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看在宋祁川的面子上,虞歲想不出得到這個機會的其他理由。
“我信我總有一天可以在蘇倫比展出作品。”虞歲抿了抿,“但不是現在。”
宋祁川安靜地站著,看著眼前的姑娘,笑容明艷自信,眼睛黑黑的,閃爍的異常鮮明,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能夠吞噬他全部的理智。
暗涌剎那即逝,他勾笑了笑,手了的頭,“好。”
虞歲忍了好幾天沒聯系李藝宵。
了解李藝宵,脾氣火,一點就著,萬一忍不住直接找梁源攤牌,打草驚蛇以后想找證據就更難了。
虞歲這麼苦心孤詣,為的還是李藝宵自己。
梁源那家影視公司雖然現在只有他一個老板,可在幾年前,公司瀕臨倒閉的時候,是李藝宵拿出了自己從小到大拍戲的所有片酬幫他,為此還幾乎跟父母斷絕關系。
李藝宵是個認死理的人,雖然上嫌棄虞歲一條道走到黑,可自己分明也是這樣的人。
梁源是的初,在故事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彼此喜歡彼此依賴。
李藝宵對這份幾乎百分百放心,因為對自己有自信,包括眼。
把自己的全部籌碼都給了梁源,如果梁源真的破罐子破摔了,把從家里趕出去,真的會一無所有。
好在李藝宵人緣還不錯,在退圈前,之前帶的經紀人怕吃虧,在飯桌上提了一句,讓梁源拿個有誠意的保障出來。
那時的梁源還有幾分年意氣,當即就找公司的法務擬了個保證書。
但凡他劈,公司份和他個人財產全部無條件贈予李藝宵。
虞歲至今還記得李藝宵那時候的表。
坐在梁源旁邊,笑得張揚,得意地對著眾人說,“還劈呢,他敢。”
的純粹,霸道,且不計后果。
不該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
正一籌莫展呢,佟姿給來消息了。
自打上次拍攝互相留了聯系方式以后,佟姿就對虞歲格外熱。
噓寒問暖,送小禮都是家常便飯了,這次更心,直接送了張影視圈頂級大佬裴金山的生日晚宴場券。
聲音甜,在語音里說,“這次晚宴的規模很大哦,在小寒山的湯泉宮,你有時間可以過來玩一玩。”
虞歲思忖片刻,規模很大,說不定就邀請了梁源。
這幾年他的影視公司規模擴張很快,在圈里也有了一些地位,覃榭舟說他摟著的姑娘是個小演員,講不好就能發現一些蛛馬跡。
想清楚了以后,給佟姿道了謝,然后給覃榭舟發了條信息。
不是別的容,是他自己的表包。
果然,沒過一會兒電話就打了過來。
覃榭舟氣急敗壞,“開個價吧”
虞歲嘻嘻笑了幾聲,“不要錢,你幫我搞一張場券。”
覃榭舟狐疑地問,“什麼場券?”
“裴金山的生日晚宴。”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卡文,明天更五千!
寫不完我不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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