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張，我只是請你來聊聊。”劉農歌見小姑娘很害怕的模樣，安道。

李想嗯了一聲，抬頭看著對面的劉農歌，一雙眼睛雪亮雪亮的，十分清麗。

劉農歌的聲音又放緩了些：“你認識陸凱凱嗎？之前有沒有流過。”

李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認識他，他是我姐姐的親表哥，我是從孤兒院出來的，姐姐不太喜歡我，表哥也不喜歡我，所以我們沒有說過話。”

劉農歌事先當然已經調查了李想的份，見這麼坦然的說出來，好不由得增加了一分，雖然說辦案的人不能有自己的，否則會容易影響辦案結果，但是是人，都是會加自己的的，就算是老公安也不例外。

“你以前打過網球嗎？”

聽到網球，李想的眼睛亮了亮，結果又很失落的低下頭道：“我喜歡打的，但是我沒有拍子，只是上課老師教的時候，學了一些，平時沒有打。”

劉農歌自把那句沒有拍子忽略了，知道大富人家的問題，他之前查的時候就查到了，陸書記的妹妹，似乎有家暴的痕跡，不僅當著眾人的面，連在小姑娘同班同學跟前，也都有毆打這小姑娘的記錄，每次都頭破流的，十分可怕。

可是他是人民公安，不是觀世音，這種事，唉，嘆一口氣就過去了，也不能說什麼。

問這些只是過過場，實際上從最開始劉農歌就是站在這小姑娘這里的，可是越問，他這胖墩墩的，越憂傷，想到自家的小子，這麼大的時候，可勁的調皮，雖然也撐破皮之類的，可是自己和自己老婆，疼他疼的要死，別說打了，罵的時候，話都不忍心重一點。

“嗯，我看你打網球開始不練，打了一會就好的，有天份的。”劉農歌夸了一句。

小姑娘一臉興的看著他，似乎因為這句肯定十分高興，人也沒有那麼張，抱著杯子不再轉了。

“謝謝大叔鼓勵，我會好好努力的，我快要上課了，先走了。”李想站起來對著劉農歌鞠了一躬，很是禮貌的告辭了。

“去吧，育運很重要，學習也別落下了。”劉農歌又鼓勵了一句。

“嗯！”李想點了點頭，轉走了，走的時候，還回頭對著劉農歌出了一個激的笑容。

頓時讓劉農歌覺得自己又挽救了一位祖國未來的棟梁，自己只是一句鼓勵，可是對那小姑娘來說，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說不定若干年后，已經長為大姑娘，有自己的工作，還會記得自己的鼓勵。

劉農歌局長看著校長辦公室對面的“教書育人”四個大字，不由得覺得自己今天做了一件大好事，飄飄然起來……

這貨完全忘記自己是來審問的，果然是好為人師啊。

等回到公安局，劉農歌才回過味來，自己貌似忘記做啥了。

讓手下繼續跟進這件事，實在不行就拖著吧，他都快退休了，沒幾年，反正也不打算升職，干點傷天害理的事，為自己老的時候積點德。

李曼沒有想到李想那小賤人居然沒有被關起來，而是過了一會就回來上課了，當然不服氣，私下開始散布謠言，說李想把市委書記的兒子打傷送進醫院，犯了故意傷害罪，一定會被抓起來的，剛剛警察都來找了……

李想也不辯解，繼續上課。

不過很快網上就出了視頻，正是李想昨天和陸凱凱李曼打網球的視頻。

標題大都是《寶華最校花》《網球神》《一球進》總之不是以為噱頭，就是以黃*誶容為噱頭，視頻封面是李曼穿著網球搔首弄姿的模樣，截圖的特別好，網球飛揚，還能看到一抹的，還有或者就是那黃的網球直直的砸在陸凱凱下方的位置的一張圖，看的就驚心魄。

這視頻很快就火了。

居然還有人連著打出廣告道：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大家對一直保持神的子弟學校寶華本來就很好奇，如今有相關的視頻出來，自然是看的人不，大家都想知道寶華的學生一整天都干啥。

而且這視頻的標題又很黃很暴力，十分吸引人。

于是不人都跑來問李曼：“你表哥真的傷了啊？”

李曼點頭，肯定是傷了，他還在醫院沒有出來呢。

沒看到警察都來找李想了。

于是一群生聽到陸凱凱傷的消息都默默不語啊，那里被打中了，還住院了，這，這……

劉農歌礙于陸書記的力，又來學校找李想，每次來，坐在校長室和李想聊天，劉農歌都覺得自己又給祖國的花朵更大的鼓勵，自己真是好人，自我滿足一翻，又回去了。

而警察再次出現，陸凱凱又還在醫院，關于陸凱凱下面傷的事，就了事實了，那些曾經倒追陸凱凱的生，如今都果斷換人啊，現在學生早的很，生課學的比其他課程都好，自然知道男生要是沒有那玩意就不男生了。

陸凱凱的割包*皮手終于做完，完的出院了，專家出手，割的十分漂亮完，專家甚至拍照留念了，覺得自己不可能再割出更漂亮的包*皮了！

等他回到學校，迎接他的居然不是歡呼，那些哥們一個個同的看著他，那些平日總喜歡到他跟前晃悠的生都不見了，還見到他的時候就跑，跑的時候還投以一個十分同的眼神。

陸凱凱百思不得其解，這大伙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等到課間的時候，李想出現在了陸凱凱面前，陸凱凱見到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自己不是讓老爸把這個小賤人給整出平城了，怎麼還在這里？

“對不起，曼兒姐姐說你那里傷了，對不起，都是我害的，警察叔叔已經找了我好幾次了，我是不是會因為這樣去坐牢，求求你放過我吧。”李想一邊說，一邊哭了出來，十分凄慘的模樣。

一下子周圍圍上了很多人，大家都看了那個視頻的，當時也簽了規矩的，這個規矩在大人世界也許不算，可是對這些學生來說，卻是算數的，不由得看著陸凱凱有些鄙夷，明明是他先提出的，如今出事了，居然就反悔了。

好事者，很快拿起手機拍。

當天晚上，網上又多了很多視頻，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有那天陸凱凱在醫院急救的視頻，陸凱凱到底有沒有傷，放出來就真相大白了……

陸凱凱本來就是寶華的風云人，現在更紅了，所有人都很期待，他到底傷沒有傷。

應該是傷了吧，否則住院那麼久干嘛？

劉農歌知道市委書記的兒子出院了，他自然又要去學校找李想問話了，他力很大啊，每次都是鼓勵那小姑娘好好讀書好好做人，可是自己在瞿書的威下，好似本做不了人。

這一次李想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卻繞到了陸凱凱班級門口，再一次對著陸凱凱道歉，陸凱凱，十分不想看到，走到跟前，看著那張哭花的臉恨不得一掌打過去。

李想裝作求的模樣，在陸凱凱耳邊小聲說道：“我有你在醫院的視頻，如果你繼續追究，我不介意給你改名陸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