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氣溫驟降。
偌大的別墅里沒有什麼人氣,顯得更加清冷。
這里什麼都不缺,余檀也找不到什麼借口回去。謝之煜去隔壁洗漱,臥室里的衛生間留給。
余檀拿著換洗的和手機進了浴室,也沒著急洗澡,倒是給柏蓉蓉發了消息,問在干什麼。
柏蓉蓉:[單基本素養:宅家。]
余檀:[你怎麼又單了?你不是才往一個沒多久嗎?]
下一秒柏蓉蓉就發了視頻連線過來。
余檀接通,柏蓉蓉哭訴:“別提了,那個在床上表現太差了,也就臉長得好看,屁用都沒有。”
余檀:“……”
眼尖的柏蓉蓉一下子就發現了余檀那邊的異常:“你這是在哪兒?酒店?”
“沒,我在謝之煜這里。”
“哪兒啊?他家?大別墅?”
“嗯,可以這麼說吧。”
柏蓉蓉激:“快給我看看現實版的豪華大別墅!”
余檀將鏡頭一轉,超大的浴缸無法全部容納進畫面。浴缸里的水不知何時已經放滿,里面的水流在滾,淡綠的燈投,營造一種活水的假象。
柏蓉蓉發出沒見識的嘆:“你這他媽是泳池還是浴缸啊?”
“浴缸。”
“再讓我看看其他地方。”
余檀拿著手機繞著浴室轉了一圈。
別看這只不過是別墅里一個小小的浴室,卻比租住的房子都要寬敞。
柏蓉蓉在那邊尖:“余檀,你還有什麼發小嗎?馬不停蹄地介紹給我!年紀大一點也沒關系!別不是問題!只要我能住大別墅!”
“柏蓉蓉!你正常一點。”
“我正常不了,嗚嗚嗚,我要認識一個像謝之煜這樣的青梅竹馬,我可以斗多年啊。”
余檀觀被帶偏:“是啊,他真的好有錢。”
等等!
“哎呀,這不是重點。”余檀將鏡頭轉回來,“有件事想請教你。”
視頻那頭柏蓉蓉穿著卡通睡趴在床上,聞言揚揚眉:“有何指教?”
余檀清了清嗓,表不適:“就,那個。”
“哪個?”
“那個啊,男人和人的那個。”
柏蓉蓉委婉提醒:“為鼓掌。”
余檀強調:“沒有什麼。”
柏蓉蓉擰著眉:“不是吧,你和謝大爺領證后到現在還沒鼓掌?”
余檀點點頭。
柏蓉蓉匪夷所思:“余檀,你認識的都是什麼奇葩?和之前那位在一起整整六年都沒有,現在這位難道也是個gay?”
“不是,謝之煜不是gay啊。”余檀解釋,“他之前不是去香港了嘛,昨天回來的,昨天晚上我沒讓他進我屋。今天好像逃不掉了。”
“逃?你還想逃?你要當霸道總裁的在逃小妻嗎?”
“我覺好怪啊,再說,又沒有什麼經驗,太別扭了。”浴室實在很大,余檀在里面說話時似乎還有回聲。
“一回生二回唄。”
余檀先是拿起花瓶里的一只珊瑚果凍聞了聞,再蹲在浴缸旁邊用手玩著里面溫熱的水:“你說得倒輕巧。”
“的確輕巧啊,一般都是男人運,人負責。”柏蓉蓉說著話鋒又一轉,“但也得看對方技了,技不行長得再帥也是白搭。”
余檀已經是一整個面紅耳赤。
柏蓉蓉說:“覺你那個青梅竹馬很會的樣子。”
“這你都看得出來?不愧是我們的專家。”
柏蓉蓉頓了頓,說:“余檀,我說一句話你別不聽,憑我的經驗,像你那位青梅竹馬的條件,加上在國外多年,應該玩得開的。”
余檀拿著手機,沒看視頻里的柏蓉蓉,只是自顧自地低頭在玩水。
心里也清楚,都是年人,謝之煜有那方面的經驗再正常不過。
還上學那會兒他這張臉就招蜂引蝶的,他邊那些朋友每次出去玩邊都會帶個生,還隔差五換一個。謝之煜大概是礙于在邊,所以沒有帶其他異。那會兒他邊的兄弟總說:“余檀,你待煜哥邊阻礙他桃花啊,不然那些的早撲過來把他給啃了。”
謝之煜那個時候也不正經,手勾著余檀的脖頸,一副親昵的樣子說:“可不是得謝謝我家小魚兒。”
余檀聽這些玩笑話,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總之沒覺得那麼好笑。
后來他們那些人出去玩,謝之煜來約余檀,余檀說什麼都不肯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聽說有生游戲輸了要去親謝之煜。
余檀想,這幾年沒在他邊干擾他朋友了,他應該很多人追吧。
這也是一件好事,免得別人都說是阻撓了他。
不想讓謝之煜看笑話,余檀才想著找柏蓉蓉來臨時抱佛腳。
“我要怎麼表現,才能看起來比較像老手啊?”
