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玲緩緩地起,走到了溫彥邊,有些詫異的看著溫彥上的外套:“彥彥,大夏天穿著外套,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溫彥出來的時候套上了一件外套擋住,因為昨夜那個男子,在他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跡,紅痕在他雪白的脖子上和鎖骨上,格外的明顯。
看到溫彥有意遮擋和躲避,夏玉玲眼底劃過一抹冷笑,臉上卻是一副關心至極的模樣,“彥彥,你脖子上怎麼紅了,是過敏了嗎?”
出保養的極好的手,到了溫彥的脖頸。
溫彥只覺得不懷好意,“關你什麼事?別我。”
夏玉玲卻看似無意的扯開了他的外套,驚訝的說道:“啊,彥彥,你上怎麼這麼多紅斑?”
“你昨天去哪里了?這看上去不像是過敏,也不像是被蚊子咬的啊!”
那是——吻痕,和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的。
外套被夏玉玲扯開,溫彥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恤,細白的脖子上全是麻麻的紅吻痕,此時,一覽無余。
溫彥下意識抬頭看向溫建國。
果然,在夏玉玲的故意導下,溫建國一眼就瞧出了那是怎麼回事。
他臉鐵青,雙目瞪圓,怒不可遏,“溫彥,這是怎麼弄的!”
溫彥咬,還能怎麼弄的,就是那樣弄的唄!
夏玉玲在一旁看似解圍,卻火上澆油的說道:“彥彥是個乖孩子,他昨天晚上沒有回來過夜,但也不一定是出去和哪些個野男人鬼混了啊。”
經過夏玉玲‘善意’的提醒,溫建國瞬間暴怒。
“哪個懂事的孩子會夜不歸宿,還不知恥的帶著這麼一痕跡回來。”
“溫彥,沒想到你真是太不知廉恥,太讓我失!”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高大的影高出溫彥一個頭,手放在皮帶扣上,三兩下就解開出一條錚亮的皮帶。
皮帶卷著風,帶著破空聲。
溫彥下意識的閉眼。
和記憶中的一樣,皮帶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上,炸出響亮的聲音,被皮帶著的地方,鉆心的疼痛,皮帶走之后??隨即而來的是火辣辣的痛。
一下怎麼解得了溫建國的氣?
隨即而來的是第二下,第三下……
溫彥雙手握著拳,指骨泛白,指甲深深地掐進里,他杵立著,牙關咬,卻一不,生生的扛著每一下的鞭撻。
他甚至沒有流出一滴淚水,因為,習慣了。
余之中,夏玉玲在溫建國后,抱著手臂,保養的極好的臉上帶著笑意,在一旁看著這一出家庭好戲,神又是輕蔑,又是得意。
到底是老了,打不了,才三十多下,溫建國就開始氣。
收了皮帶,溫建國一邊著氣,一邊吼道:“我不想再看到你,給我滾回屋子里,不許出來!”
“建國,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一旁,夏玉玲給順著溫建國氣。
“彥彥他是個好孩子,只是太年輕不懂事而已。”
溫彥渾都疼,火辣辣的疼。
他拖著虛浮的步子,緩緩地爬上了樓梯。
爬到一半,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隨即,歡樂的腳步聲響起。
“爸爸——”稚的孩背著小書包歡快的跑了進來,后跟著一個漂亮的年。
孩撲進了溫建國懷里,“爸爸,看這是我的畫的。”
“可舒,思睿你們回來了!”夏玉玲臉上帶上了真實意的笑容。
“可舒畫了什麼?”溫建國這時聲音緩和了下來,他從孩手中接過畫,畫是用一張用水彩筆畫的,五六,大抵能看出,是一家四口的,手牽著手。
溫建國那張嚴厲的臉上掛上了慈父般的笑容,他將溫可舒抱在上,親了一口,“可舒畫的真棒。”
“謝謝爸爸。”
“告訴爸爸,你今天有沒有調皮啊?”夏玉玲在一旁說道。
“沒有,不信你問問哥哥。”溫可舒看向溫思睿,“哥哥知道,我在學校里很乖的。”
溫彥收回視線,黯然低頭,背上的傷痕火辣辣的痛,但是客廳里的歡聲笑語簡直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