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霍梁拿起梳子給薛小顰梳——不對,是梳頭發,的頭發一直都是他在打理,霍梁還時不時薛小顰的耳朵。薛小顰真像是一只貓般,覺得被困了,簡直想要去落地窗前翻著肚皮曬太然后喵喵兩聲盡接主人的。
……完蛋了,墮落了。
心里這麼想,肚子卻突然咕嚕嚕了兩聲。主人出如夢初醒的表:“小貓咪了,沒吃貓糧麼?”
薛小顰心中涌起不好的預,霍梁該不會還給準備了貓糧或是貓罐頭吧?、不吃那個!
值得慶幸的是霍梁沒有。可能他也覺得自己養的這只小黑貓和普通的貓不一樣,事實上他從來沒養過小,如何照顧貓咪這一點還是他從書上看來的。書上說,貓咪也有格,每只貓咪的格都不一樣,有的溫順有的傲,還有的野會強一點,但他的小貓很乖很黏人,這一點讓霍梁很高興。
他重新給薛小顰做了早餐,就如他所說,薛小顰發現自己胖了四公斤之后,從那天氣霍梁就很注重的飲食,知道喜歡吃又怕胖,胖了又懶不愿運,所以他一直在研究如何把飯菜做的好吃,可以讓薛小顰大快朵頤又不至于沉淀脂肪。
他一個人,就是滿足那個人所有的需求,并且抑自己心底所有的自私,給世上最好的,給自己的一切。
薛小顰,霍梁就努力讓可以更,無論是從材還是穿著打扮,乃至于是化妝,他都致力為提供最好的。服要麗舒適適合,保養品和化妝品一定是用最好的牌子,每個系都全部滿足,他對薛小顰的照顧早就超出了薛小顰自己。
同時他也很注重自容貌氣質以及材的保持。薛小顰被霍梁放在椅子上,仔細聽才聽見霍梁竟然在哼著小曲兒!
聲音很輕,但他的心真的非常好。薛小顰分辨了下,竟然是之前唱過的送郎!
聽了一會兒,薛小顰憤怒地把腦袋扭過去,拒絕承認霍梁哼的比自己好聽一百倍。他肯定是沒聽過這首歌,之前薛小顰唱的又不在調兒上,但不知怎地他卻把詞給記住了,調是他現編的,隨意唱出來的效果都好過薛小顰刻意去學。
薛小顰莫名到很悲傷……他不讓說話,那可以喵喵吧?
于是心懷不忿的薛小顰張開喵喵,自認為喵喵的曲調是送郎,然而在霍梁聽來,小貓咪是在一陣又一陣的慘。
他放下了手中的鍋鏟,也不哼歌了,把薛小顰抱起來左右查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麼的那麼慘烈?”
“霍梁你大爺!你才的慘烈!”薛小顰怒視自己的霍先生,出兩只小爪子對他的俊臉一陣撓——綿綿的絨在臉上,除了遮擋住視線以外沒有任何殺傷力。
但霍梁的臉卻沉了下來。薛小顰被嚇了一跳,心想干什麼呀,你這是跟我玩變臉呢?隨即就被他摁在了大上,薛小顰的第一反應是:我,不是吧,又來?!
然后再一次被打了屁。
要哭了……
霍梁教訓完了之后,把抱在上,大手給著火辣辣的小屁屁,順便告誡:“小貓是不會說話的,記住了嗎?”
神太嚴肅,薛小顰被震住,強忍著眼淚點點頭。心想,不能說話,總能咬人吧?于是湊過去,啊嗚一口咬住霍梁的,尖銳的小牙在他薄上磨了磨,到底沒舍得太用力氣,然后離開的時候還下意識地了一下。
如果想養貓的話,被撓被咬都是很正常的事,主人要用和耐心慢慢來。所以對于薛小顰咬了自己,霍梁不生氣,薛小顰說話了他反而不高興了。
他又逗了逗,轉而繼續做飯去了。
半個小時后,薛小顰用wtf的眼神瞪著霍梁,然后喵了一聲,這個“喵”是第二聲調,往上走,意思是:你就讓我這樣吃?!
這混蛋什麼時候買的貓碗?還不許把爪子拿下來,那怎麼吃?讓學小貓小狗把臉埋進碗里嗎?薛小顰覺得士可殺不可辱,本姑娘不干!
