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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絲》 第 27 節 劍仙不要哭唧唧

逍遙宗有位劍仙。

修無道,清冷

撥不,還被他一劍打下了山。

當晚,他卻蹲在我屋門口,委屈地抬眸:「姐姐,我冷,抱抱。」

可第二日——

劍仙:「勞駕,讓開。」

……

我一頓窩火,但晚上他又來了。

眼眶紅紅的,帶著哭腔:「姐姐,有人兇我。」

我譏諷道:「又來耍我?」

小可憐:「姐姐……」

我抬手額:「……哪個混蛋兇你?」

1

烈日杲杲。

逍遙山下門庭若市。

我揮著折扇,心中愈發躁郁。

該死的逍遙宗,拜師會也不挑個涼快的時辰。

「這位姑娘風姿卓然,不知想要拜逍遙宗哪一位宗主門下?」

一個清雋的白年走至我側。

我還未答話,便瞧見群山之巔有一群人踏云而來。

堪堪落于高臺之上。

逍遙宗八位宗主。

還有一位——

青衫長劍,無劍仙。

逍遙宗寒劍仙,楚清寒。

明明是個清風朗月的風流郎君,偏偏修了無道。

,冷得很。

如此仙姿,實在可惜。

我偏頭,沖年一笑,利落地收起折扇。

「我拜的,自然是最俊的那個。」

旋即飛而起,直踏高臺,穩穩當當停在楚清寒面前。

一抬眸,我不咋舌。

果然湊近些看,更是俊昳麗。

墨發玉,眉眼深邃,似謫仙下凡。

還有些眼

「寒劍仙果真如傳聞中那般好看,就是人冷了點。」

他看了我一眼。

眼眸漆黑,沉如深潭。

「我不收徒,更不收子。」

楚清寒嗓音亦是冷冽。

我揚了揚眉:「唔,很好。潔自好,男人最好的嫁妝。」

剛說完,一道冰寒劍氣猛地朝我襲來。

方才我還汗出如漿,如今卻好似置冰窖,寒氣人。

不愧是寒劍仙。

撥人家不,我榮地被楚清寒一劍打下了山。

2

「聽說了沒,那鬼城的城主蕭憐音現逍遙宗拜師會,還蓄意挑釁寒劍仙!」

「寒劍仙楚清寒果然功法無雙,一劍將打下了山!」

「這妖好幾年沒出現了,莫不是又要鬧什麼幺蛾子?」

「管做甚!敢為禍玄門,逍遙宗定饒不了。」

……

周圍議論之聲不絕于耳。

我輕笑一聲。

什麼挑釁。

明明是調戲好不好。

不過,果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就著月,我飲盡最后一口酒,起離開。

剛上客棧樓梯,我遠遠就瞧見我屋門前有一坨人影。

沒錯,是一坨人影。

是楚清寒。

他蹲在地上,雙臂抱膝,似乎在發抖。

察覺到靜,他抬眸。

眉頭一皺,薄一抿,委屈極了:「姐姐,我冷,抱抱。」

眼睛漉漉的,紅瑩潤,勾人得

我一時怔住。

轉念一想。

這定是楚清寒這廝的謀。

白日我在拜師會上搗,他一定是來報復我的。

打不過,我還是先跑。

的剎那,肩頭忽而一沉。

我好似墜冬雪,沾了滿寒意。

楚清寒從背后環住我的腰,將臉上我的脖頸,親昵地蹭了蹭。

「姐姐,你別走,我好想你。」

冷冽的嗓音變得低無比。

如魔音耳,字字蠱

,有些頂不住了。

人計是吧。

楚清寒這廝果真險。

不過,他怎麼知道我就吃這一套。

「楚清寒,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我輕輕勾

「既然冷的話,那就同我進屋暖和一下吧。」

3

翌日醒來時,天大亮。

側空無一人。

我活了下筋骨,起下樓。

昨夜進屋后,我都準備寬解帶了,結果這廝竟直接抱著我睡著了。

不得不說我心中頗為失

楚清寒的功法至冰至寒,整個人像個冰塊一樣,害得我整晚都在打戰。

不過瞧他昨晚的樣子,還真不像來找茬的。

興許白日楚清寒是故作矜持

他那副清冷仙人的模樣,估著也是裝出來的。

我心中不免嗤笑。

看看那些所謂玄門正道的規矩,給人都什麼樣了?

