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晏今年八歲,正是貓嫌狗厭的年紀,沒大沒小的,整天在家里作威作福,誰也管不了。有一匹木馬,兩三歲的時候騎的,死活不愿意丟,是留到現在,五歲的時候塌過一次,幸好他爸會木工,又寵小兒寵到心坎坎里,給加寬加固,重做了一個底座,結實了不。
氣又蠻橫,樓下邢主任家的小兒子被打得哇哇,暑假剛開始的那幾天啃骨頭把門牙給啃掉了,嫌丟人,裝病幾天不讓小伙伴進門。
看方杳安出來了,斜著眼睛瞟一眼,接著邊搖木馬邊看綜藝。又看他在玄關換鞋,把里的糖拿出來,探頭探腦地大聲問,“方杳安,你作業沒做完要去哪里?”
“你一大早看什麼電視?還吃糖,牙齒都掉,變癟老婆婆了,你就知道厲害了!”他邊換鞋邊嚇。
“才不會呢?你又去哪里玩?我要告訴媽媽!”從木馬上下來,穿著條小碎花子,很白,有些嬰兒,不張的時候很能騙人。
“就知道告狀!方晏晏你再這樣,我理都不理你了。”他又想起來外面下雨,對癟瞪他的方晏晏說,“去,幫我把房里的傘拿過來。”
方晏晏一不,虎臉朝著他,他又說,“去不去?手里拿的糖誰給你的?白吃白喝你好意思啊?”
生氣地握著拳在空中揮一下,作勢要打他,卻重重地踏著步子,沖到他房里,把傘拿出來了,又放到背后去,和他討價還價,“我還要吃這個糖!”
“好啦好啦,給你買。”這個糖貴得他牙疼,都沒舍得買,還是季正則昨天給他買的。
“嘻嘻。”滿意地笑,兩顆缺了的門牙都出來了,眼睛彎彎的,襯得睫又長又黑,像電視里拍裝廣告的小模特,“你要回來給我做午飯啊。”
“好啦好啦,我走了,不要隨便給別人開門啊。”他把傘放進背包里,湊過去和乎乎的臉頰一下,“門記得反鎖。”
他反把門關掉,“對了,我下樓的時候邢晉文來陪你玩啊。”
方晏晏在背后大,張牙舞爪,“不要邢晉文!不準他來,方杳安,不讓他來!”門牙還沒長出來,被人看見了會被笑死的,尤其是邢晉文那個大笨蛋!
他到了外面才發現雨確實小了,輕飄飄的細線劃下來,滴在臉上幾乎沒有覺,懶得打傘,他把外套的帽子套上了,手揣在兜里,在被雨洗得干凈明亮的街上不不慢地走著。
季正則家隔他家很近,兩個路口的距離,就看見那棟獨門獨院的大房子。
季正則爸媽離婚的早,他被表面溫實際上非常強勢的母親季汶泉帶大,基本上照著規劃走,聽話懂事乖巧聰明,同時,很會撒。
季汶泉早年有些憂慮,生怕單親家庭的孩子會欺負,季正則丁點大就送過去學武,一直學到現在,因為高三學業的問題,才在這個暑假停了,準備好好備考。
季正則以前常被他媽關在家里學這學那,他為了來玩季正則的新鮮玩,季家的圍墻他不知道翻過多次了,從最開始的高不可攀,到現在的輕而易舉。
圍墻上被雨打得很,有些小碎石頭進他后手掌的里,他穩穩地跳下來,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扯過去,在后院那棵大樹上。
第三章
他嚇了一跳,半的樹皮很咯人,季正則把頭埋在他頸側,像狗一樣左聞右嗅,得他脖子躲,“干什麼,變態啊你?”
季正則也不抬眼看他,一聲不吭地接著聞,熱的鼻息格外難耐,方杳安推他不開,又煩不勝煩,“走開啊,我要人了啊!”
有熱的吻落在他右頸,狠重又綿的,讓他起了一圈皮疙瘩,惱得直打他,季正則手掌捂住他的,任他打了幾下。
季正則抬起頭來,目黑沉,面無表地“噓”了一聲。
樹上正好有一滴冷水落進他領里,順著脊梁滴下去,方杳安驚得一抖。季正則突然把他反轉過來,一手捂著他的,另一手扣住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拉進了院子里的雜間。
他兩只腳蹬,踹到院子里的雜草,把鞋尖踢得全是水。
季正則把他推進去,連忙鎖了門,方杳安被他一系列的行為攪得莫名其妙,“搞什麼呀?不是來打游戲的嗎?”