霍梁被喵了一聲才恍然大悟:“不方便。”
于是他坐到薛小顰邊,把薛小顰當了殘障兒開始喂飯。薛小顰恨不得咬死他,瞪了他好久,心里罵了至十句神經病,才泄憤般一口咬住勺子。霍梁喂完第一口想把勺子回去,薛小顰卻故意咬的很,他眼里帶著笑意,另一只手薛小顰的耳朵,就主松開了。
吃完飯薛小顰被霍梁抱到客廳沙發上,他不知從哪里出一逗貓棒,上面拴著一條小魚,在薛小顰面前晃呀晃的。
一開始薛小顰沒把這東西想逗貓棒,純粹是覺得老在面前晃煩得很,擋住看電視了,所以隨手一撥,誰知這一下就讓霍梁變本加厲起來,更得勁兒地逗。薛小顰磨著牙,一扭頭,脖子上的金鈴鐺頓時叮鈴叮鈴響起來,忍住想撲上去將霍梁撓土豆的沖,又見他眼底閃著快活的彩,終于善心大發陪他玩起來。
但懶得要死,整個貓窩在沙發里,小魚晃到了眼前就懶洋洋地抓一把,沒晃到眼前就當不存在,偏偏霍梁玩得不亦樂乎,半小時后他收起逗貓棒換了激筆,薛小顰木然地看著小紅點在自己面前的抱枕上來去,幾秒鐘,紆尊降貴地出的小貓爪,這一下那一下,眼睛卻一直盯著電視機。
中途因為喝了湯想上廁所,結果走了沒幾步被霍梁拉住,狐疑地看著他。霍梁說:“我給小貓準備了廁所。”
當薛小顰看到貓廁所的時候,恨不得起拖鞋把霍梁揍豬頭。用眼神死命瞪他,厲聲喵喵喵,霍梁頓時又是一個恍然大悟:“廁所太小了。”
你大爺的,你說呢?那貓廁所我能進去嗎?竟然連貓砂都有……要不要玩的這麼真?
這次進了洗手間,霍梁本來堅持要圍觀,卻被薛小顰兇神惡煞地喵了出去,盡管如此,他仍然在外頭等著,薛小顰站在馬桶前對著尾犯愁,這東西戴上去再拿下來又要浪費時間,于是干脆把小掉拿在手里。
出了廁所見霍梁倚在墻邊看著自己,薛小顰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覺得做貓也沒什麼不好的,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穿的點之外都很輕松。
正準備回到客廳沙發上呢,卻被霍梁抱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薛小顰嚇了一跳瘋狂掙扎起來,這可是玻璃!對面樓要是有人的話一眼就能看到了!甚至下面路上的人抬頭都有可能看見!霍梁是瘋了嗎!
掙扎的很用力,霍梁不太明白,他只是想把帶到這里曬太然后給撓撓肚子剪剪指甲之類的,為什麼那麼激?
大概過了五秒鐘,霍梁明白了,低聲說:“玻璃是經過特殊理的,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他怎麼可能會讓除了他之外的人看到這副樣子?
薛小顰聽了,這才松了口氣,說真的,要是霍梁喜歡暴,絕對會一塊板磚掄他頭上好好教訓教訓他。
但是,雖然外面的人看不見,薛小顰還是放不開。因為看得見外面的人吶!試著抓住欄桿朝下看,卻被霍梁溫又堅定的雙手摟住腰肢拖了回來,“乖,不要靠近窗戶。”太危險了,萬一掉下去怎麼辦?
薛小顰完全不知道霍梁在想什麼,但猜得出來此刻他為“養了一只小黑貓的主人”的份肯定是戲的徹底。他不給過去那就不過去唄,地上鋪著地毯,玻璃還防曬,客廳的溫度適中,微微的照在上,一點都不熱,反倒懶洋洋的很舒服。
薛小顰打了個呵欠,明明才醒過來沒多久,但現在就又困了……霍梁手過來給肚子,慢悠悠地按,手法老道自然,薛小顰表示非常滿意,就閉上了眼睛。
躺在地毯上微微蜷著,霍梁盤坐在邊,不時地耳朵,臉蛋,有時候還低頭親親。睡意來襲,薛小顰看到霍梁把的小腳丫捧在手里剪趾甲,又將的趾甲修的弧度圓潤,就這簡單的作看了會兒也就迷了,最后不知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的腦袋枕在霍梁大上,霍梁低著頭,眼睛微微閉著,看樣子也是睡著了,但長發的手卻沒有停過。薛小顰睜著眼睛盯著霍梁看,忍不住爪他,霍梁立刻睜開眼睛,薛小顰對他出一個甜可的笑。
真的很可,霍梁的心都要化了。他低頭親了親那紅潤潤的小兒,看了下時間,都五點了,于是問薛小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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