不可說,不可說呀。

剛出門,我便在樓梯拐角發現了一個悉的青衫影。

「楚郎君,早上好呀。」

我展一笑。

楚清寒沉著眉眼,神冷冽,面不改從我旁走過。

我一頭霧水,抬腳再次擋在他面前。

楚清寒:「勞駕,讓開。」

我:「……」

提了子不認人是吧。

雖然也并沒有

我一陣窩火,猛地拔出楚清寒手中長劍,直指他:「好你個楚清寒,心耍我?拿本姑娘當你的暖爐子呢?」

因近日逍遙宗的拜師會,客棧中來了不玄門修士。

楚清寒的劍一亮,立即有人注意到我們。

「看!那不是寒劍仙嗎?」

「那子是蕭憐音!又來挑釁劍仙了!」

「蕭憐音手上的,是寒劍仙的劍吧!」

居然能拔出寒劍仙的劍?不是說,寒劍仙的劍只有……」

……

眾人議論紛紛。

楚清寒盯著他的劍片刻,忽然抬手,引劍鞘。

不知為何,我竟覺得他的臉有些紅了。

下一刻,他從窗臺一躍而起,踏云離去。

順便打翻了幾碟酒盞。

4

「我說蕭大城主,你沒事招惹楚清寒干嗎?」

席玉抬手為我運功驅寒,上也沒閑著。

「楚清寒修習的是至冰至寒法,你居然還靠近他,抱著他睡覺?你是嫌命太長了是吧?」

聽說了拜師會一事,對我一陣奚落。

我斂了息,辯解道:「還不是你整日說什麼寒劍仙風姿卓然,謫仙臨世,我這不好奇,就去看看嗎?」

「好奇?你分明是好!怎麼,難不蕭城主還想把他擄回來當你的城主夫君?」

我嘿嘿一笑:「未嘗不可。」

白了我一眼。

「瞧你那出息。」

正說著,一個婢走來,說城中有客來訪。

稀奇。

我和席玉對視一眼。

被玄門正道稱為鬼城的仙城,居然也會來客人。

「你先運功,我去瞧瞧。」

席玉說完,跟著婢離開。

我倚在窗邊。

看著墨空銀月,我忽然生了個荒謬的想法。

來仙城的客人,不會就是楚清寒吧。

「憐音!」

席玉的聲音猛地在我耳邊響起。

「你對楚清寒做了什麼?他……他怎麼那副模樣?」

席玉眉頭一擰,面復雜地看著我。

還真是他。

楚清寒從席玉后現

「姐姐,有人兇我。」

他的眼窩泛紅,鼻尖,帶著哭腔。

我心中一

不行,我不能被他蠱

我冷哼一聲,順手拔出楚清寒的劍,指向他:「又來耍我?」

小可憐楚清寒:「姐姐……」

,落下一串晶瑩。

我長吸一口氣。

不行了。

不了。

無奈,我抬手額:「……哪個混蛋兇你?」

他抿了抿手指向我旁側的席玉。

。」

席玉見狀,慌忙搖頭。

「哎!可不是我兇,我怎麼知道寒劍仙是個哭包啊?」

說完,看著我手中的劍,似乎想到了什麼,面驚愕。

「你能拔他的劍?」

我照例回了個白眼:「席玉,我是傷了,不是廢了。拔個劍而已,大驚小怪。」

「不是。」

席玉打量著我,眼中疑更濃。

「楚清寒的劍有靈,只有他認定的人才能拔出來。」

5

楚清寒的劍,名為拂雪。

藏于昆侖山,傳聞那曾是昆侖山的神仙所佩之劍。

他十七歲那年,前往昆侖山尋劍。

神劍有靈,臣服于他。

從此除了楚清寒,以及他認定之人,再沒人能拔出這把劍。

「真有這麼神?」

我顛了顛手中長劍,揚臂扔給了席玉:「噱頭不小,席玉,你來試試!」

席玉下意識接住。

可那劍卻在的一瞬間自歸鞘,回到了楚清寒手中。

「蕭憐音!」

花容失的席玉狠狠剜了我一眼:「一個哭包,一個鬼。你們之間的小趣,我可沒興趣,走

了。」

一旁的楚清寒抱著劍,不知所措:「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我抬手盯著他。

白日積的火氣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腹疑慮。

楚清寒的樣子實在怪異。

還有這把劍。

見我一直不說話,楚清寒小聲詢問:「姐姐,你生氣了?」

不等我回答,他丟下劍,跑過來一把抱住我。

青衫下的清冷筋骨著我的,縈繞著烏木沉香。

城中有夜巡侍路過,小聲嗤笑。

本城主的臉有些掛不住。

我推了推他:「你撒手。」

「不要,」楚清寒悶悶的聲音傳來,「姐姐說的,若是喜歡的姑娘生氣了,只管抱著,死都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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