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彥的覺好像是對的,今天的知予,好像真的在試探著什麼?
肖彥手里的輸鍵盤按得飛快,他刪了兩條已輸的消息,抬頭時發現門邊的知予換了個方向,在和高二(4)班的一個omega小姑娘聊天。
兩人似乎在聊什麼很有意思的話題,知予時不時地彎起角,對面小姑娘的笑聲一路傳到了這邊。
沒來由地,肖彥倏地就想起了知予同桌今晚說的話,手里的筆,啪嗒一聲斷了。
“我去,你兇什麼?”樊越被同桌嚇了一跳,抬頭立馬瞧見了窗戶外四班門口跟人聊天的知予,“人家就聊個天。”
照肖彥這強勢的子,以后知予還不得被欺負死,不過知予也不是什麼乖巧的好東西,樊越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被誤傷的那一掃帚。
“他今天和井希明說,看上了一個omega小寶貝。”英語老師在拿肖彥的作文當范文評講,肖彥連書包都收拾好了,就等著下課跑路了。
樊越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特別能理解井希明的心:“……你確定他原話是這個嗎?我怎麼覺哪里不太對。”
同類型的話,樊越總覺得自己聽過,似曾相識,耳得很。
知予等肖彥等得累了,隨手抓了個認識的omega學姐聊天,兩個人就嚴梓晗的辛酸史,各自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嚴梓晗就是折騰。”和知予聊天的omega學姐說,“還嫌棄人家的信息素,最后還不是又好上了。”
“所以最后信息素他也沒在意不是麼……”
聊到一半,有人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這人好像還有點緒,用了不小的力氣,得他有點難。
“下課了?”知予揮手跟學姐道別,“那走吧。”
他話音剛落,肖彥半強制地攬著他,往樓梯口走去,樓梯間的燈昏暗,每個剛下課的學生都急著要回宿舍,沒人注意他倆。
臨時標記雖說淡了,可畢竟是還在,知予對肖彥的橘子味信息素還是很敏,這會兒別人可能覺不到,但知予能分辨出來。
肖彥的腳步快,知予一不留神,腳下一絆,差點沒摔倒,被肖彥拉住了。
“你易期又來了嗎?”知予了被疼了的肩膀,“兇什麼?”
第56章 規則
剛才顧著走路,知予沒在意別的,直到這時候停下腳步,知予才發現,肖彥帶他走的,不是平常下課時兩人會走的路。
他來過這里,這是舊校區的那條小路,也是上學期他一跤摔傻子的地方。
道路邊的路燈有一定年歲了,燈淡淡的,還不如遠空的星辰。
學校前些日子抓早的時候,時常有老師來這片巡視,最近風頭下去了,這條路倒是沒什麼人會來了。
夜晚的涼意一點點浸過來,知予裹了自己的校服外套,意識到先前肖彥盯著自己穿好服是對的,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肖彥很喜歡盯著他生活中的很多小細節。
兩個高中男生踩著細碎的燈,一步步往生活區的方向走去。
“我剛才弄疼你了嗎?”肖彥帶知予避開廢棄的下水道蓋子。
這不是知予的錯,是他太害怕求而不得,他不該拿信息素著知予的,匹配度是零,那也是alpha的信息素,知予可能會覺得不適。
他同所有的alpha一樣,用十多年的社會化與教育來藏自己的惡劣天,但一對上知予,所有社會文明對本的藏都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那倒沒有,你不用覺得是自己的問題。”知予搖搖頭,“只是……有點意外吧。”
像是猝不及防被橘子砸了頭。
肖彥上一次對他這麼兇,就是那天易期的時候,只不過那天是信息素兇,今天是人兇。
他沒問肖彥為什麼要帶他走這條有特殊意義的小路,今天先出手試探的是他,肖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都無條件地接。
他覺得肖彥有話要問他,他自己也有想問的地方,可周圍太安靜,他倆之間,也缺個開口的契機。
這條路只是不好走,但是并不繞遠路,回宿舍的時間毫不會耽擱,留給他倆說話的時間其實并不多。
“我不想對你兇。”作為alpha對omega的安,肖彥習慣地拍了兩下知予的臉頰。
“你可以對我兇,我沒覺得你討厭。”知予駁回了肖彥的話,“我說了是我自找的。”
“那是因為我沒真的兇過你。”肖彥說,“你長這麼大,沒人能欺負你,我怕你討厭我。”
“說得好像你沒欺負過我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了橘子皮是個什麼壞東西,你們alpha……”也不對,知予自我否認般搖頭,“你和別的alpha不一樣,我不是指信息素。”
知予毫無預告地停了腳步,抓著肖彥的手也沒放,肖彥輕輕掙了下,沒拖他,也跟著停了下來。
小流氓的耐心只有幾分鐘。
“有話就問,一起問。”知予提議,“問答模式,不要問開放式問題,給兩個選項,只許回答一個字,不許說謊,不許追問,再不行就打一架解決,這樣效率最高。”
“也行。”是知予解決問題的風格了,也是最適合他倆的方式。
是否的單項選擇,從一開始就會封死所有模棱兩可的解釋。
“你讓我給你個每天來等我下課的理由。”肖彥復述了十多分鐘前知予微信上發來的消息,“不是隨口說的,對嗎?”
“對。”本來就不是隨口說的,是一時興起的另有目的。
知予回答完,拋出了自己的問題,“信息素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不。”肖彥搖頭,這個問題,過于悉了,知予以一種極其相似的方式,在尋求一個問題的答案。
知予今天問了那麼多人,得到了那麼多種答案,到最后最喜歡的,還是肖彥口中單單的一個“不”字。
下面到的,是肖彥的問題:“你今天故意流氓的對吧?是還是否?”
知予:“……”
“說那麼難聽干嘛?我怎麼就流氓了。”知予不遵守規則了,他后退一步,想要靠在路邊的樹干上,給自己增加點底氣,“我那就是試試……”
“試試什麼?”肖彥追問,“你把話說完整。”
一個拒絕回答,一個胡追問,兩個人都犯規了。
“最后一個問題了。”知予避開了這個問題,與此同時偏開了視線看向別,“你想好了再問。”
“再犯規怎麼辦?”肖彥比較在乎這個。
“再犯規任你置行了吧。”剛才是知予先犯規的,是他沒理。
“我給你兩個選項,你答一個字,對嗎?”肖彥再次和他確認問答的規則。
“對對對。”知予在想問題,沒在規則上細想。
“想好了。”樹干上有灰塵,肖彥抓著知予校服的前襟把人拉回來,知予沒料到他的作,差點撞在了他的口,“知了要先問嗎?”
語焉不詳的幾個問題把氛圍襯托得恰到好,他們從只言片語中,一點點揣度著對方的心意。
知予像是被蠱著,問出了自己最在乎的問題——
“知予是別人嗎?”
“是還是否。”
這是他最想知道的問題,可是單拎出來卻有點沒頭沒尾,肖彥可能也不太能明白他在問什麼。
他想繼續說話,給肖彥解釋一下這問題的源,肖彥的食指卻輕輕按在了他的間,阻擋了他未說出口的補充。
“你是先補充說明,還是想先聽聽我的問題?”肖彥問他,“你自己選。”
話都被堵回去了,這人還假裝是好心要問他的選擇,知予不滿意地張,在肖彥的指腹上咬了一口:“行唄,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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