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古代言情 失憶后被權臣嬌養了 第48章 哥哥

《失憶后被權臣嬌養了》 第48章 哥哥

翌日起床, 天沉,寒風凜冽卷起地上枯樹枝,看上去似乎要下雪。客棧屋筑有火墻, 整個冬天都燒的熱乎乎毫察覺不到冷意,姜鶯才出客棧就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車馬都在一棚子里, 福泉帶著幾個人正在收拾行李。按照計劃,他們今日趕路一個白天, 晚上就能進幽州城。不過眼下天氣阻撓行緩慢,只怕要晚了。

知道這伙人要走,掌柜的趕忙出來勸阻:“這天是下大雪的前兆, 我敢保證你們走不出五里地就被大雪追上。到時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你那滴滴的小娘子可怎麼辦?不若在我店里歇息幾日再走。”

王舒珩正有此意, 況且初來幽州不知城中況, 還須派人先前往打探。外邊實在太冷, 王舒珩把姜鶯重新塞進客棧,吩咐福泉帶人先行。

不消一刻鐘的功夫,天上果然飄落鵝般的雪花, 撲撲簌簌, 沒一會就在地上堆起厚厚一層。

姜鶯進客棧后,沒一會就熱出汗。裹的嚴嚴實實,鹿皮靴, 鵝黃披風,頭上還戴一頂兔子形狀的絨帽, 看上去怪可的。一直不見王舒珩進屋也不敢,乖乖候在廳前。

顯然,掌柜極其喜歡這個小姑娘。幽州人無論男都生的高大,五湊深邃, 像姜鶯這種江南還是頭一次見,不坐下:“放心吧,降雪你夫君今日走不了了,乖乖等著晚上廚房給你們做粘糕。”

姜鶯熱極了,這才摘下絨帽出一張白里紅的小臉,還喚小鳩也一塊坐下。

等了一會,才見王舒珩滿風雪地從外面進來。他的氅上全是雪,姜鶯上前幫忙拍落,把氅擱在暖爐上烘烤。

進屋沒多久子就暖了,王舒珩笑著拉過姜鶯:“此番出門好玩?”

姜鶯鼻尖蹭蹭他的:“好玩,就是太冷了,而且看來看去都是雪景,看膩了。”

不等王舒珩說什麼,一旁的掌柜就不樂意了,“我們幽州雖不如臨安富庶,但好玩好看的可不只雪景。等雪停了,讓你夫君帶你出門看冰雕,坐雪橇,冰上垂釣,保證你玩的高興不想回臨安。”

都是姜鶯沒聽過的東西,好奇眼神向王舒珩:“夫君,可以嗎?”

福泉帶人進城打探,至五日才能回,若雪停了帶走走也未嘗不可。見王舒珩點頭姜鶯高興,踮起腳尖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如今大膽的作,掌柜一個中年婦都看的臉紅。磕著瓜子,笑說:“你們夫妻可真好。”

一上午在客棧無所事事,好不容易熬到午膳時間,客棧小二端了好吃的上來。不得不說,幽州雖然嚴寒,但食還是很不錯的。著一桌子各式各樣的菜,姜鶯早就饞了。

和王舒珩坐在一塊用膳,忽聽外頭一陣馬匹的嘶鳴聲,掌柜趕忙出門迎接,應該是客棧來新的客人了。

下雪天,附近蒼茫原野上就這一客棧和零零幾戶人家,有人投宿也不奇怪,但不知為何,姜鶯看到王舒珩眉頭微蹙,似乎有什麼不同尋常。

“夫君,怎麼了?是”

不等問完,王舒珩已經用筷子堵住。姜鶯懂了,裝作若無其事用膳,心也不控制地張起來。

不多時一行人掀開黑氈進屋,吵吵嚷嚷似乎有二十來個。對方皆著靛青錦袍,腰系蹀躞帶,看穿著氣度就知份非比尋常,更重要的是他們說的是一口正宗的京話,人還在外面王舒珩就聽到了。

冬月前往幽州的人本就,若非圣上所托,王舒珩也不想大冬天跑幽州遭罪。這二十來號人一看就是為家辦事,如今幽州形勢張,王舒珩都只敢訪,何人竟敢如此明目張膽。

還是掌柜的膽大,端上熱菜熱飯,湊上跟前套近乎問:“諸位爺一路辛苦,大冬天還往我們幽州跑,想必是極其重要的差事吧。”

不想對方訓練有素,對掌柜的話充耳不聞,只有一個帶頭的漢子厲聲道:“不該你問的,別問。”

掌柜嚇的一哆嗦,灰溜溜跑回柜臺,再也不敢瞎搭訕了。

王舒珩思索的時候,手指輕輕點著桌沿。相的久了,姜鶯能覺到王舒珩平靜下克制的緒。大氣不敢一下,只想趕快用完膳回屋歇著。只是他們一華服實在顯眼,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姜鶯惴惴不安的時候,果然聽聞后一道獷的聲音乍起:“你們是誰?冬月來幽州做甚?”

