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在眾人的簇擁下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茂爺早就在休息室里等著了,見了就上前賠笑說:“蘇小姐,今天我們萬寶匯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得罪的地方,您多多包涵。我們說是泰斗,其實都在深山老林里修煉,修煉的方法都太古老了,導致我們跟現代社會都快節了。那個什麼?夜郎自大,您別跟我們一般見識,行不?”
這幾個也算在是備尊敬的人,出面開做法事,富豪們都畢恭畢敬的。現在對一個小姑娘賠盡了笑臉,也是為難他們了。
“茂爺說得太客氣了。”蘇暖靠在扶手上開玩笑地說,“其實,我就是個來鬧場的,我知道,你們幾個老前輩,恨不得將我擰死在當場呢。”
“嘿嘿~”茂爺也笑了,他心里本來很忐忑,不清這位蘇小姐什麼來意,但現在聽一說,就明白了。
他放松了姿態,在沙發上坐下,說:“其他人或許這麼想,但我嘛,心里只想著掙錢,是絕對、絕對不會和錢過不去的。”
他和其他老頭本質上沒什麼區別,貪財,喜歡高高在上的地位,看到有能力的后輩冒頭,只要不是七大門派出來的弟子,就想碾死。閩越巫法曾經多厲害,還不是因為不跟他們合作,就被搞得落魄無比,一樁生意也就收個百八塊,一輩子連吃都是奢。
蘇暖冒頭的時候,茂爺也是想按死的人中的一個。
但是,等蘇暖亮出財力,他就搖了。
現在蘇暖不僅有財力,還有法力,他就甘心臣服了。
茂爺很清楚,蘇暖并不是特意針對他們幾個老頭子,而是察覺了他們幾個想要按死的意圖。風水界最要的就是實力,蘇暖現在搞掉了鶴老,已經鎮住場子,以后,七大門派的人再也不敢跟搶生意,也不敢再對付。
茂爺說的這句話,也是暗含有錢大家各憑本事掙的意思,是要休戰了。
可蘇暖卻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茂爺,今天你給我送了拍賣手冊,否則的話,我也不會一眼看中梧桐種子,一擲千金。”
茂爺給送的拍賣手冊里,將拍賣的珍品都拍照說明了材質、效用,只有梧桐子的說明,僅僅是一句話:“種子,十年前,東海三山派最后掌門托拍賣。”
就是這句話,讓蘇暖第一時間明白,這種子不同尋常。
繼續說:“這份,我是記在心里的,就是不知道,茂爺肯不肯壯士斷腕,舍棄蠅頭小利,追逐大利潤了。”
茂爺將拍賣手冊送給,也是想在手上求個余地和安全,一聽這話,他趕說:“蘇小姐見識過人,請蘇小姐指點。”
蘇暖卻沒有立刻回答,心里躊躇得很,這個茂爺太圓了,不知道可不可信。萬一給他泄出去,那可真是功虧一簣不說,還要被七大門派聯手對付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只手輕輕按在肩上,溫暖厚實,無比悉。
蘇暖抬頭,就看到了沈北宸安寧的眼,那眼神仿佛在說:盡管做,別擔心,有我在。
“茂爺。”蘇暖下了決心,回頭含笑問道:“你們在山里修煉很多年了,可能不知道,世上還有納稅這種說法?”
茂爺的臉登時一變,站起來高聲說:“你不要太——”
過分!
他們這群人,暗地里雖然做生意,但哪個不是想盡辦法瞞著?誰會想到稅這個事?掙的錢還不夠自己花呢,還稅,是傻了嗎?
可是,茂爺到底比其他幾個老頭年輕一點,手下的弟子也不全是酒囊飯袋,所以很清楚地知道。
/稅//稅,是違法的,可能坐牢的。
難道,蘇暖是想用這點對付他們?
“你到底想怎麼樣?”茂爺沉聲問道,“七大門派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趕盡殺絕?”
“沒有哪里得罪我,只是我看到你們邊那些弟子……”蘇暖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來,“千百年前,學法都有個規矩,師徒相傳,誰都得割舍塵緣,絕對不能將法泄給普通人,更不能讓普通人修煉。現在,你們那些弟子,哪個是有慧的?哪個是向家人保了?將門派法傳給家人,讓普通人濫用法……”
蘇暖說著,面如含霜,砰的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厲喝道:“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濫傳法,會給人間添多子?咱們學法的本職,是給人間除妖捉鬼,隔斷兩界,做間的司執法者。可你們呢?你們讓法變了凡人手里的刀!在破壞間的秩序!”
