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摯熱烈的告白在耳邊回,那一瞬王舒珩竟然覺得自己空長姜鶯這麼多歲。
他啞著嗓子,心頭一:“我以為,我的心意已經夠明顯了。”
“嗯?”姜鶯不解,這算是回答嗎?
王舒珩笑,抱著姜鶯的腰與他視線平齊,“我喜歡鶯鶯,想要做鶯鶯一生一世的夫君,真心想娶鶯鶯為妻。”
“這個回答可以嗎?”他輕輕啄了一下小姑娘的,“我與姜芷以前沒有什麼,以后更不會有什麼,那樁婚事當年是無奈之舉,并非我本意。”
“我的心里只有鶯鶯。”
王舒珩與擁吻,這個吻比以前任何更加虔誠熱烈,且長久。
一吻畢,兩人皆氣吁吁。眼瞧著時間差不多姜懷遠快回豫園了,姜鶯從他上下來,說:“那就這樣說定,咱們先不要告訴爹爹,等之后再說。這幾天我們保持距離,不要讓爹爹發現呀。”
明明方才說的好好的,但一聽說還要在姜懷遠方面前保持距離,王舒珩就一陣憋屈。
他含弄姜鶯耳垂,“你個小騙子不會賴賬吧?”
“我豈是言而無信之人?”
王舒珩恨恨道:“你是!”
晚間小鳩準備好飯菜沒一會,姜懷遠就拎著酒從幽王府回來了。他今日心好,還特意換了喜慶的裳。腰間墜環佩,頸上掛金項圈,進了豫園見誰都笑。
“賢弟,來喝酒哈哈——”姜懷遠一飯廳就道。
喊了幾聲,才見姜鶯和王舒珩一前一后從后院出來。兩人隔著一段距離,各走各的一路無言,那模樣好像一對仇家。
姜懷遠笑聲停下,憂心忡忡小聲問姜鶯:“怎麼?你與沅王吵架了?”
這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姜鶯懵了片刻,但想著兩人還要瞞關系,便點頭道:“方才出了點小事。”
姜懷遠一聽拉下臉,嚴肅教育:“鶯鶯,先不說沅王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就說他與爹爹結拜,那就是你的小叔叔你的長輩,你一個晚輩豈能與他作對?是我寵壞你了。”
姜懷遠吹胡子瞪眼地對姜鶯進行一番說教,又笑著跑去王舒珩側,“賢弟,咱們來喝酒。”
說著,他親自替王舒珩斟酒,舉杯道:“鶯鶯不懂事,這段時間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我替賠罪。我先干,賢弟隨意。”
王舒珩沒喝,姜懷遠喝完又斟滿一杯,說:“當年的事,是我姜家對不起你。”
說的自然是姜芷的事,王舒珩神淡淡:“這件事姜老爺已經道過歉,不必反復再提。”
姜懷遠酒意上頭,說的話也不著調,“但那年在南境,我答應過要幫你找個王妃。我姜懷遠說一不二,答應你的肯定做到。賢弟這麼多年獨一人,我很是愧疚,對了,這麼多年你可有喜歡過誰?”
聞言,低頭專心用膳的姜鶯筷子頓住,抬頭,心虛地對上王舒珩目。
王舒珩盯著姜鶯,不懷好意道:“有啊。”
姜鶯心里一驚,圓桌底下抬踢了他一腳。他們不是剛才說好的嗎?先瞞著,等見到娘親和二哥哥再坦白。
姜懷遠頭一次聽說,驚訝道:“誰啊?我替賢弟出聘禮,風風把人娶回王府。”
桌子底下,王舒珩一只手捉住姜鶯的小。他一手把玩著酒杯,一手輕輕著小,在姜鶯的死亡凝視中,笑道:“是個薄子,親了我抱了我,卻連承認我們的關系都不肯。”
“什麼?”姜懷遠心郁結:“竟然有這樣的事!是誰,我替賢弟出口惡氣。”
王舒珩著姜鶯,“問,姜鶯知道。”
姜懷遠完全不知道到他二人的小作,問:“鶯鶯也認識?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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