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陸以凝不明所以，把視線分過去一半遞給幾個人：“所以你們在干嘛？”

“在見證神奇的供暖啊。”

“道理我都懂，”陸以凝看了眼幾個人的姿勢，“但是你們為什麼要著欄桿等供暖？”

眼神轉了下，“……暖氣片在那邊。”

“……”

舍友們對視一眼，默默地把手收了回來。

陸以凝沒忍住笑了聲，合上電腦放在一邊，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晚上不到十點，編輯了一條消息還唐慕白發了過去：【學長，今天謝謝你了。】唐慕白正在跟謝坤和陸竟行幾個人吃燒烤，隨手回復道：【不客氣。】理論上來講，話題到這里就可以打住了。

但是陸以凝不甘心，又問了句：【學長，今天那些兔子都是用來給你們做實驗用的嗎？】唐慕白：【嗯。】

陸以凝：【做完實驗呢？】

唐慕白：【死啊。】

陸以凝腦子里像是裝了一萬個為什麼，繼續問道：【那死之后呢？】唐慕白：【吃過食堂的紅燜兔嗎？】陸以凝：【吃過，怎麼了？】

宿舍里四個人都是吃貨，南苑餐廳的紅燜兔在學校里出了名的好吃，開學沒多久，陸以凝就被其他三個人拉著去南苑吃了一次。

確實好吃，多，味價廉。

陸以凝又敲了一行字，正準備發過去，那頭又發過來一條消息：【就是用它們做的。】“……”

陸以凝默了默，把那句“好吃的，正打算過幾天再去吃一次”又給一字一句刪了干干凈凈。

好一會兒，想不出該怎麼接話。

手機那頭，唐慕白都能想象出的表，他心莫名奇妙就好的不行，角一揚輕笑了聲：【逗你的。】消息剛發過去，對面的男生就敲了敲桌子。

陸竟行很謹慎，一個死亡凝視殺了過來：“唐慕白，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