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一場大戰下來,所有人都疲力盡,韓毅也不例外,在休整了兩日的時間,韓毅也得到了拓跋虔的消息,鐵木真殘餘的二十萬大軍,北撤了!
原先還旌旗獵獵的匈奴大營,此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韓毅騎著戰馬,來到這匈奴人的大營,看著空空的軍營,韓毅心中一沉,如若就這樣回去,的確可以算得上大勝了,以五十萬步騎混編斬首二十萬騎兵,匈奴必然數十年不敢南下牧馬。
但偏偏草原上有鐵木真這個霸主的存在,只要鐵木真和窩闊臺不死,匈奴起碼還能堅二十年,而韓毅可不能確保自己在這二十年的時間裡無病無災,所以此時的韓毅有些糾結,或許將鐵木真留給自己的子孫理,但這個想法一出來,韓毅就即刻否決了。
且不說鐵木真的能力,到時候韓晨和韓凰是不是這鐵木真的對手都是問題,韓毅挎著腰間的帝恨,半晌道:“拓跋虔!”
“在!”拓跋虔雙手抱拳,神凝重。
“鐵木真的老巢距離此地有多遠!”韓毅看向天空中的白雲藍天,沉著臉問道。
“距離此地有六百餘里,大約需要五天的路程!”拓跋虔神凝重。
“五天!後續運輸的糧草供給線!會出現問題!”韓毅著腰,著鬍鬚,瞇著一雙眼睛,思考半晌道:“傳令給趙雲的白馬義從,讓他們五萬輕甲騎兵率先追擊鐵木真的大軍,虎豹騎中的豹騎周邊遊走,黑雲鐵騎在後,每人必須攜帶二十萬大軍十二日的乾糧,聽明白了沒有!”韓毅按著懷中的寶劍,怒視著衆人,神剛毅。
“明白!”
“拓跋虔你爲先鋒軍開路,此次孤親自廝殺一場!”韓毅按著懷中的兵刃,這是最後的決戰,韓毅也要瘋狂一把,一戰定乾坤,只要追上鐵木真,這場戰鬥就能結束了。
“大王!萬萬不可以犯險!此戰末將原替大王前往!”麾下的衆多武將一聽,心裡都咯噔了一下子,韓毅要駕親征,且要親自上戰場,爲臣子,他們一定要阻撓。
“夠了!時不我待!軍營之事!全部給韓信去理,韓冥留守軍帳,岳飛!”韓毅怒喝一聲,看著跟隨自己一同前來的岳飛,神剛毅道。
“臣在!”岳飛拱手一拜,一副老僧定的模樣。
“你點五萬背嵬軍騎兵,隨我征戰!李存孝、高寵、黃飛虎、姜鬆四人隨軍出陣”韓毅說幹就幹,沒有毫長猶豫,直接翻上了小白,而此時的小白也是霸氣全開,鼻子上冒著白煙,似乎在告訴衆人,他終於能夠上戰場了。
“臣遵命!”岳飛並沒有阻攔,而是手將一員騎兵拉下馬來,翻騎上戰馬,親自追隨於韓毅側。
韓毅一聲令下,將近二十五萬的騎兵北上,其中以趙雲的白義從和虎豹騎的豹騎爲先鋒,沿著前方的敵軍衝殺,韓毅所在的背嵬軍爲中軍,霍去病的虎騎和樂毅的黑雲鐵騎爲後軍,因爲他們二軍一個攜帶著輜重跑不快,另外一個人就是二人麾下的騎兵都是重甲騎兵,力和耐力本不是趙雲輕騎兵的對手,行軍速度自然慢了許多。
當然韓信爲保障韓毅的安全,特意讓文聘帶著五千赤焰騎兵,隨軍出征,保證韓毅的安全。
“出發”
“駕!駕”
大風逐日三千里,黑雲縱馬千萬丈,敢天地換,不胡擄過雁門。
一些人追逐三千里,沿途景雖秀壯麗,卻無心欣賞,斥候一撥接著一撥的打探,又一撥接著一撥的回。
“籲…!”拓跋虔翻下了戰馬,四打量著周邊的環境,看著草地上的馬蹄印,一時間沉思良久。
趙雲騎著照夜玉獅子,一銀甲在這一無際的大草原上,異常的顯眼,看向停歇不前的拓跋虔,面凝重道:“拓跋將軍!我們已經行軍三日了,連敵軍的影子都沒看到,會不會跑錯路了,如若在找不到!我們應該想辦法解決供水的問題!這周邊有水源嗎?”
