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除了相貌,真的沒一相似。
安棠回神,見賀言郁在整理領帶,側,踮起腳尖替他重新束好。
打了幾百次的領帶,早就能生巧。
賀言郁垂眸凝視,心里又冒出一奇妙的。
他又不真切的覺得,被他私藏且占有的安棠好像回來了。
不過賀言郁生多疑,他不愿淪為獵被安棠玩弄于鼓掌間,而是想為那個擁有獵的獵人。
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應該被他私有。
吃完早飯,安棠開車送賀言郁去公司,路上,賀言郁坐在副駕駛,手肘抵著車窗,拳骨撐著下頷,目平時前方筆直的道路。
“今天又是早安吻,又是打領帶,現在還送我去公司,棠棠,告訴我,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如果我說我想對你好呢?”
賀言郁微笑,表現得過分理智,像極了垂死掙扎,不愿掉進溫陷阱的可憐人,“人的,騙人的鬼。”
“不信算了。”車子停在公司的負一樓,安棠握著方向盤,頭也沒轉,問道:“晚上有空嗎?”
賀言郁盯著,半晌,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只是笑了笑,“不確定。”
晚上七點,原本白天說不確定的人,此刻已經回到景莊園,別墅里燈通明,周嬸正在擺弄餐桌上的裝飾花,見賀言郁回來了,笑著打了聲招呼:“先生。”
“安棠呢?”
“小棠在廚房做菜。”周嬸特地補充道:“中途我去看過幾次,小棠給您做了很多您吃的菜。”
周嬸到底是中年人,不像小年輕那樣喜歡網上沖浪,自然也不知道安棠以前做飯口味清淡的原因,只知道賀言郁喜辣,可安棠每次下廚都不會考慮他的喜好。
但是今天不同。
先生知道后,心里肯定很高興。
安棠做完菜,摘下圍,走出廚房,見賀言郁回來了,笑道:“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餐桌上全是符合賀言郁口味的菜肴,安棠廚藝湛,每一道菜都弄得香味俱全。
賀言郁掃了眼,問:“你做菜的口味,不是從來都很清淡嗎?”
這句話的語氣很淡默,似乎不喜歡提起,但又不得不說。
安棠見招拆招:“可是我記得你喜歡吃辣啊。”
“你以前不是說,晚上吃辣對不好嗎?”男人冷笑。
“我今天可以為你破例,當然得照顧你的緒。”
破例這個詞,生來就帶有一定的浪漫彩。
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偏,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獲得屬于自己的那份破例。
而這整天,賀言郁都被的轉變包圍,就像一張堅固的巨網要將他捕獵。
不可否認,這一刻,賀言郁的心里是很愉悅的。
吃飯的時候,安棠坐在賀言郁對面,單手托腮著他,“待會我帶你去個地方,有件禮想送給你。”
賀言郁拿著筷子的手一頓,面上風輕云淡,抬眸問:“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起送我禮?”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節日?”
“不知道。”
“真的?”安棠有些懷疑。
賀言郁點頭。
“今天是白人節。”安棠頓了頓,盯著他的臉,“這個節日,由方給男方送禮。”
“確定是送給我,而不是溫淮之?”
這句話多多有點無理取鬧,故意吃醋的嫌疑。
安棠微微一笑,夾了香辣蝦剝好,然后喂到賀言郁邊。
撒謊不打草稿,“當然是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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