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倆爸冬去春來。
轉眼又是一年春暖花開的季節。
清晨的混著淡淡的青草花香飄進屋裡,若是沒有旁邊小床上兩個不停哭鬧的小人,夏繁星還能再舒服的睡上幾個時辰。
的眼皮還在睜開與繼續閉著之間痛苦的掙紮,邊驀然一空,肖漠北一邊穿著服,一邊溫聲說著「寶貝別哭,爹爹來了」跑去了小床邊。
瓶尿不一應俱全,都是剛生下孩子時王涵月送的。
懷的是龍胎,又有一個孩子有臍繞頸的現象,所以與王涵月商量過後決定手剖腹產。
沒有人讓肖漠北跟著一起去手室,不管他怎麼求,都不肯帶上他進去。
因為不想以後他會時常想起躺在手臺上肚子被剖開一個粼粼的口子,兩個孩子被先後從那個口子裡拽出來的場景。
還清楚的記得手結束後,麻藥醒過來時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
當時肖漠北跪在的床邊,握著的手,雙眼猩紅的等著睜開眼睛。
看到平安醒來沖他微笑的那一瞬間,他眼底濃濃的擔憂才慢慢的散去。
對於怎麼照顧孩子這方麵,肖漠北早就很練了,躺在床上看著他給兩個寶寶弄換尿不,喝上了饞哭了的,兩個寶寶立馬就不哭了。
他忙完,轉看見靠在床邊睡眼朦朧的看著這邊,咧幸福的笑了,「我能行,你繼續睡。」
「哦。」拋了一個飛吻給他,重新躺回到床上閉著眼睛說,「夫君辛苦了!」
肖漠北用指肚輕輕的著兩個孩子的臉蛋,喃喃低語,「哪裡辛苦了?分明很幸福!」
太曬屁的時候,夏繁星終於醒了,起穿洗漱,把娃給肖漠北管,神清氣爽,一飄逸的出門了。
向晚從早晨就在前廳等著,看到夏繁星終於來了,急忙放下手裡的茶杯跑著迎了出來。
「六嫂!你忙完了?真是辛苦你了!要照顧兩個寶寶,還要陪我去街上。」
「嗬嗬嗬……」
照顧寶寶?這話聽起來有點兒心虛。
還是轉移話題吧!
「要不我們上月兒一起上街?」
「好啊!六嫂和三嫂眼都很好,你們倆幫我一起去挑選嫁的款式和定做首飾,我自然非常高興!」
夏繁星與向晚坐了馬車去了寒王府,王涵月被們了出去,肖夜寒一人在府中也無聊,就帶著肖灑來了漠王府。
肖灑剛學走路,能自己站一會兒,但一邁晃晃悠悠走上幾步就會摔倒,所以就得有大人在一旁扶著,越是不會走,他越是不停的想要練習,肖夜寒寧可抱著他,也不願彎腰抓著他練習走路。
太累了!
肖漠北一手一個,抱著兩個孩子在院子裡溜達,孩子們都喜歡溫暖的,而且媳婦說了,曬太能補鈣,每天適當的帶他們出來曬一曬,健康,他們也喜歡。
兩個寶寶吃飽了都很聽話,在爹爹有力的臂彎裡揮舞著小拳頭玩兒的不亦樂乎。
抱著他們在院子裡溜達對於肖漠北來說就是玩兒,他還有力跟在肖夜寒的後拿他開玩笑。
「三哥,你不行啊?你纔多大年紀?陪著肖灑練一會兒走路就齜牙咧的,年紀輕輕腰不好啊!」
肖夜寒一手揪著肖灑的服,一手扶著自己要斷掉的腰扭過脖子來等著肖漠北,「六弟,你別在一邊站著說話不腰疼!用不了多久肖灑不用我扶著就能滿地跑了,到那時候就是我坐在一邊喝著茶水,看你一手一個拉著兩個孩子練走路!風涼話誰不會說啊?我勸你還是下留德!要不然到時候我會變本加厲的給你說回去!」
「嗬。」肖漠北不屑的笑笑,「莫說是兩個孩子,就算十個孩子我也不會覺得累,我的腰強壯著呢!」
「那就走著瞧!」
肖夜寒氣呼呼的左右看看,「不對啊!你這楓林苑就沒個下人嗎?個人進來幫我看看孩子啊!橙兒呢?」
「橙兒與紀風婚後被星星放出去度月去了,還沒有回來。」
「度月?」肖夜寒笑的很無奈,「弟妹未免太寵下人了吧?那雪雁呢?」