在草原上打仗,糧食是主要的沒錯,但水源卻是更加的重要,因爲草原上的水源極其的稀,所以草原上有一個不文的規定,草原不能洗服跟不能往水中撒尿,一經發現,即刻死,這也是爲什麼草原上的人看起來髒兮兮的原因,因爲他們沒有多餘的水去洗臉,草原上的水只能用來喝,絕對不能用來做其他事。
“等等……!”拓跋虔打斷了趙雲的話,翻下了戰馬,來到了一坨馬糞前,趙雲面一陣狐疑,翻下馬來到拓跋虔的面前,後的折可存也是隨其後,看著拓跋虔對著眼前的馬糞出神,一旁的折可存卻是不解道:“不就是一個馬糞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然而拓跋虔卻是沒有理會他,直接手去抓向馬糞,隨手抓了一把,在手中來回的把玩,這一舉讓趙雲和折可存面慘白,折可存一臉厭惡的盯著拓跋虔,嫌棄道:“你在幹什麼!”
拓跋虔卻是不在搭理兩人,專心致志的把玩著手中的馬糞,溼漉漉的馬糞被拓跋虔來回的,拓跋虔隨即將手中的馬糞往地下一扔,用手在地上來回的蹭了蹭,這才道:“走吧!敵軍就在前面!據馬糞的水分,敵軍距離我們的位置大約還有十里路的樣子!要準備戰鬥了!”
“你怎麼知道的!就靠這馬糞!”折可存吃了,雙目瞪的大大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
“今天天氣晴朗很烈,如若馬糞超過一定的時間,水分會蒸發掉,變的十分乾癟,剛纔的馬糞水分還很多,所以我可以肯定,敵軍就在前面!”拓跋虔翻騎上戰馬,輕蔑的看了一眼折可存,蔑視道:“小子!不要以爲在中原打幾場勝仗,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裡是草原!”
“你…!”折可存正和拓跋虔爭辯幾句,趙雲卻是攔住了折可存,對著拓跋虔拱手道:“教了!”
“嗯!”拓跋虔並未理會趙雲,而且騎著戰馬,看著下面的腳印神凝重道:“敵軍的數量大約在數萬人以上,上面還有車軲轆,分別朝著三個方向而去!眼下我軍雖然準了方向!但的位置和時間!我無法判斷!”
“你的意思是敵軍分兵了!”趙雲騎上戰馬來到拓跋虔側,眺一無際的草原,微微蹙眉。
“不錯!周邊都要車印跡,我無法判斷敵軍到底走的是哪條路!”拓跋虔圈起袍澤,仔細拭著角手掌,深吸一口涼氣。
“這兩條路分別對應著是哪裡”趙雲神不解道。
“這兩條路都可以抵達鐵木真的大本營,但一條要經過狼山,另外一條卻是要過河!”拓跋虔牽著戰馬,神凝重道。
“這個好辦,只要據車過的深度就可以判斷了!那個重一點就可以判斷鐵木真的輜重在哪裡!”折可存言罷指著那條途徑狼山的路道:“哪裡的車印隨深,應該就是那裡了!”
“哪裡是埋伏!”一聲清涼的聲音傳出,只見一員草原武將催馬走出,只見此人面乖戾,雙目赤紅,穿皮甲,手持一柄戰刀,雙目如虎的盯著衆人,折可存一看,竟然是匈奴人,當即怒喝道:“準備戰鬥!有敵人!”
“等一下”張乖崖卻是當即揮手,神淡漠道:“我此次來乃是投靠你們的!拓跋虔好久不見了!”
“張乖崖!”拓跋虔面一愣,虎目盯著張乖崖,面恍惚。
“昔日我追殺你時,放你一馬!可還記得!”張乖崖面淡漠,指著拓跋虔神剛毅道。
“自然知曉!你不在在鐵木真麾下待的好好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拓跋虔面狐疑,雙目盯著四周,看向四周的草原,皆是一無際,面不由自主的凝重了起來,這個張乖崖竟然真的敢一個人來,莫不是在耍詐。
“待不下去了!像是昔日的你一樣,即便是我上刀山下火海,依舊改變不了自己是個奴隸的局面!既然在他這裡改變不了!那我索不當這個奴隸!我要做自己的主人!”張乖崖出手掌,死死的抓,他很想對鐵木真說一句,我原本想要做一隻忠心耿耿的狗,但你卻生生把萬了養不的狼,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有一條破敵良策!獻於韓王!”張乖崖見幾人沒有作,當即出言。
“駕……駕……駕……!”趙雲後又是傳來一陣聲響,只見韓毅率領五萬背嵬軍追逐而來,趙雲面一邊,隨即暗道: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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