很早就在懷疑,接手的那些案子都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崔家會知道/人鐲這麼惡毒的咒?為什麼莊彬會知道鎮兇陣?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蘇暖雖然是都市修仙世界出,但學藝的世界有非常多的資料,很清楚,在普通人的世界里,玄學師都是單獨的個,沒有收徒傳法的。即便是法世家,也得有天賦的脈,才能學法。為了防止法不小心流落普通人的世界,造社會,幾乎所有的法都有封印,普通人本不能理解。
/人鐲咒、鎮兇陣這些極其毒的法會在普通人手上出現,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修改過法封印,讓法中最毒的部分,能被普通人使用。
因為鎮邪法靠的是修為,而毒的法,靠的大多是害者的鮮和怨念。只要手段夠狠,算好時機,就能。
那麼,誰能算好時機呢?誰這麼厲害,能清楚地知道,法里修改某個部分,既能讓凡人學會,又不改變法的效果?他又為什麼這麼大度,將法傳給普通人?
蘇暖起初一直想不明白,直到聽說有個萬寶匯,里面有風水玄學門派參加。來了之后,又看見好幾個七大門派的弟子,才知道怎麼回事。
是七大門派,是他們為了賺“學費”,不惜收沒有緣法、沒有天賦的普通人做弟子。他們清楚這些弟子不能學鎮邪收鬼祈禱的正派法,就修改邪法,教他們惡咒、咒。
普通人哪知道法分正派邪法?而且很多來學法的人,本就心不正,想的要不是殺人,要不是用骯臟手段掙錢。讓他們學惡咒、咒,那不是一個瞌睡一個遞枕頭,正何意?
可是,這不應該啊!蘇暖心頭的憤怒有如熊熊烈火,恨不得將七大門派這幾個糟老頭子當場宰了。
他們知不知道,惡咒擴散,咒在普通人之間流傳,會造多大的社會危害?普通人遇到不法侵害還能抵抗,就算不幸遇難了,警察、法醫也會調查死因,為他們主持公道,將壞人繩之以法。
可被惡咒咒弄的人呢?警察和法醫本調查不出他們的死因,就算立案調查,不在他們能力之,他們怎麼可能調查得出來?
調查不出來,兇手就不會遭到懲罰,兇手安然無事,就會繼續用惡咒、咒害人。
做好事不長久,但做壞事,卻會上/癮的。
“你們,有沒有想過,因為修改過的惡咒擴散,會有多人喪命?”蘇暖咬牙切齒地問,“現在我只是要你們破點財,這就不了了?那麼,那些被你們間接害死的人呢?誰來償還?”
茂爺被一番話罵得面紅耳赤,不敢看的眼睛,低聲支吾著:“我……我門派可沒有收這種人,我可以發誓,我們門派流傳的法,沒有任何一項是被修改、沒有一項是普通人能學的。那些惡咒咒的事,跟我門派無關!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滴發誓!”
風水師滴發誓,就是用自己的命在保證了。
蘇暖的臉這才松懈下來,輕哼道:“我知道你沒有,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在這里見你,告訴你稅收這件事了。好了,話我已經說完了,該怎麼做,你自己決定,沒有任何人會為難你。”
這話就是要送客的意思。
茂爺松了口氣,說:“好,我知道了。蘇小姐,咱們可別再會了。”
說完他帶著弟子轉離開。
誰知,就在轉的時候,弟子嘀咕道:“還管起別的門派干什麼事了,以為自己是誰啊……”
“混賬!”茂爺瞬間轉,揚手就是一記耳,將弟子打得撞向墻壁,眼冒金星。
“蘇小姐……”茂爺大驚失,正要解釋,蘇暖開口。
“學風水法的人腦子里,還是千年前的社會規則,世上各人自掃門前雪。各個門派的事,應該自己管,除了仇家,誰也沒資格上門興師問罪。現代社會是什麼?法律又是什麼?你們認的,還是千年前的‘本門戒律’。”
“可是有一點,是流傳了萬年也不變的法則,那就是誰的刀子利,誰說話就管用。今天我蘇暖本事就是比你們大,所以你們濫傳惡咒害普通人這件事,我就是要管,我現在就一個個給你們教訓。不服啊?不服來找我啊。”
蘇暖嫣然一笑,靠在沙發上,姿態好又優雅,緩緩地說:
“我會,打到你們服氣為止。不怕死的,盡管來。”
嘀咕的弟子被這句話嚇得渾一抖,茂爺再也不敢多留,拎著他的胳膊趕走了。
閻王就算了,還富可敵國,哪是他們惹得起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暖暖:擼袖子.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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