是那個帶頭的爺,生的橫眉立目,腰間明晃晃綴著一柄長刀。姜鶯脊背一僵,不知所措的時候王舒珩親昵地拍了拍的肩膀,聲音比往常還要溫:“夫人,別怕。”

說罷轉頭起眼皮,對那人道:“拙荊膽小,爺有什麼要問的我來答就是。”

“你是誰?來幽州做甚?”

王舒珩按照計劃好的說,“臨安許家七郎,聽聞幽州建立商會特來尋找商機。”他故意炫富,出腰間叮當墜響的串玉佩,“大人還有問題?”

那人又道:“戶籍拿來我看看。”

這些在汴京早就備好,王舒珩差人拿來對方核查后這才作罷。看看一旁滴滴的姜鶯,鼻腔冷哼一聲:“出門做生意還帶著娥,你倒是會。”

王舒珩演技爐火純青,“沒辦法,夫人管的嚴脾氣又大,我出門不放心非要大老遠跟來。”

說罷眼神示意,姜鶯立馬就懂了,使子一般手不疼不地在王舒珩口拍一下,“誰脾氣大?你說清楚,到底是誰?”

“好了,沒說你。”王舒珩認錯十分迅速,那副怕妻子的模樣看的眾人搖頭。

用完午膳,王舒珩把姜鶯抱至房間休息。一進屋,姜鶯了。不單姜鶯,小鳩也是怕的很。

“殿下,那幫人兇的像隨時會砍人似的,咱們還是趕走吧。”

此番出門眷就姜鶯和小鳩兩人,怕也是人之常。王舒珩凌厲目一掃而過,小鳩就嚇的不敢出聲了。

“在這里我是許家七郎,莫要再錯。”他十分冷靜,說:“外面下雪能去哪兒,你兩好好在屋里呆著,我出去探探況。”

說完要走,姜鶯起拉住了他。“夫君——”

比起小鳩,姜鶯倒不怎麼害怕。無條件相信王舒珩,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總能安心。但那幫人明顯不是善茬,人數多他們一倍不止,王舒珩一個人去擔心。

“夫君,可需要我做什麼?”

王舒珩不甚在意地刮刮姜鶯鼻頭,“需要,在幽州這段時日你就扮演好刁蠻任小妻子就行。”說完他輕曬一聲,調侃:“不對,是本出演就行。”

姜鶯被他說的臉一紅,嗔瞪他:“哪有?我我以前也是很賢惠的。”

“現在不需要你賢惠。”王舒珩在額頭一吻,拿上一把折扇出了房間。

用過午膳不人都回房歇息,客棧走廊零星晃著幾個人影。雖然方才那番盤問讓他們功混過,但也沒有完全打消對方的戒心。走廊一拐角,有兩個人在竊竊私語。

“頭兒,這時候來幽州怕不是有詐。上次那幫探的尸首還在雪堆里埋著呢,一不做二不休,不如”

“你急什麼?沒看到這人有錢想商會嗎?他們說話口音聽起來確實像江南那邊的,再說,汴京來的有哪位是他這樣的老婆奴。商會正是急需廣納人財的時候,咱們若能把他拉會,楊大人還得賞我們呢。”

王舒珩耳力極好,裝作沒聽見搖著折扇下樓,趴在柜臺與掌柜說話。

聽他打聽的都是做生意的事,其中一人上前熱絡道:“許小公子,在下柳州,常年跑幽州辦事,也算半個幽州人。不知許公子想做什麼生意,說不準我可以給點意見。”

王舒珩嘆氣,“家中在臨安做的是茶葉生意,但臨安茶商眾多競爭激烈,聽聞幽州土地沃,最適合人參種植,柳大人意下如何?”

一聽人參生意,柳州眼睛就亮了。在幽州所有生意中,人參是最復雜的。只因其中魚龍混雜,人參真假難辨,摻些假貨混也很難查出。這一行油水大本高,沒有足夠的本錢本不敢涉足。這位許公子初來幽州就有如此雄心壯志,柳州不又盤算了一遍他的家底。

兩人說說笑笑,話都說的委婉,互相耐著。臨走前柳州道:“晚上我們哥幾個請了舞姬作陪,許兄不如一塊?”

聞言,王舒珩臉上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指指上樓,柳州就明白了,不解道:“我看許兄一表人才,怎麼就娶了個這麼厲害的小娘子,出門做生意要跟著,還不許你旁有別的人?”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