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言也蹲了下來,出手指彈了下他的腦門兒。
白新羽握著腦門兒,皺眉道:“你干嘛。”
“連句謝都沒有?”
白新羽撅著,很不願地說,“謝謝啊。”
俞天言隨手拆開一包小熊餅干,仰脖子往裡倒,一下子去了半盒,嚼了幾口覺得不對味兒,一臉厭惡地表,“真他媽甜,你怎麼吃這種東西。”
“新鮮,我怎麼就不能吃甜的了。”白新羽一把把餅干搶了過來,他這點兒口糧是吃一點一點,讓俞天言糟蹋了,把他心疼夠嗆。
他把東西收拾好,放進了床底下。
俞天言閒著沒事兒,就在他旁邊兒逗他,“剛才我那出英雄救,了嗎?”
“呸,我告訴你,你別想打我主意。”
俞天言訕訕道:“你這麼不給面子,以後我不管你了。”
白新羽有點兒心虛,如果不是俞天言是個死玻璃,就沖剛才那番威武的表現,他真想抱著他大哭著求他管管自己,可惜這人惦記他屁,他堅決威武不能屈,他橫道:“我也沒求你管我。”
俞天言踹了他一腳,把他子踹的全是泥。
白新羽敢怒不敢言,莫莫扭過頭去。
俞天言又從他床底下拉出他的行李袋,塞到了自己床底下。
白新羽道:“你干嘛?”
俞天言握了拳頭,指關節卡卡作響,“嗯?”
白小爺立刻沒聲兒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新羽得頭暈眼花,再加上大通鋪裡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和磨牙聲,他實在睡不著覺。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突然覺有什麼東西進了他被子裡。
他睜開了眼睛,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下一秒他覺到真的有東西,是一只手,他嚇得剛想,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
白新羽斜著眼睛看著旁邊床位的俞天言,黑暗中他只能看見那個煞星的一雙眼睛出戲謔的芒。
被子裡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白小弟,白新羽直接嚇傻了。
俞天言一手捂著他的,一手面團似的逗弄著白小弟,白新羽又驚又怒,用手使勁掐他胳膊,但又怕靜太大把周圍人吵醒。
他沒掐幾下,只覺旁邊床位一,俞天言一個翻到了他上。
白新羽驚怒加,無聲地掙扎著。
俞天言趴在他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我真希我你的時候,你也能跟我說——用力。”
白新羽哭無淚,俞天言那大爪子捂得他都快窒息了。
俞天言低笑了兩聲,又輕輕翻回了自己的床位。然而他的手卻沒收回來,反而變本加厲地鑽進了白新羽的裡,行為愈加放肆。
白新羽沒法反抗,起被子蓋住了頭,小聲嗚咽著。
那靈活的手指盡地在他下點火,白新羽直,不自覺夾了,最後那作孽的玩意兒就在俞天言的手裡洩了出來。
白新羽當時真想拿被子把自己捂死,不然他不知道接下來怎麼面對俞天言。
他真希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做夢,可是鼻間還殘留著俞天言剃須水的味道,還能記得剛才讓他不上氣來的重量,尤其是下的一片糊,更是讓他憤難當。
一直有力的手輕輕拽下了他的被子,俞天言湊過來說,“別悶死了,我不喜歡。”說完還特別缺德地了下白新羽的耳朵。
然後這個煞星就跟沒事兒人一樣,規規矩矩地躺回自己床上,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剩下白新羽一夜無法眠。
這才是他參軍的第一天,第一天,他就被男的擾了,第一天,他就敢確定這裡絕對是地獄,再呆下去他不僅後門兒不保,可能小命兒都保不住。
白新羽漆黑一片的空氣,想著邊躺著的大煞星,只覺得人生一片昏暗。
爹啊,娘啊,我的親親大表哥啊,趕把我從這鬼地方弄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個小林子的番外,講講他和簡大小時候,不過又不打算寫了,因為小林子太苦了,寫這種東西只是把他的苦表達得更徹底,老千有些不忍心……於是既然小白呼聲那麼高,就再寫一個他的歡番外。很多人希看到小白開新文,老千目前還木有打算,至先把新文《養父》填完吧。至於呼聲更高的3那啥番外,老千會寫的,不過不放在定制裡,過段時間寫了放博客,會有復雜一點的碼,不想看千萬別點,3那啥番外是我寫這文一開始就打算寫的,不為啥,就好這口,大家不用有潔癖,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雷的不看就是了,不影響正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