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姐冷漠地說著,抬起頭,見到李天冬,干枯冷漠的臉上忽然堆滿了笑意,“你好,你什麼名字?”
“翠姐,我李天冬。”
“李天冬是吧?”翠姐從柜子里拿了套白大褂出來,親熱地道:“天冬,還需要什麼?”
“暫時也沒想到什麼,這兒反正近,到時需要什麼我再來麻煩翠姐。”
“行。那你在這簽個字。”翠姐靠著李天冬,像是在看他簽字一樣,整個頭都到了李天冬的臉上。估計有好多天沒洗頭了,頭發散著一油脂味。李天冬本能地向后靠了靠,唰喇地簽了字。
“喲,這字兒還漂亮的呢。”翠姐像發現新大際一樣起來,“天冬,以后需要什麼就只管來翠姐這拿啊!”
“哎,謝謝翠姐,那我就先走了啊。”
李天冬拿上大褂,跟劉小巧一起出了門,他說:“都說護士的態度惡劣,我怎麼盡遇上好護士呢?”
劉小巧哼了一聲,說:“還不是因為你是男的。”朝后看了看,“平時可不這樣的,板著個臉,好像把公家品當自己家的一樣,摳得要死。不過只要看到男的,就又會換個臉。”
“不是吧?”
“是我們醫院出了名的花癡,據說過去也是個相當有名的皮科醫生,不過在上過挫折,然后心理就不大正常了。醫院見當不了醫生了,就安排這個閑職給了。”劉小巧說到這,壞笑起來,“我勸你跟來往,別到哪天失了子才后悔。”被自己的話逗樂了,咯咯地笑了起來。
李天冬無奈地苦笑起來,說:“你也別把我想得那麼不擇食呀。真要迫不得已而失,也寧愿是對你。”話一說完,想到昨夜與謝娜的纏綿,多有些臉熱。
劉小巧紅了臉,又啐了一口,說:“流氓!”又跟他說,這里福利其實還不錯,大到襯子,小到衛生紙圓珠筆都可以領,雖然值不了幾個錢,不過不拿白不拿
跟劉小巧分手后,李天冬來到辦公室。這間辦公室原就是給按師準備的,不過人員一直沒到位,也就空著,不過每天還是有人來打掃的,很干凈。他算是獨這間辦公室了,要在機關里,這至是科級待遇。
辦公室有兩間房,外面是辦公的地方,里面有個更室和一張按床,一邊的墻上掛著巾之類的東西。李天冬正站在更鏡前,對自己的新形象左照右照的,門忽然被磕響了,他一看,是周芳。
周芳笑呵呵地說:“怎麼,對自己這形象到很新鮮嗎?”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說:“大姐,昨晚我回來你已經睡了。”
“我等你不到,就先睡了。”周芳話一說完,覺得不妥,又解釋說:“其實也沒專門等。”
李天冬看出的難堪,就撇開這個話題,問:“對了,你的腳怎麼樣了?”
“好多了,你看,都能走路了。”周芳在地上走了幾步,雖然還有些跋,但確實好多了。”這不,想請你再給我按按。方便嗎?”
“方便。來,你了鞋子躺下來吧。”李天冬指著按床說。
周芳就躺了下來,襯因為上爬,一個白生生的肚皮了出來,雖然很快就用手扯了服蓋好,但李天冬仍然看到了一個深陷進去的圓圓的肚臍,而且,因為是低腰的原因,肚臍下面有一叢卷卷的從下面延上來。他腦子里一下蹦出了一句話來:發多且深,主。
他將這念頭拋開,查看著周芳的腳蹤。一夜之間,淤青已經消退了很多,“恢復得很快呀,照這速度,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繼續學拳了。”他一邊說一邊按著0
“這都虧了你呀。”周芳為了防止襯上移,雙手在肚子上,不過這一來,兩個原本向邊上趴著的房就被得立起來了,從李天冬的位置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兩個扣子之間白的罩。”可惜,我估計是再也跟你學不了拳了。”
“哦,為什麼?是你要去工作了嗎?”
“是啊,畢竟是拿著工資的,總不干活也不是個事。”
“大姐,聽說你是衛生局長?”
“是啊。”周芳點點頭,又出惆悵的神,“只怕也當不了多久了。”
“怎麼會?我看大姐長得慈眉善目的,一定是個有同心的好,怎麼就當不了多久了?”
周芳被逗樂了,說:“場上有同心并非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