雜間很黑,又,旁邊不知道堆了些什麼,幸好還算干凈。
季正則轉過來,直勾勾地瞅著他,嚨重重的滾了一下,眼睛亮得像火在燒,方杳安被他這幅樣子嚇了一跳,著墻后退,“你,你干什麼?”
季正則一步過來,捉住他的手,“小安,你給我看看吧?”
“看什麼?”他一把將手回來,提防地敵視著季正則。
“看看,看看下面。”他呼吸急促,口不擇言,飛快地半蹲下去扯方杳安的子。
方杳安迅速把子提住,和他拉扯著,“你干什麼?趕給我松手啊!季正則,你想死是不是?快點放開啊!”
季正則仰起頭看他一眼,他的眼睛天生潤,水霧霧的,像注了一汪泉,“小安,我就看看,我真的就看看,那晚上我沒看清,你給我看看吧?我.......”他話沒說完,一把抱住方杳安的大,頭鉆進他外套里,胡地蹭。
方杳安想罵他,但又被他蹭得的不行,松了子去推他的頭,結果被他得了機會,一下把子拽下來了,像有什麼重大發現似的,“小安,你那天晚上也是穿的這條超人額!”
方杳安兩條溜溜站在那,目瞪口呆,“我你媽的,季正則!”他氣得頭都要炸了,抓著季正則的頭發一通拽。
季正則被他揪得齜牙咧,卻又抓住時機,飛快把那條也剮了,出方杳安藏在里見不得人的,多余的,畸形的。
“小安,我可以看嗎?”季正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撲在他大上的鼻息都熱得燙人。
方杳安頭往后一磕,閉上眼睛,渾罵了幾句,懶得說話也懶得反抗了,裝死一樣的聽之任之。
你問什麼問?不讓你看你會不看嗎?
季正則把那團未起的小球輕輕在手里,又起來,湊近了看那條本不該出現在男上的,并得的,厚白胖。微微有些,很小,像一朵還沒綻放的花,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冰冷的食指進方杳安,順著,來來回回地弄。
方杳安被他得渾一激靈,幾乎馬上就下來了。
季正則把他大撥開,頭進他下看,方杳安一驚,急忙把并住,結果一下夾住他的頭,心煩意地踢他,“別太過分了啊!”
季正則在他大側左右各親了一下,又把他子褪到腳踝,把他右腳的鞋了,右剮了下來,蠻橫地把他右抬起來架到肩膀上。
戶中間那條小被拉開,艷紅的壁現出來,他頭去看,被方杳安猝不及防的一腳踢開,“你別太過分,還來勁了你!”
方杳安轉要走,邊走邊拽子,被站起來的季正則從后面死死抱住。
他環住方杳安的腰,住他白細的后頸,“我不來了,不來了,別走啊小安。”
方杳安左右掙他不開,燥得蹬腳,“死開啊!老子要回家了!”
“我錯了我錯了嘛,我沒忍住,我不敢了,不敢了,別走好不好?”
他說得誠心實意,語氣可憐。可下頭那頂起來的大子,卻直直著方杳安的屁,甚至尤嫌不足地著尖打圈。
方杳安額上青筋狂跳,想一腳后蹬踹斷季正則的命子。卻被他沿著側頸吻上來,耳后的吻讓他全虛,季正則含著他耳珠,滋滋有味地咂起來。
耳朵熱得像在燒,耳畔縈繞著氣纏綿的水響,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他被一種奇妙的燥熱籠罩,兩條綿綿的,都站不住了。
季正放在他腰上的手,順著外套拉鏈移下去,著下腹到他兩之間,了他的,到噠噠的,他得意地笑,“出水了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充滿的暗啞嗓音燙了一下,頭偏著要躲,被牙齒咬著嘬回來,耳朵刺麻麻的,引得他渾哆嗦倒在季正則懷里。
兩片大被撥開,季正則的手指進去,常年練武的手指指腹糙,磨得他又爽又痛,閉著眼睛痛苦的哼哼。
季正則著他起來的,捻弄,壞心眼地掐。
方杳安不由自主地起來,激烈扭著要躲開,被兩長指一下捅進道里,在薄致的壁里四摳挖攪弄,有粘膩的水從深漫似的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