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爲何不往前走了!”韓毅面狐疑的看著白馬義從的軍旗,帶領岳飛父子前來,一探究竟。
“大王!此人想要投誠!”趙雲指著折可存,神嚴峻道。
韓毅也是一陣疑,而一旁的張乖崖卻是猛然翻下來,學著中原的禮儀,跪在地上道:“張乖崖見過王!”
“張乖崖!”韓毅瞇著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張乖崖,試探的問道:“中原人!”
“是!我父親和母親都是中原人!於趙國二十八年被擄到匈奴!”張乖崖乃是原先的趙人,而趙國二十八年也就是韓毅幫助趙雍登基王位的前三年。
“哦!怎麼!你想要做什麼!”韓毅瞇著一雙眼睛,上下掃了一眼張乖崖,面笑意道。
“啓稟王!我可以爲大軍帶路,保證可以覆滅鐵木真”張乖崖神堅毅道。
“哦!沒有無緣無故!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說出你想要的!孤想聽聽!”韓毅舉得這個張乖崖可以用,畢竟要看看他開出的胃口了,如果胃口太小,那就殺了,因爲這樣的東西人不是野心不小就是虛以委蛇。
“我願意爲王統治整個草原!爲大王在草原上最忠實的鷹犬”張乖崖神凌厲,眼神有些乖戾。
韓毅瞇著一雙眼睛打量著張乖崖,足足過了三個呼吸,而此刻的張乖崖已經汗流浹背了,他已經預到韓毅拒絕後自己的慘狀。
“好!我答應你!”韓毅笑呵呵的盯著張乖崖,看向下面跪著的張乖崖,韓毅著小白的髮笑呵呵道:“只要擊敗了鐵木真,孤會封你爲乖王!”
“多謝王!我會用生命向蒼天起世,永不背叛!”張乖戾高舉左手,向湛藍的蒼天起誓。
韓毅隨即一笑道:“休息半個時辰,隨後準備出發!”
“諾!”衆人一聽,也都鬆懈了口氣,而此刻韓毅卻是下了小白,整個人扶著部,一連跑了三日的馬,多年沒有上馬征戰的韓毅,一時間差點沒適應過來。
後面的郭嘉卻是急忙追趕來,神難堪道:“大王爲何封他爲王!到時候豈不是…!”
“不用擔心!”韓毅隨意走了幾步,舒緩一下自己的,面凝重道:“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張乖崖,此刻對匈奴人怨念頗深,沒了鐵木真以後,立下張乖崖只會激發兩邊的矛盾,到時候匈奴人會叛,張乖崖就必須鎮叛,兩邊都在不停的削弱實力,而孤將會慢慢蠶食掉草原,在雁門關外設置郡縣,修建城牆,鼓勵兩族通婚,讓其徹底被我等同化,百年之後,匈奴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至於這張乖崖最多蹦噠個三年!三年後!孤在派人接手!不都是一樣的嗎?”
“可是大王!你怎麼會知道他們兩邊會激發矛盾呢?而且這個張乖崖如此行徑!大王您放心嗎?”隨軍的郭嘉面頗爲擔憂。
“奉孝啊!貪心比野心更讓人放心,這個張乖崖就是一個貪心之人!而且…!”韓毅瞇著一雙眼睛,虎目眺著天空綿綿的雲朵,神淡漠道:“孤說他會!他就是會啊!”
休整了半個時辰後,韓毅的數十萬大軍追擊而上,據張乖崖的提示,韓毅輕而易舉的索到鐵木真的靜。
而鐵木真的斥候也發現了韓毅的軍隊,急忙返回稟報,鐵木真掃視了大帳的武將,半晌道:“冒頓、李元昊!”
“在!”兩員虎將戰出,神凝重,但兩人的臉可不好看,他們可是要面對韓軍那種擁有震天雷的部隊啊。
“你們兩人率領本部人馬阻斷韓軍!爲我軍撤退爭取時間!爾朱兆你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