「我的母妃看星星生意做的紅火,在家裡呆著無趣就想試一試,所以星星給開了一家店,店裡生意忙,雪雁和連諾姑姑都去幫忙了。」
肖夜寒無語,扯著肖灑又走了一會兒,實在是走不了,扶著大樹靈機一,「衛呢!衛總在吧?把衛出來幫我扯著這小子,我必須得歇會兒了!」
肖漠北挑挑眉,「也對。」
肖漠北把衛喚了出來他將自己的孩子們放進了小車中讓衛推著慢慢的溜,肖灑也到了衛手中。
他們兄弟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作一致的著手臂,肖夜寒撇,「原來你胳膊也酸啊?我還以為就隻有我胳膊酸了!」
「兩個小傢夥明明不重,抱時間久了的確會的胳膊發酸。」
白川拿了一壺茶過來,他們喝著茶滿眼幸福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聊著一些當前發生的新鮮事。
「我聽說舒湛給了和碩郡主名分,這事兒是真的嗎?」
「是有這麼回事。」
「舒湛不是不喜歡那個和碩郡主嗎?難道就因為為戰王府生下了一個兒子?母憑子貴了?」
「這也正常的,算是日久生吧!舒湛一人住在碩大的戰王府,忙完了風閣的事回到府中有人會送去一碗熱乎的飯菜,有人會將他下來的臟服拿去洗乾淨疊整齊再放回來,有人會在他著急上火嗓子不舒服的時候送上一壺涼茶,況且這個人不是別人,與他有過之親,又是他孩子的母親。」
「到也是。老八呢?聽說他快回金昌城了?這一走恐怕沒大事兒不會再輕易來不夜城了。」
「嗯,大婚完就走,帶著果兒一起去金昌城。」
「他大婚的日子定下了嗎?」
「快了,向晚和王涵君大婚之後接著就是老八和果兒。」
肖漠北的兩個寶貝其中一個一哭,另一個也跟著哭起來。
大概是有會兒沒見到自己的爹爹了,小小的心裡產生了不安的緒。
推著他們的衛試圖安,而上又沒有玩,上有的隻有一柄冷冰冰的劍。
耍劍給他們看嗎?貌似不太合適。而這個時候兩個寶寶哭的更加大聲了。
「怎麼了?想念爹爹了是不是?」
兩個寶貝一哭,肖漠北哪裡還坐的住?
他跑過去趴在小車旁邊耐心的哄著。
「唉!」肖夜寒看看肖灑,那小子現在一心想要練走路,也不認生,誰扯著他都無所謂。
再看看肖漠北,曾經冷傲的六弟啊!嘖嘖,如今搖一變,變了個寵娃狂魔,為了哄孩子破涕為笑,他不惜扮鬼臉以及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作。
折騰了一番之後,兩個孩子終於不哭鬧了,急的肖漠北額頭都出汗了。
肖夜寒一邊嘆氣一邊走到跟前,看著兩個漂亮的孩子他哼笑道,「老六,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日子過得有些奇怪?」
「怎麼奇怪了?」
「你想想啊,以前你有沒有想過你我會在家裡看孩子,我們的妻子卻嘗嘗結伴出去玩兒?」
「以前是沒想過,不過這種覺也還不錯。」
「要不……」
肖夜寒一笑,肖漠北就知道他要說什麼,瞪了他一眼回懟道,「別想著把肖灑留下來你自己去逍遙自在!」
肖夜寒不死心的厚著臉皮問,「一個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你這都有瑤兒和瑾兒了,再多一個肖灑也不算多。」
「免談!」肖漠北彎下子在閨的眉間輕輕著,「我家瑤兒的眉眼與星星生的一模一樣,我家瑤兒這麼好看,我可得好好的盯著,不能讓臭小子們惦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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