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問韓亮:「這個視頻,是和上一個地址一樣嗎?」
韓亮說:「其實我就是好奇這是一個什麼網站,剛才我也看了,就是不知道哪個國家的一個普通的視頻論壇,沒什麼特別的。視頻發佈人的ID是碼,應該是這個網站不支持中文才導致的。後來我就用這個碼ID在這個論壇裡尋找痕跡,找到了不東西。」
「很多東西?」我問。
韓亮搖搖頭,說:「也不多,只有三段視頻,還有一些被刪除視頻的痕跡。」
「能不能通過IP地址來追蹤?」林濤問。
「這人的電腦水平可不低。」韓亮皺著眉頭說,「幾乎全部使用了代理服務,所以我看他的ID發佈帖子的IP地址都不一樣,而且都不是境的IP地址。」
「專門做了偽裝。」我沉道,「你說有三段視頻,那還有一段呢?」
「那臺電腦。」韓亮指了指另一臺電腦,說,「你們現在看的這段視頻也是加的,只不過被我破解了而已。我用另一臺電腦在自破譯最後一段視頻的碼,估計快了。」
話音還沒落,隨著另一臺電腦音箱「叮」的一聲,碼破譯功了。我們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視頻。
不出所料,背景依舊是木西西里大酒店的某個房間,畫面也依舊是一對男正在搏。
「現在只有迅速搞清楚這些視頻裡的主角,都是一些什麼人了。」我說,「尋找主角們之間的聯繫,說不定就能發現點什麼了。」
「應該不難查。」林濤說,「韓亮說了,這酒店每間房中的畫不同,所以我們可以據視頻裡畫的樣子,找到事發的房間。然後按照這兩段視頻的上傳時間來確定開房時間,就知道這主角是誰了。」
陳詩羽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我想起來了,這演員歐悅悅。」大寶舉起手機。大寶最近剛剛換用智能手機,倒是把手機百度玩得很轉。
「所有這些信息都給偵查部門核查吧。」我說。
「查酒店要治安部門的同事配合,但是最近幾天市局治安支隊正在調查一個什麼『四黑四害』的案件,所以配合速度做不到最快。」韓亮說,「我們先休息吧,明天早晨應該會有回音。」
這是一個不眠夜,我相信小組的其他員都和我一樣。
雖然案件的偵破工作取得了不小的進展,但是未來究竟會面對什麼,還是一個謎。從目前的況來看,犯罪分子不僅手段高超,而且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甚至他的真實意圖我們都無法掌握。如果只是簡單的敲詐勒索,為何左憐會失蹤一段時間,而且看上去像是意外死亡?為什麼又會被穿那樣,卻發現不了有被侵的跡象?第一腐敗,會是視頻上那個鮮活的生命嗎?為什麼視頻上的當事人對被拍攝這回事毫無察覺呢?
好在第二天早晨的信息報告來得還是很快的。
經過偵查員的偵查,確定了事發酒店的三個房間。可是對這三個房間的搜索,尤其是按照攝像頭拍攝位置的搜索,除了一臺普通的老式晶電視機、機頂盒和電視機下面擺放的一些消費品以外,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件和痕跡。
由此,偵查員認為是有人在當事人開房之前安裝了攝像頭,然後在獲取錄像後,又拆除了它。能自由進出房間的,只有酒店部的部分員工。而且,既能獲取不雅視頻,又能得知住客信息的,也只有酒店部的部分員工。
可惜,酒店電梯、樓道、大門的監控,只能保留不到十天就會被覆蓋。而那三段視頻的上傳時間都在兩三個月之前,所以並不能獲取視頻錄製那段時間的監控。但即便是這樣,偵查員還是調取了所有十天之的監控,以期在監控中發現可疑的人員,或者犯罪分子用同樣方式再次作案的視頻影像。
另一組偵查員重點對不雅視頻裡的主角進行了調查。除了左憐和微博男之外,另外兩段視頻裡的三名主角份也依次查清。
第二段視頻裡的主角正是大寶所說的演員歐悅悅。經查,歐悅悅在去年聖誕節前夕,因為一直心不好,就從劇組跑了出來玩。經紀公司因此遭了經濟損失,公司老闆大發雷霆,卻又找不到。公司的人都以為回家了,而家裡的人卻以為還在拍戲,因此歐悅悅失蹤幾個月,卻沒有人報警。在警方的協查之下,連夜對歐悅悅的父母進行了DNA取樣,確定了第一腐敗,真的就是歐悅悅。因為之前沒有報警尋人,所以失蹤人口DNA庫沒能第一時間比中歐悅悅。從酒店的登記記錄來看,歐悅悅在1月20日住酒店,21日上午正常退房。說明住宿的時候並無異常,那麼基本可以斷定,犯罪分子獲知了的聯繫方式,並且用聯繫左憐的方式聯繫了。然後就神失蹤了。
我們分析得不錯,歐悅悅從小患有哮,並且一直靠藥維持治療。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在缺乏藥的時候,哮依舊存在奪去生命的可能。
歐悅悅和左憐之間的聯繫又多了一層,們的不雅視頻被同一個ID傳輸到同一個網站上,作案的場所又是同一家酒店,同樣被穿上破舊,偽裝神病患者。顯然,倆的死亡,絕對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意外。此時,警方都在慶幸之前並沒有把這兩起案件作為意外事件草草結案。
第三段不雅視頻中,據酒店登記系統,警方查到了不雅視頻男主角。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男人的供述和之前那個微博男的供述完全一致。男人是通過微信認識了主角,並且「約炮」,甚至到現在男人都不知道主角究竟是誰。犯罪分子幾乎用一模一樣的方式,獲知了主角的微信號。警方通過男主角的相關供述,迅速查清了第三段不雅視頻主角的份,是龍番市興國投資公司董事長唯一的千金寶貝鮑冰冰。鮑冰冰是龍番大學大三的學生,格向懦弱,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而父親對要求甚嚴。雖然一直對父親敬畏有加、言聽計從,但是今年元旦前後,卻因為和父親的一次激烈爭吵而離家。學校和家人尋找未果後報警。因為鮑冰冰和男人開房的時候只用了男人的份證,所以警方也沒有查找到鮑冰冰的住宿記錄,一直於失蹤狀態,而且的家人也沒有接到過敲詐勒索的電話。
和歐悅悅、左憐不同,鮑冰冰到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但從的微信聊天記錄看,顯然和前兩者遭遇了同樣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