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恩灌了口酒,陸征卻放下筷子,他看向許知恩,“你不好奇嗎?”
許知恩眼珠子晃,明知故問:“好奇什麼啊?”
“我的事。”陸征延展開說:“我出現在青宜的事。”
許知恩不停地灌酒,“有什麼可好奇的,你要是想說自然會告訴我。”
其實很好奇,好奇得要死,當天晚上就想打電話問陸征是怎麼回事,但害怕問話方式不對到陸征的傷心。
不過最好奇的是,陸征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那些事的。
沒誰得住和沈渡那樣的人對比。
從小到大,沈渡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安靜斂、學習優異、孝敬父母、乖巧溫順,不早不煙不喝酒,績穩居榜首。
們那片兒最碎的阿姨唯一說過沈渡的一點壞話是,這孩子太向了,不好打道。
其余有兒子的人家都很羨慕沈家的那個兒子。
好像天生有慧,不必教便什麼都懂。
用媽的話說,像陸征這種從高掉下來的,心里指不定多難。
許知恩好奇了很久,但沒敢問。
這會兒陸征主提起,也裝作不在意。
不想談姐弟,是該找個時間把這些緒收一收。
等喬依結婚后,就和陸征離婚。
“這麼冷淡嗎?”陸征笑笑,“不過還是告訴你吧。”
許知恩:“愿聞其詳。”
“你應該知道一些。”陸征說:“我問過沈初禾,說和你關系還不錯,所以對沈家的事應當略有耳聞。”
許知恩沒否認:“是。”
“我和沈渡互換了人生。”陸征說:“當年護士抱錯了,我在陸家長大,大學時我們同班不同宿舍,現在換回來了,我應當是……”
他頓了頓:“沈征。”
“不好聽。”許知恩說:“我習慣了,還是陸征、沈渡更好一些。”
陸征笑笑。
他本也沒指許知恩有什麼大反應,許知恩應當早知道,但沒問。
“許知恩。”陸征喝了一杯酒后忽然喊:“這些日子……”
許知恩仰頭看向他,那張臉要比初見時還驚艷,皮養白了,眼睛也亮,幾乎是按照許知恩的審在長。
摁向自己心臟的位置。
陸征又笑,角翹起來,眼眶稍稍泛紅,眼角眉梢皆是暖意。
他問:“你想我了嗎?”
許知恩的手指忽然捂住心臟。
此刻,好像,姐弟,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沒回答,片刻后傾吻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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