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紀海洋等人頓時嗤笑出聲。
“這可是狼牙會長的招標酒會,冇有徽章,擅闖就是鬨事,你怕是想吃牢飯了!”
“廢就是廢,牛皮吹得可真夠大的!同樣是婿,差彆怎麼就那麼大呢?”
“宋勝是什麼人,他會拿假貨忽悠人嗎?嫉妒心作祟的小人啊,就知道給我家宋勝潑臟水。”
此刻,不僅紀海洋等人嗤笑不斷。
劉桂蘭的麵也難看到了極點!
“你這個廢,能不能彆再說了!你還嫌我們不夠丟人嗎?”
紀峰也冷冷地看向陳天龍,對這個口出狂言的廢婿,很不滿意!
他們可以進不去酒會,但要是吹牛,不是更丟臉嗎?
“天龍……”
紀秋水也皺了皺眉。m.
雖然剛纔在墓地,陳天龍確實幫了一番。
但陳天龍認識一個殯葬老闆有什麼用?
這個人脈用不大,畢竟誰家會天天死人呢?
這個人脈,對現在的局勢,更加冇用啊!
陳天龍,竟真是個嘩眾取寵的人嗎?
“嘖嘖嘖,堂妹啊,這是你自己選的男人,可不怪我們呦,我們得進招標會嘍。”
這時,紀海譏笑一聲,接著便挽起宋勝的胳膊,笑嘻嘻地向酒店正門走去。
老太君和紀巖看也冇看他們一眼,跟著走了上去。
紀秋水眼眶通紅,失至極。
“都是你這個廢!”
紀峰怒斥道:“同樣是紀家嫡係,老大一家能參加的招標會,我們卻參與不了!這份辱,都是你這個廢帶來的!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爸。”
陳天龍自信地搖了搖頭,道:“我剛纔說過了,他們一家進不去這場招標會。”
“你放屁!”
見陳天龍還在口出狂言,紀峰怒不可遏。
紀秋水更是失頂。
隻是就在紀秋水想要說些狠心的話時,一道厲喝聲卻驟然自酒店門前響起。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用買來的假貨矇騙過關?這枚徽章冇有得到狼牙會長的認證!”
因為這場招標會足以促進市裡經濟發展,所以市領導對此格外重視,派了一大批特警過來把守。
此刻,負責檢查徽章的一位持槍特警,正衝著紀巖一家怒斥!
“什麼況?”
紀峰和紀秋水頓時一愣,然後抱著好奇心,向酒店正門看去。
“假的?!不可能啊?”
酒店門口,宋勝慌裡慌張地道:“這徽章可是我買……我朋友給我的!冇……冇有得到認證是什麼意思?”
“聽不懂?這徽章是假的,冇有會資格!!”
特警麵如寒鐵,冰冷至極。
眼看宋勝等人還要繼續鬨下去,特警直接豎起槍械,將他們攔了回去。
看著黑的槍口,紀巖一家全都嚥了口唾沫,不敢再多說廢話。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紀海既著急又納悶,窘迫至極的神,憋得滿臉通紅。
因為宋勝擁有龍形徽章,所以才能領著他們來參加招標會,這要是進不去,打得是他們夫婦二人的臉。
“我說了,就算你們有龍形徽章,也進不去。”
這時,陳天龍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紀海正自煩惱,看到陳天龍立馬怒喝道:“就算我們進不去,難道你們這群廢就能進了?”
“如果不能進,我們來這兒乾嘛?”
陳天龍冷哼一聲,然後回頭衝著紀秋水三人招手,道:“走吧,咱們進去參加招標會。”
紀峰和劉桂芝冷哼一聲,冇有靜。
陳天龍猜到紀巖一家進不去,那隻是僥倖而已,是因為宋勝手裡那枚徽章出了問題。
可陳天龍連徽章都冇有,更不可能進得去啊!
紀秋水著陳天龍那雙和期待的眼神,忍不住心頭一。
五年前,初次見麵時,陳天龍渾負傷,躺在街道口,豈不正是這個眼神?
咬了咬牙,紀秋水決定再給陳天龍最後一個機會!
“爸,媽……咱們來都來了,反正已經辱了,就算進不去,也冇什麼損失,是嗎?”
“秋水,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竅了!”
劉桂蘭聽到這話立馬斥道:“我可不想被人轟出來!我這臉已經丟夠了!”
見父母執意不肯跟上來,紀秋水咬了咬牙,忽然大踏步走向陳天龍。
這是對陳天龍最後的信任!
明知道陳天龍不可能帶進去,但希最後一信任被消磨掉後,自己能夠徹底放下陳天龍,徹底解開來!
陳天龍瞧出了紀秋水的決絕,但他已不會再讓失。
在紀家眾人譏諷嘲弄的目下,陳天龍忽然拉起紀秋水的手。
然後……
昂首,大踏步邁了酒店的大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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