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在于搶占先機。倪珈暫且不想去搶宋家或者寧家的東西,只要把倪家本來的守衛好就行。而且,這些份也不是輕而易舉你想買人家就賣的。
孫家長年累月收購到了一定的規模,肯定不會輕易出售,可好在倪珈知道,孫哲有一個特殊的興趣好。想要奪人所有,必先投其所好。
倪珈最近胃口不好,在餐桌前坐了近一個小時,也只吃了幾口沙拉。想起這幾天越澤催吃飯時的樣子,又強忍著多吃了幾口,才去泡澡。
洗完澡出來,換上了比基尼,對著鏡子照了照。現在的材還是好的,自上而下有種S形的蠱,且脊很深,更加。
最加分的,還是一雙修長筆直的,看著就讓人想……
倪珈微微一笑,從柜子里拿出一條大大的明的方形白紗,從左側腋下穿過,再在右側的肩膀上系了一個結。
紗巾里面的風若若現,右側還是長長的開口,只怕風一吹,白紗就會翻飛了。
倪珈想了想,不知道越澤如果去到沙灘派對,看見穿著比基尼,海風吹起白紗什麼都遮不住的樣子,會是一種怎樣的心。
忍不住笑了,撤掉白紗,換上一件的細細長長的薄襯衫,白的襯很薄又明,長度也只堪堪遮住,但比之那條白紗,總算是了很多的風味。
倪珈又拿發簪隨意挽了個髻,這才下樓去了。
穿過歐式古典的長走廊,走到大型游泳池旁的人造銀沙灘上,倪珈才慶幸沒有系那條白紗。
因為在這群陌生的人中,很輕而易舉地就看見了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湖城的宋妍兒。
穿著紅的比基尼的宋妍兒,就系著一條薄如蟬翼的方形白紗,甚至和倪珈之前系的方式都一模一樣,從左腋下穿過,在右肩上打結。
夜風從遠方吹來,吹飛了白紗,像翅膀一樣飛舞,只穿著比基尼的好材在所有人面前展無。
當時,沙灘上正播放著《MyDilemma》的背景音樂,宋妍兒的笑容至始至終的輕快自信,和以前的那個宋妍兒差別更大。
倪珈這才發現,似乎每見一次,都變化一次。
宋妍兒從頭到腳沒有哪一不漂亮的,走到哪兒都是發,倪珈一眼就看到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宋妍兒很親地挽著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臂,笑臉盈盈的,怎麼看都像是一對。
那個男人似乎是湖城本地的,和在場的很多人都很,宋妍兒跟著他禮貌得地給人打招呼寒暄。
走了幾步,看見了倪珈,對邊的男人說了什麼,就朝走過來了。
在倪珈面前,宋妍兒雖是笑著,但燦爛度收斂了一些:“珈珈,沒想到你也來這兒了。”
倪珈避而不答,轉移話題:“看來你也是有備而來的,”往那個男人的方向揚了揚下,“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孫理吧?”
風流翩翩,舉止儒雅,幾乎和在場大部分的人打招呼還得到積極的回應,除了這個派隊的主人孫哲,就只有他弟弟孫理了。
“你果然一直都很有眼力。”宋妍兒半真半假地夸贊,但臉上明顯的得意是掩飾不住的,“你覺得怎麼樣?這個男人比寧錦年如何?”
“我一向不評價別人的男人。”倪珈慢悠悠地喝著香檳,睨一眼,“妍兒,如果你只是為了和舒允墨比男人,這樣下去,你的生活其實是一天到晚都圍著在轉。”
“憑什麼跟我比?”宋妍兒不太開心地挑眉,“我只是走我的路線,順帶地俯視一下。”
“你的路線是……”倪珈頓了頓,一點兒不避諱,“和孫理上床?”
宋妍兒臉一僵,審判地看著,不知從哪里看出來的。
倪珈聳聳肩:“不好意思,我也做過一些功課。他能帶你出這種場合說明有點兒利益關系,而我聽說孫理好,所以不難猜。你別讓他占了便宜。”
宋妍兒輕輕哼笑:“你說他從我這兒占便宜,又怎知不是我從他那兒得好呢?男人就是用來利用的。如果能長期利用,那當然最好;如果是短期的,人也可以像男人那樣灑點兒。你怎麼知道最后盈利的不是我?”
