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邈邈：“再然后……？”

商彥嘆聲。

“以前在家里，我們三個都經歷過能和格斗方面的專業訓練。我可以通過落地卸掉沖力——而他不僅不會，還在翻過欄桿時被頂端絆了。”

“那個欄桿高度2米以上，你可以想象他翻摔下來的慘狀。”

“…………”

蘇邈邈噎了幾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然后學校里就傳言是你打的？？‘商閻羅’這個名號確實是冤枉你了。”

笑過之后，蘇邈邈努力繃住臉兒，一副認真求教的模樣。

“那我你什麼好？”

“……”

“啊，對了。”孩兒一拍掌，眼睛彎了月牙兒，“計院頭牌——這個怎麼樣？”

商彥噎住。

趁著夜，蘇邈邈笑得更放肆了——

“彥神，你聽沒聽過啊，A大有一句特別有名的順口溜——‘四年不能睡商彥，考進A大也枉然’。”

商彥：“…………”

幾秒后，商彥輕瞇起眼，俯去捉前的孩兒——

“那真可惜，們是枉定了，不如你幫們得償所愿？”

蘇邈邈笑著要跑。

“不行，你自己說了你是個很傳統的人。”

商彥把人撈回來，一本正經地開口：“我仔細想了想，既然你迫切要求，也不是不能為你破例。”

“不要，我沒有迫切要求，商彥你別胡栽贓——我只是替A大的廣大同胞們表達們的夙愿。”

蘇邈邈在他懷里笑開了——

“所以你聽了到底有何想啊，大頭牌？”

商彥氣又無奈。

“誰是頭牌？”

“你啊。”

“那你是什麼？”

“唔……”蘇邈邈想了想，眼睛一亮，“恩客？”

商彥：“…………”

商彥嘆聲，“這到底是誰把我家小孩兒帶壞的？”

蘇邈邈樂不可支。

這三樓的靜終于驚了樓下的蘇宴，還在一片孩子里的年頓時警覺地抬眼，借著月看清了三樓臺上抱在一起的兩人。

看清的第一瞬間，蘇宴立刻炸了——

“三樓那個，你把我姐放開！”

“……”

“我告訴你——我姐還小呢！”

“……”

“你不準親，聽到沒有！”

“……”

商彥瞥了蘇宴一眼，角一扯，笑得輕蔑又氣。

“謝謝提醒，弟弟。”

說著，他俯下，刻意當著蘇宴的目，在孩兒上烙下一吻。

幾秒后，全家都聽見年懊惱的破音……

兩人守著月，直到二樓漸漸歇了孩子們笑鬧的靜，臺上的夜風也逐漸涼了。

商彥解開上長羽絨外套的扣子，雙手一拉，將孩兒裹進懷里。

蘇邈邈一怔，側回抬眸。

“我不冷。”

商彥垂眼看，似笑非笑的。

“我冷。”

“所以你抱一點。”

“……”

蘇邈邈無奈，卻也聽話地轉過出手，摟住男生瘦削的腰。

孩兒輕輕地靠進商彥懷里，耳朵上他的膛，聽著里面有力的心跳聲。

幾秒后，輕輕勾起角。

“……真好。”

“什麼真好？”

“我一直想要跟你一起過個除夕……等了好久好久，終于等到了。”蘇邈邈輕聲道。須臾后，仰起頭，下頜輕抵住男生的膛，認真地仰著臉兒盯著他發問：“你說，我們會在一起度過多個除夕？”

商彥垂著眼，眸里漆黑地盯了幾秒。

然后他低聲笑。

“這個我不知道。”

“？”

蘇邈邈一怔，似乎是沒有料到這個答案，“為什麼不知道？”

商彥垂下左手，在外套下索到蘇邈邈的左手，十指相扣到一起。

他仍垂眼著，只隨著十指握的力道愈發地，而慢慢俯下來。

商彥輕輕地吻孩兒的角。

“因為誰都不知道，他能在這個世界上活過多個除夕夜。”

他一停，扣的十指被他攥起。商彥勾著孩兒的手，在的手背的無名指上也落下一吻。

“但我知道，我余生的每一個除夕夜，都會和你一起度過。”

“因為你就是我的余生，邈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