“那你主點唄。”
關鍵是怎麼主啊?
柏蓉蓉給余檀發了幾個視頻,“這些都是我心珍藏的好片,沒事的時候自我安就靠它們了!老實說,小日本的我不喜歡,我還是比較喜歡歐的,而且歐的男人都比較大,看著更有覺一些。”
余檀云里霧里,什麼日本的,歐的,黑的,白的。
柏蓉蓉提醒余檀:“你按照這上面的步驟來,完全能夠把男人拿得死死的。”
因為在通話中,余檀選擇靜音點開視頻,只一眼就立刻掛斷。
救命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是人看的嗎?”余檀皺著一張臉,在這方面的知識比較匱乏,了解自然是有所了解,但這種視覺上的沖擊力太大,一時之間無法承。
柏蓉蓉嘖一聲:“要我說,你這些年真是白活了,大好的青春沒有過男歡樂,還談什麼?”
正說著,余檀好像聽到了門外有靜。
事已至此,余檀也不好再反駁什麼,匆匆和柏蓉蓉說了再見。
視頻掛斷后,余檀捧著手機,強忍著生理上的異樣觀看那些柏蓉蓉的珍藏。
先這樣,再這樣,再那樣。
好吧,好像,也不難。
可是那個什麼,這就是柏蓉蓉說的歐的尺寸嗎?未免也太大了,還要吃進去嗎?
后面這個步驟應該可以省略的吧。
誰來救救啊。
磨磨蹭蹭洗完澡出來,余檀用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外面的人也沒催,更沒什麼靜。余檀做賊似的出來,就見謝之煜靠在門邊,嚇得一,他順勢一把拉住的腕。
“再多秒鐘,我就要進去看看是不是有個人暈在里面了。”謝之煜將余檀拉到自己跟前,低頭看的臉。
剛洗過澡的人,上還著熱氣,撲撲的臉蛋像水靈的桃。
謝之煜呼吸了,手余檀的臉頰:“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余檀搖頭,這會兒腦子里還想著剛才在浴室看過的大片,回憶著接下去該做什麼步驟。
力好大,尤其是第一個步驟。就好比攀登蹦極,需要十足的心理準備。
這種極限刺激的運余檀一般都不喜歡,可謝之煜卻是極度狂熱好者。
余檀見過謝之煜蹦極,攀險峻山峰,看他從幾百米的跳臺雪。
他是在空中飛翔的鷹,草原疾馳的狼,野難馴,沒人能夠馴服。
余檀沒想過拿謝之煜,只是不想讓他小瞧了。
所以必須嘗試著做從未做過的事,大膽地攀登高,地抓住。
謝之煜大概也從未想過余檀居然會那麼大膽,他呼吸一滯,心跳陡然掉幾拍,僵在原地。
余檀不知道自己的作是否有誤,因為單手沒辦法全部包裹,抬頭小心翼翼地觀察謝之煜的反饋。
就像謝之煜以前總是哄著余檀去做那些冒險的事,他說:“叻叻豬,你只要邁出第一步,接下去就不會害怕。”
他總是很有耐心地夸獎,跌到了再爬起來,沒什麼大不了。
他還會拉著的手,將包裹著,給無窮的力量和安全。
第一次去雪時,余檀怎麼都不敢邁開第一步。尤其在百米的跳臺往下看,覺自己下一秒就會碎骨。
謝之煜先做示范作,一個來回,他作瀟灑流暢,讓圍觀者拍手絕。
有謝之煜這麼一個出的老師在旁,余檀再怎麼也會大膽一些。
所以,當謝之煜的手覆蓋在余檀的手背上時,反而更大膽一些,憑著記憶中
的影像,來回一下。
隔著一層布料,也并不算零距離接,余檀看著謝之煜帶著銳氣的眼眸低聲詢問:“你怎麼那麼大啊?”
看的模樣,還是個好奇的問題寶寶。
不過這個手,真真比剛才看過的歐片還大啊。
是不是搞錯了啊?
他們還在站在浴室門口,謝之煜呼吸間都是余檀上甜膩的氣息。
太要命了。
謝之煜無法用言語去形容此時的驗,他各類極限的運,喜歡那些刺激和快。可前半生所有的一切相加,都比不上被那只小手包裹的一瞬。
謝之煜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他認命地低頭抵在余檀肩上,帶著極其沙啞的聲線問:“小魚兒,你知道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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