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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輕輕撩動我心》 第230章 窺探隱私

譚宗揚道:“我知道是聶蘭的私,也許還有什麼沒完的心愿呢?說不定我們看了,可以為,難道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蘇暮然說著將筆記本搶過來。

可是搶的太快,沒想到筆記本又重。一個沒拿穩,筆記本居然掉在了地上。

這一掉不要,連里面的東西都掉出來了。

一沓的照片從里面掉出來,全都掉在了地上。

蘇暮然尷尬,連忙將筆記本放在桌子上,蹲下去撿。

一邊撿一邊說:“這里面怎麼還有照片,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

“這本筆記本還有個其他功能,除了可以記錄自己的日記,還可以將照片在里面。有專門照片的地方,所以才會這麼笨重。原本發明者可能是想讓人類重新看待記日記這種事,不過顯然沒想到它的可用。”譚宗揚淡淡地解釋道。

說著,也蹲下去幫蘇暮然一起撿。

照片的容和外面的不同,很多都不太堪目。

蘇暮然一張臉都漲紅了,因為很多照片都是聶蘭和不同男人的親照。

雖然以前也聽過不關于聶蘭這方面的事,但是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還好譚宗揚比較了解,知道臉皮薄。剩下的就不讓撿了,自己全都劃拉過去。

不過,當譚宗揚把照片快要整理好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張不屬于聶蘭和別的男人的照片。而是蘇暮然的。

他詫異地拿起來看了看,瞇著眼睛皺了皺眉。

蘇暮然并沒看到他拿起什麼照片在看,還以為他看另一種照片呢,于是不高興地問:“你在看什麼,尊重一下聶蘭好不好。”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看的是這張照片。”譚宗揚將照片遞給

蘇暮然看了看也出詫異地表,說:“怎麼會是我的照片?”

“不知道。”譚宗揚說。

于是他又將剩下的照片理了理,果然很快又找出一張蘇暮然的照片。

只是這張照片和剛才蘇暮然站在花樹下笑的燦爛的樣子不同。這張是蘇暮然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而且小腹隆起,若不是譚宗揚太了解,哪怕只是通過半張臉就能認出來,他幾乎不敢相信這張照片是蘇暮然的。

“這張也是我的照片嗎?”蘇暮然看到譚宗揚又出神,連忙開口問。

譚宗揚將照片遞給,蘇暮然看了也驚訝不已。

“我懷孕的時候?”說實話,連自己都想不起來懷孕的時候是什麼樣了。

關于這段記憶完全是空白的,后來他還特意問過容瀾。容瀾也不能做出答復,也試圖去詢問他那位叔叔。

但是那個叔叔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出面幫蘇暮然解開催眠。但是之后的事就不肯說了,說是他對聶臻私的保護。

容瀾知道他那位叔叔格脾氣古怪,便只好將答案告訴蘇暮然。也勸不要再去追究的那麼細致,有些東西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只要最重要的事還記得就行。

可是看到這張照片,心里再次升起疑地念頭。

為什麼,為什麼對這段過去一點記憶都沒有。

甚至。連凡凡小時候的事都不記得。從開始有凡凡的記憶,就已經是凡凡兩歲之后。

“想知道原因也不是沒有辦法。”譚宗揚說。

蘇暮然詫異地看著他,就見譚宗揚將那本日記本拿過來,然后打開。

蘇暮然驚道:“你真的打開了,你就不怕。”

“人都死了怕什麼,再說,你不是想知道嗎?既然這些照片都是從日記里掉出來的。那麼日記本里一定也記錄著關于照片的事,我們不去看私的那部分。只看關于你的不就行了。”譚宗揚理直氣壯地道。

蘇暮然抿了抿

好吧,被譚宗揚說服了,心里也很好奇。到底聶蘭寫了關于什麼事,為什麼會議懷孕時候的照片。

自己都不記得那時候的事,如果真的有記錄,說不定自己看了也能想起些什麼。

譚宗揚先看了第一眼的日期,然后直接翻到中間。

果然在中間的地方就看到蘇暮然的名字,當然。那時候聶蘭還不知道什麼名字,只是寫了那個人。然后寫聶臻為了那個人如何如何,那個人還大著肚子,還一度懷疑,肚子里的孩子是聶臻的種。

