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季斐道,“剛開始知道自己喜歡男的的時候我也害怕的。”
“那後來怎麼好的?”
季斐的神微微僵了僵,沒說話,鄭宇自顧自地道,“猜都猜的到,顧朗茳那樣強勢的人,怎麼會讓你一直陷在那種害怕的緒中,說起來我雖然看不慣他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卻又不得不佩服他,他總給人一種不論做什麼事都是對的覺,即使離經叛道,在他那兒也是理所當然。他敢在班上毫不避諱地照顧你,敢公開說就是爲了你來四班的,還敢在場上公然地親你……如果是我,我一定是,不敢這樣招搖。”
“鄭宇……”
“他敢讓我跟你們一起住,敢當著我的面跟你親熱,卻又不是一時衝不可自制,他早就把我查了個底朝天,連我爸最近的生意都跟他們顧家搭上了邊,我要是敢出去說什麼,他一定能讓我全家都翻不了。”
“鄭宇”,季斐解釋道,“你別這樣說,他不會這樣對你。”
鄭宇笑了笑,“這沒什麼,如果我不說,他自然不會對我怎麼樣,如果我說了,那他整我我也就無話可說,其實我佩服他的,差不多的年紀,他行事比我不止縝了一點點,他喜歡你,就能護你周全。”
“開始的時候我一直很恨我那個小男朋友,不過現在不恨了,我想了想,走不一樣的路就得有不一樣的本事與勇氣,我沒有,就不該做那樣的事走那條路,如果是顧朗茳,他一定不會讓你陷那種境地,讓你害怕的只能用推開他才能保全自己……我沒有能力保護他,就沒有資格指責他爲了自保而傷害我。”
“其實我高興的,季斐,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有病,可是看到你們兩個,我就知道自己沒病,所以我希你們兩個能一直好下去的……”
季斐抿了抿脣,他看著躺在那裡的鄭宇,心裡有種莫名的緒,不知說什麼,只能說,“鄭宇,以後你會遇到一個可以一直走下去的人的。”
鄭宇神淡淡的,“不,我不打算再接男人了,其實我是個雙,的也行,以後我會找個有覺的孩子結婚,這樣容易的多,輕鬆的多。”
季斐不知說什麼,一時心裡有些難。
“季斐,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鄭宇坐起來,“不是人人都可以遇見季斐,但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遇見顧朗茳,你是特別的,他也是,不是人人都有勇氣一個男人,更不是人人都有能力保護與一個男人的。如果我猜的沒錯,季斐,顧朗茳以前做錯過事吧,你心裡有道坎,過不去。”
季斐垂著眼睛,沒有說話。
“一個朝夕相的人突然離開,沒有人可以瞬間習慣,除非他一早做了這個準備,知道他會離開,並且已經接。季斐,如果以後你不打算像我一樣找人,那麼就別這樣,再沒有人會像他這樣你又的起你了,你心裡若有事,總得告訴他,是殺是剮都得給個機會,今天”,鄭宇稍稍一頓,皺了皺眉頭,“今天我看你對你爸他們,總覺得你太過決絕,忍的時候很能忍,可是一旦到了極點,就再不肯回頭,你這個樣子,最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季斐的手了,抓到的卻是已經涼了的熱水袋,他咬著脣,半晌才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了,謝謝你。”
晚上熄了燈,季斐一個人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窗子上的小簾子被鄭宇散開了,屋黑漆漆一片,連月都不進來,季斐心裡突然有些恐慌,又抑又害怕,彷彿他的未來也是這樣,一片漆黑看不到。
他閉著眼睛強迫自己睡,卻不知道陷進了怎樣的惡夢中,掙扎的滿頭是汗,直到一陣電話鈴響才驀然醒過來。
鄭宇也醒了,趿著拖鞋開燈,一臉不耐地接電話,一聽聲音就把電話整個舉了起來,“季斐,顧朗茳找你。”
今天下載了個傳聞已久的訊飛語音輸法,我念顧朗茳,它輸出顧朗江,我念季定國,它輸出定國,我念季斐,它輸出誰?於是我又唸了一遍季斐,它輸出是誰?
我默默切換回以前的輸法:不認識咱家小,不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