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胎教篇
佳禾早晨起來,就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對于常年靠電腦自娛自樂的人,被嚴令限制了使用自由,每天只能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到晚上他回來,從上鎖的柜子里拿出電腦……
“老公……”今年難得他在家,只諂地蹭過去,著肚子說,“你兒子的媽,要得產前抑郁癥了。”
他手前開著兩臺電腦,只這麼掃了眼悉的微辦公件——word文檔,就有種見到親人的覺,隨便敲幾個鍵盤,就能打出很多字,多高級啊……功的發現,自己真的抑郁了。
易文澤隨手合上電腦:“想做什麼,我陪你。”
想了很久,出門?隨時有可能被人拍到自己大腹便便的窘相,必然是頭版頭條,還要加個大標題,諸如什麼易文澤新婚妻子腫面出行,材走形……可是不出門,家里這一畝三分地早就被自己踩爛了。
到最后,只是輕嘆口氣,認命地坐在臺的秋千上:“給我讀書吧,那時候我看《生死朗讀》,哭的稀里嘩啦的,演的實在太好了,尤其是男主角給人讀書的時候。”
總容易被故事打,《生死朗讀》里一對忘年人,年不停地給中年人讀著各種各樣的書籍,私會在很破舊的房間里,兩人悄然生出的愫染了所有人。可是年的怯懦,卻終究害人抱憾慘死……
坐在搖椅上,很是滿足地看著易文澤。
如果不是他,自己肯定還在膽戰心驚、駐足不前。
他走過來,拿了幾本書過來,出英文版的獅子王劇本,在邊坐下。很淡的聲音,伴著盛夏的,趴在他胳膊上,曬著日吹著空調,真是奢侈的不行……他的聲音很輕,醇而溫的倫敦腔,讓迷迷糊糊地,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醒來時,他還坐在邊,自己枕著的那只手臂一不,另一只手在翻著書。
這個畫面,讓想起了最初的最初,和他喝第一杯咖啡的時候,窗外的晨,還有合適的角度,面前的人依舊是海報一樣的質。此時不止是沉淪,還是幸福。
“醒了?”易文澤覺到挪了頭,
佳禾嗯了聲,兩只手挽著他的胳膊:“我在想,好幸福啊,好幸福。”
他無奈笑著,親了親的鼻尖:“福?”
又嗯了聲,剛想說自己剛才想到的東西,忽然覺得他笑的很有深意,怔了下才反應過來,立刻皺著鼻子,制止他吻自己“啊喂,要注意胎教。”
他順著的鼻尖,吻住的:“我給他們念了一下午的獅子王,他們也該睡著了。”
嗅著他的味道,從服到,到最后終于深吸了口氣,捉住他的領子,很認真地說:“我不想他們像你外甥那麼早,所以老公,胎教很重要。”
兩個人對視一眼,各自拿了一本書,一個占據了書房一個占據了臥室,足足三四個都沒有接。到了晚上,易文澤終于把電腦給拿出來,佳禾立刻開了植大戰僵尸,一堆僵尸七扭八歪的,被揍得不行。
正是在詭異的音樂中自得其樂時,易文澤忽然很淡地說了句:“易太太,你晚上玩這麼恐怖的東西,會不會對小孩子不好?”
佳禾正是弄了個玉米炮,扔向如涌來的僵尸:“多卡通,最適合他們。”
易文澤但笑不語,暫且放了一馬,也坐在側打開電腦,開始看制作公司發來的劇本。不時會和說幾句話,半是工作半是閑聊,很快就分了神,一只僵尸搖曳著走進了后院,傳來了幾聲詭笑,紅的英文在說著:你腦子被吃了。
佳禾長嘆口氣,正要抱怨時,易文澤已經看了眼屏幕:“你確定這是卡通游戲?”
淡淡的燈下,他的目幽深,溫的讓冒汗。
怕什麼,孕婦最大……
佳禾不停給自己腦補著,搖著尾說:“我從小就怕鬼,也恐高,很多游戲都玩不了,難得得了這個,正好也能培養他們的膽量,多好?”