倪珈:“嗯,你這樣漂亮,不好好充分發掘了來利用男人,真是太可惜了。”
宋妍兒皺眉,總覺得這話哪兒怪怪的,像是在不贊同地嘲笑,偏偏字面上又揪不出一點兒錯,聽上去還由衷似的。
真討厭這張。不過也習慣了,隨意問:“珈珈也那麼漂亮,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男朋友呢?或許這脾氣要改一改了。”
倪珈本想回擊,但懶得了,所以笑笑了事。
宋妍兒見這麼無所謂的樣子,實在納悶怎麼就那麼沉得住氣,心里有點兒不舒服,表面上笑了笑:“不用你心,我和孫理是互利共贏的,而且這個想法還要多虧了你呢!”
倪珈抬眉:“我?”
宋妍兒繼續:“不是你告訴我,說舒允墨就搶人的東西嗎?尤其是男朋友,更可況孫理比寧錦年要好些吧。至于孫理,是個不差的人他都看得上。”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倪珈挑起的細眉稍稍落下,宋妍兒竟然想把孫理和舒允墨湊一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想讓孫理玩弄舒允墨?而就為了報復舒允墨,把自己搭進去和孫理混在一起,這人是瘋了吧?
或者其實是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宋妍兒避重就輕了?
宋妍兒說完,覺得倪珈的反應不熱烈,皺了眉:“珈珈,你真以為自己置事外?舒允墨也是你的敵人。”
倪珈撥弄著指甲,說得輕松:“可我比較喜歡在一旁看著你們表演。”
宋妍兒瞪半刻,狠狠一笑:“告訴你一件事。寧錦月準備給你下藥,結果笨又自以為是,搞砸了,藥被舒允墨換掉,那對男攪在一起。蔣娜這下被舒允墨給氣死了。”
倪珈完全沒想到居然有這事兒,這麼說來越澤看到了寧錦月的小作,可他瞞著替理。寧錦月從那之后就突然消失,難道越澤做了什麼?
倪珈心里五味陳雜。有種陌生的安全。
倪珈心不在焉:“你不是說蔣娜想利用你們兩個嗎?看來舒允墨和你一樣不相信蔣娜,你的這個對手沒你想得那麼簡單。”
宋妍兒笑了笑,沒回答。舒允墨能和比?不過是一時的僥幸。至于寧錦年,當然一定會搶過來。
寧錦年和舒允墨發生關系的事并沒讓多心痛,畢竟有什麼比搶人家把握在手的更好。舒允墨在寧錦年上已投如此多的本,到時失去了才更痛心更可惜。
正想著,的視線里出現了寧錦年和舒允墨的影。
寧錦年著上,一條青的沙灘,而舒允墨穿著紅的比基尼,外邊再無遮攔之。那比基尼和宋妍兒的一模一樣。
舒允墨挽著寧錦年,特意朝這方向來,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得意和炫耀。
可沒從宋妍兒臉上看到任何的傷心和失落,宋妍兒只是無意掃了他們兩人一眼,未做任何停留,在他們走來之前就轉去挽孫理的手。
舒允墨狐疑,宋妍兒真不喜歡寧錦年了?竟還勾搭上了孫家的公子。
寧錦年也詫異。一個追在你屁后面好多年的孩不久前說不喜歡你了,這是聽覺上;短短幾天就和別的男人雙對,這是視覺上。有種沖擊的震撼。
寧錦年多看宋妍兒幾眼,上白紗,里面風若若現,偶爾翻飛出一角,更顯人。白紗飛舞又合,這半得不得的覺比舒允墨更有勾人的魅力。
倪珈將這兩人的表都收眼里,暗想今晚一定好戲連連。
微笑著轉去了沙灘一角的臨時小賭場,見其他幾個桌子上都沒了人,大部分人都圍到了某一個桌子旁。
人群還算寬松,倪珈毫無費力地了進去,就見尹天揚坐在賭桌前,淡定地投著骰子在下注,而秦景像一只小豚鼠一樣摟著桌子上大堆大堆的籌碼片,笑得無比幸福。
倪珈聽越澤說過,尹天揚是個賭高手,不管是這種分籌猜點的小兒科游戲,還是記牌算的智力型賭博,沒有他不會的不贏的。
倪珈雖然前一段時間集中訓練過,但仍是有心無力,勉勉強強只能算個及格,還沒有實戰經驗呢。
倪珈看了秦景一眼,笑:“淡定點兒行嗎?大家都以為你們是賭場鴛鴦,專靠這個活了。”
秦景吐吐舌頭:“沒關系,開心當然要大聲笑啦。珈珈,賺了錢給你買好吃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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