宮,朝花園的方向而去。
夜未明也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隨後邁步跟上。不過跟著,卻是猛地眉頭一皺,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走在自己邊的龐斑,冷聲說道:“我說,人家銀川公主邀請你了嗎,你就這麼主的在後麵跟著,還一代宗師呢,到底要不要臉?”
龐斑對於夜未明的勸退,卻是毫不為所:“我就是擔心某人不要臉,趁老夫我不在的時候,對夜雨痛下殺手,不親自跟著怎麼能放心?”
“切!看你這話說得,我是那麼鄙的人嗎?”夜未明呲笑一聲,跟著也不等龐斑反駁,便主補充了一句:“我是!”
龐斑:……
龐斑忽然覺,相比起夜未明那一湛的武功,他的思維跳躍方式還要更加令人防不勝防,就連他的《道心種魔**》都擋不住,原本醞釀好的緒和反諷之詞,就被他簡單的一句“我是”給整得不連貫了。
不過龐斑畢竟也是心思深沉之輩,在夜未明的“我是”之下吃了一虧,馬上便想到了反擊之法,便用隻有他和夜未明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夜俠出公門,恐怕還不知道,這個宮在駙馬選出來之後,也是要隨銀川公主一起出嫁的,其地位大概相當於中原大戶人家嫁時的通房丫頭。”
微微一頓,跟著又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瞅了夜未明一眼:“在知道這一點後,不知道夜俠是否還會固執的認為,的如何,對這一次的駙馬競選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