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顧朗茳,他完全是看季斐的面子,見他心裡頭對這些同學有一分誼在,便也客客氣氣的。
季斐摟著顧朗茳的胳膊,笑嘻嘻地對一衆同學道,“你們想吃什麼儘管、儘管點,他……很有錢,經常、請客的……不用、客氣……”
顧朗茳被他弄的哭笑不得,知道他是真醉了,半抱著他往外走。
季斐酒品是很好的,醉了也不鬧,乖乖靠著顧朗茳走。
出了ktv,剛上車,車門一關,季斐就開始拉顧朗茳的服,“悶……”
顧朗茳見他一張臉紅的厲害,知道他這回確實喝的多,怕他不舒服,連忙把車窗打開了,問他,“是不是難?要吐嗎?”
季斐怔怔看著他,半天才回答,“啊?”
顧朗茳又是無奈又是憐惜,了他的臉,對前面的司機道,“開車吧。”
怕他不舒服,窗子一直開著,索幸季斐也沒再說悶什麼的了,乖乖趴顧朗茳上,睡了。
回到家顧朗茳調了些蜂水給季斐,可是了半天人恁是不醒,他這樣困,顧朗茳也不捨得他了,讓他睡了。
半夜的時候季斐起來上廁所,回來了就睡不著了,一個勁腦袋,顧朗茳去給他拿蘋果吃,醒腦,又去泡了半杯蜂水。
季斐瞧著他這樣忙來忙去,有些不好意思,兩個人躺在牀上,季斐手摟著顧朗茳的脖子,說,“我以後不喝這麼多了。”
顧朗茳趁機道,“對,能不喝盡量不要喝,酒喝多了傷還,萬一被佔了便宜怎麼辦?”心想,喝啤酒都能醉這樣,哪天他巧不在,還不得給人賣了。
季斐甕聲甕氣地說,“怎麼會,我又不是的”,他剛說完,就啊了一聲,“你……”
顧朗茳故意在他那裡了一下,還作勢往下探,說,“不是的就不能被佔便宜了?我現在不就是在佔你的便宜?”
季斐在黑夜裡瞪著他,然後乖乖地哦了一聲,說,“不喝了就是。”
顧朗茳這才滿意地把手收回來,問他,“頭還痛嗎?”聽季斐嗯了一聲,他就把手他太那兒去,說,“我幫你按按。”
季斐又模糊地嗯了一聲。
半晌,顧朗茳突然覺得有什麼溼漉漉的了他的臉,他一愣,然後就笑了,說,“再親一下。”
懷裡的人沒。夜深了,顧朗茳也不打算逗他,因此並不像往日一樣非讓他親,只一下一下幫他著太。片刻之後,季斐卻又難得主地把脣湊過去,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下,低低說,“別了,你也睡吧。”
“沒事,你睡吧,我再幫你按按。”
季斐沒說話,只是又朝著顧朗茳靠了靠,臉在他前,雙手抱著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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