易文澤只是笑著點頭:“我只是說說,你繼續,我出去打個電話。”
佳禾唔了聲,按下newstart,繼續開始的僵尸斗生涯。不知道過了多久,打到了艱難一局,無數次被吃腦后終是長嘆一聲,才發現易文澤還沒回來。
空的書房,屏幕綠油油地,還帶著紅的打字。
終于開始怕了,迅速合上電腦,走到客廳去看了眼,易文澤在看碟,竟然還戴著耳機……難怪沒有聲音。看見有了個氣的才算是緩過來,心驚膽戰地走過去,爬到沙發上摘下他的耳機:“老公,我還以為你被人吃了腦子了……”
近在咫尺的臉,盡是無奈的笑。
“怕了?”
嗯了聲:“剛才一回頭沒你,真是怕了。”
“不玩了?”他給腰后墊了個墊子,站起去換碟,很快就換上了宮崎駿的畫片。佳禾左右搖擺著,終于哀怨地下了承諾:“不玩兒了。”
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非要讓自己放棄最癡迷的娛樂活。
他走回來,也了鞋斜靠在沙發上,佳禾立刻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被他摟著開始看畫片。四五個月的肚子,因為養了一對兒大寶貝,比尋常人這時候的要大很多,也就是每次被他這麼摟著才最舒服,腰背都是的,溫溫熱熱的。
畫面上一只小豬飛過時,終于想起了什麼,低聲問他:“那天我看網上八卦,說你是先上車后補票。”易文澤嗯了聲:“然后呢?”
“你不怕影響不好?”在他口蹭了下,真舒服。
“我只怕你總看八卦新聞,影響心,”他隨口說著,手輕放在隆起的腹部,“我聽說,我好像最近有緋聞。”
佳禾怔了下,立刻兩眼放看著他:“說說,說說,我怎麼不知道?”問完,又很哀怨地看著他,“說實話你每天只讓我上網一個小時,是不是就是怕我看你在外的花花草草。”
“我又不是園丁,”他直接敲碎的八卦心,很正經地說,“注意胎教。”
抑郁看他:“我在很嚴肅的問你,快老實待,如若不然,我立刻帶球跑。”
易文澤啼笑皆非看:“‘帶球跑’?”
佳禾瞇瞇笑:“這說法可吧,最近我看網絡小說,人懷了寶寶離家出走的,都‘帶球跑’。”他頗有深意地看著:“這幾天阿倫被他朋友管著,據說有直接限制網站的件,我覺得我有必要也給你裝一個。”
佳禾徹底悄無聲息了,繼續去看屏幕上飛來飛去的植。
過了會兒,依舊心難耐,稍許挪了下:“繼續說,你的緋聞。”
“真想知道。”他好笑看。
“孕婦很容易胡思想的,”佳禾幽幽看他,“你現在不說,我就會胡思想,你想想,以后你一不在家,我就七八糟的想你的花花草草……”
易文澤沉了片刻,接著道:“然后就‘帶球跑’了?
笑著點頭,孺子可教也。
“前幾天見面會,導演接采訪時開玩笑說了句話,”易文澤回憶了下,“好像是說我自從結婚以后,就避免激戲,估計是長期不和老婆同床,怕出現問題。”
佳禾很滿意看他:“然后呢?”
“有些曲解了意思,說我和你婚姻有問題,因長期不同床,以至于止我拍激戲。”他手,端著溫熱的牛,遞到邊。
佳禾滿頭黑線,差不多的話,顛三倒四一說還滿像真的。
喝了口牛:“然后,最近你和哪個人一起被拍到,就了緋聞?”
他笑:“你沒聽喬喬說嗎?”
疑看他,慢慢反應過來,立刻笑出了聲:“不是吧?你和傳緋聞?”
倒是真有可能,最近他們一直在談片子,貌似易文澤就接了程皓的新戲……越想越可樂,實在忍不住,拍著他的胳膊說:“快,快,快把手機給我。”
易文澤很晦地笑著,把藍牙耳機遞給,還很地主撥了喬喬的電話。
等了很久,那邊兒才接通,聽起來像是帶著鼻音,喬喬很溫地說:“孕婦大人,有何吩咐?”佳禾忍住笑,低聲音,帶著些不敢置信的緒:“你和我老公干什麼了?”
“沒什麼啊?”喬喬裝輕松。
“說吧……”佳禾更是哀怨了,“那麼多年朋友了,你要還有一點兒良心,就直接告訴我,”正說著,易文澤已經站起去廚房,似乎是燕窩燉好了,“他剛才和我大吵一架,已經離家出走了。”
那邊很長時間的安靜,忽然就嗒嗒起來:“真,真沒什麼。這都什麼事兒啊,你還不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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