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說:“是買咖啡,本來我都準備走了,但是……”
無法啟齒。
確切來說這件事有點離譜到說出來可能都不會有人信的程度。
顧祁澤:“但是什麼?”
清初:“我說了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我當時也很生氣,但我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也許,他沒有做什麼。”
這個態度讓顧祁澤更是認真。
他說:“什麼?沒事的,你說,我不生氣。”
他想說,哪怕今天告訴他,他們上床了都沒關系,他都不意外。
能有比這個還過的事?
不會了吧。
清初說:“林遇嵐希我們之間起誤會,事實上,我到現在也有點還沒徹底理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喝了他的一杯東西,之后就在他車里睡了會,過程,不知道,不記得。但他告訴我他的機是希你誤會,我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想直接和你解釋,我什麼也沒做。”
一段話說話,顧祁澤面眼可見地沉了下去。
那種神,是清初從來沒見過的。
心提了提,早就知道他得知后可能會這樣,早就怕他生氣,怕他一下狂風暴雨。
顧祁澤道:“事真的是這樣?”
清初:“是。”
本來還想解釋,顧祁澤卻直接轉往外走,就見他去拿車鑰匙,拿東西,翻掛架里他平時擱這兒包里的東西,份證,各種。
翻箱倒柜,陣仗大得嚇人。
清初嚇著了,問:“怎麼了?”
顧祁澤頭也沒抬:“去把那小子宰了。”
清初驚了。
顧祁澤站起,說:“敢這麼對我媳婦兒,玩這種招,行啊,我以前還看得起他,覺得他再怎麼樣混球,好歹對外態度謙遜禮貌的,年齡又小,我不跟他一般見識,現在他跟我這樣玩,那就真不是男人能干的事兒,比我見過的招還。”
說這話時的顧祁澤臉沉得可怕,拿著東西的手都在不停發。
他說:“我去找人,這事不派出所見都結不了。”
他要往外走,清初真的嚇著了,連忙去拉他。
顧祁澤回過頭問:“怎麼了,都這樣了你還要為他說話不?”
清初說:“沒有,我沒有要為他說話,我只是想說你冷靜點,其實當時還好,可能我這麼說出來你覺得他是要犯罪一樣。”
顧祁澤笑:“你說還好,這事在我們男人看來,在任何人眼里看來都好不了,我是男人,我能不清楚他小子腦袋里想的是什麼?他敢這樣奪取你的信任對你,明天會做什麼,后天會做什麼?”
清初搖頭:“不會,我和他說清楚了,我不會見他的,我再也不會見他。”
顧祁澤:“我忍不了這種事,真的忍不了。”
清初拉著他,說:“沒事的,我沒事,真的沒事,我好好檢查過了。”
顧祁澤問:“檢查什麼?”
說:“檢查自己,我沒有什麼,連服都沒被人過。”
可是就這麼一句話,像點燃什麼炸彈般點著了顧祁澤。
他眼眶眼可見地紅了,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都這關頭了我還會在乎這個?”
清初有點被兇愣了:“那,那要在乎什麼。”
“你以為我他媽在乎的是這個嗎,是你有沒有被人過?這些本就不重要啊,我在乎的是你的安危,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外面被一個異、哪怕是一個人這樣下了東西,后果是什麼,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你們孩子多危險,生命安危還要不要了,萬一,你萬一出事了,你出事了要我怎麼辦?!”
清初被他激的一連說愣了。
緩了半天,說:“原來,你是擔心我嗎。”
有點擔心顧祁澤的緒,走過去,安地環住他的腰,臉輕輕到他前。
說:“我還以為你要生氣,生氣我去見林遇嵐。對不起,我以后不會這樣不小心了。”
一句話說完,顧祁澤卻一下崩了。
跟決堤一樣。
緒傾泄,抑忍耐到現在終于掐不住。
他徹徹底底沒了,他難捱地抱,低頭深埋進的頸窩,像這輩子都沒不行一樣。
他聲線抖帶著哭腔說:“我還以為是什麼,我他媽的以為,以為……”
清初問:“以為什麼?”
顧祁澤已經泣不聲。
以為什麼?
他以為自己要失去了,再也見不到了,天知道他收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有多慌張。
他差點他娘的原地暴斃。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兩天后更,別等寶貝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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