這一段倒是沒什麼,就是很平常的講述。用聶蘭的視角,看待了蘇暮然的出現。

只有很短的一段并不稀奇,估計那張照片就是最重要的線索。

譚宗揚看到接下來聶蘭就沒有再關注這件事。便繼續寫關于自己的生活。

譚宗揚將這段也翻過去,既然還有一張蘇暮然站在花樹下的照片。那麼之后,就一定還有關于蘇暮然的記錄。

譚宗揚翻得很快,這一翻居然又翻了厚厚的一疊。等到再次看到關于蘇暮然的記錄,就是寫的名字鄭南笙了。

以鄭木亮兒的份出現,然后搖一變變了聶臻的未婚妻。

又寫了鄭南笙如果天真爛漫,讓看著就煩心。討厭極了鄭南笙那天真無邪地笑臉,很想撕毀等等。

全都是一個長期生活在黑暗和痛苦中的孩,對另一個孩的嫉妒。這本沒什麼,可是其中有一句話卻引起了譚宗揚的注意。

“昏迷兩年?”

“什麼?”蘇暮然靠過來。

譚宗揚連忙指了指其中一句話,那句話聶蘭是這麼寫的。一個昏迷了兩年的人突然醒來,然后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搖一變,就了大哥的未婚妻,還真是可笑至極,當別人都傻嗎?

“昏迷兩年?”蘇暮然也驚訝了,吃驚地說:“這是什麼意思?我昏迷了兩年嗎?”

譚宗揚看著。那眼神仿佛在問,難道這件事你一點都不知道?

蘇暮然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會昏迷兩年,我那兩三年的記憶都是空白的,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難不不是我忘記那段記憶,而是那兩年我是昏迷的?可是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可能昏迷那麼長時間。”

“這個問題,可能只有聶臻能回答了。”譚宗揚沉聲道。

蘇暮然抿了抿小聲說:“但是他又怎麼可能告訴我,我也不可能去問他。”

“算了。這件事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也沒必要再追究。既然不知道那就沒必要去想了,還是收拾收拾東西,一會我們就回去吧!”譚宗揚看一臉愁眉不展地樣子,連忙說道。

蘇暮然點頭,也是這個意思。

都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一直糾結。

不過就在譚宗揚要合上那本日記的時候,又無意中往后翻了一頁,看到聶蘭寫到一句:大哥也并不是多鄭南笙嘛,不是照樣背著地每個月都出去和別的人廝混,還生了一個兒。

“宗揚,這些都帶著嗎?”蘇暮然把整理好的東西塞進袋子里,看到一大包便對譚宗揚問。

譚宗揚心里閃過一些莫名地念頭,不過快的讓他本抓不住。

蘇暮然一喊他,他就回過神。將筆記本合上又上了鎖,然后說:“都帶著吧!還有這本筆記本也帶著。到時候一起燒了給聶蘭,我想,這本筆記本也不希被別人看到。”

“嗯,好的。”蘇暮然點頭,讓他把筆記本放到袋子里。

收拾好后,譚宗揚提著那個袋子和蘇暮然離開。

關上燈的那一刻,這個房間就像個人間地獄一般。令人這種覺就不住骨悚然。

鎖上門,兩個人都有些慨。

可能從此以后這個房子就此封鎖上了吧!聶門恐怕再無一人,想到這里來吊念吊念。

“既然聶蘭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吧!”回去的路上蘇暮然道。

雖然在這里生活過幾年,可是蘇暮然依舊不喜歡這里的氛圍。尤其是想到聶蘭曾經遭遇過的一切,便讓不寒而栗。

而且很想凡凡,想早點回去見到他。

譚宗揚點頭,說:“好。明天我就去找聶臻,把生意上的事代清楚我們就回去。”

“你還真打算跟他做生意?”蘇暮然問。

譚宗揚握住的手說:“這件事你就不用心了,我自由安排。”

蘇暮然知道,聶臻之所以不再繼續追究,除了聶蘭的死外,恐怕譚宗揚還跟他做了一些易。多半就是生意上的事,剛好聶臻用來洗白。

按說譚氏集團沒必要冒這個險,到今天這樣的地位。譚氏集團已經不需要依附任何企業任何人。更何況是聶門這樣一個帶著黑勢力的幫派,接生意這一行,等于是牙牙學語剛剛起步。

所以和聶門做生意,無論如何都是譚氏集團吃虧。

而譚宗揚之所以答應,肯定是某些易在里面吧!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為了聶臻不再找麻煩。

“宗揚,謝謝你。”蘇暮然一邊走一邊突然低著頭說。

譚宗揚一怔,隨后勾輕笑道:“沒關系,你可以有一輩子來報恩。”

蘇暮然笑起來,不自地停下腳步轉過又踮起腳,主親吻上譚宗揚的臉頰。

一輩子太長,這一刻卻很想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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