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周姨在逗弄小草莓,但小草莓一副搭不理的模樣。
和周姨寒暄了幾句,又去臥室洗了澡,難得化了個漂亮的妝,又從柜子里拿出了黑吊帶,把的好材展的淋漓盡致。
一切忙活完也就八點,北城夜幕降臨,周姨也離開別墅,這別墅里又只剩下了和小草莓。
拿出手機給傅景深發消息:【什麼時候回來?】
傅景深隔了許久才回:【有點事,在忙。】
許知恩沒回他。
已經有些生氣了。
明明是他回來過生日的,再有幾個小時的生日都要過去了,他就是這樣幫過生日的嗎?
甚至有合理的理由懷疑,傅景深已經把生日忘了。
時針劃過11點,的耐心被消磨殆盡,于是給傅景深打了個電話。
——沒有人接。
冰冷的嘟嘟聲,一聲又一聲,像在嘲諷的天真。
小草莓窩在側睡得正香,手機屏幕上方忽然彈出一條新聞:臨合集團總經理深夜出現在機場,疑似為鐘晚楓接機,兩人實錘再添一筆。
許知恩著手機,指骨都泛了白。
呵,這就是為慶祝生日嗎?
再有一個小時,的生日就結束了。
許知恩深呼吸了一口氣,直接出門去開車,在車子發那瞬間,給傅景深發消息:【我在夜等你到十二點。】
是一家酒吧,出了名的,其實說也不過是年輕男的聲場所,那里的氛圍太容易勾起一個人的荷爾蒙,以前只和喬依好奇來過一次,舞池里隨時有人在接吻,尺度很大。
當時傅景深帶著林助理去接,讓以后長點記,可別來這種地方,他不喜歡。
今天又走進了這家酒吧,到達時是11:27,酒吧里一如既往地熱鬧。
的這裝束和酒吧渾然天,不人在進來時就朝投來了目,坐在吧臺前直接點了三杯酒,的酒量一般,三杯差不多就在醉的邊緣。
沒管這酒吧里晃的人影,只等傅景深的消息,但十幾分鐘過去了,仍舊沒等到,卻已經拒絕了三個晃著酒杯來搭訕的男人。
酒喝到了第二杯,察覺到這酒的度數要比平日里喝的紅酒度數高一些,喝酒的速度慢下來。
在給傅景深最后一個機會。
11:55,許知恩收到了傅景深的消息:【你到那兒做什麼?】
【知恩-:來接我。】
傅景深又沒再回。
在距離生日結束的最后兩分鐘,有人忽然走過來拍了一下的肩膀,回過頭。
那是張很悉的臉,仍舊是寸頭帶來的嚴肅以及那心雕刻的五,是那天撿到小草莓的男人。
他見許知恩喝得面駝紅忍不住皺了下眉,卻仍是用很溫和的聲音問:“病好了?”
許知恩抿了下,手機屏幕亮起,剛好是00:00。
的生日過去了。
翹起角勾出一抹笑,拿手機給傅景深發了條短信:【我們,結束了。】
這段見不得的關系自此畫下句點。
再也不要喜歡傅景深了。
發完消息后回頭,男人仍站在那里,姿拔,仰起頭剛好能看到他臉的廓,在酒吧流溢彩的燈影晃下,顯得無比勾人。
說:“好了。”
“那小家伙呢?”男人問:“還淘氣?”
“蠻乖的。”許知恩灌下了手邊最后一杯酒,笑了笑:“就是沒見到你,很不開心。”
男人的眼里有了些溫度,他剛想說要離開,許知恩卻忽然靠近他。
南方姑娘特有的溫嗓音在此刻占盡了優勢,側臉在燈下比剪影還好看,低笑了聲,湊過去問:“和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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