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顰剛要說,立馬想起會被打屁屁,連忙改口:“喵!”
語氣很重,表示肯定。
霍梁就把抱到了廚房,薛小顰坐在椅子上看他做飯,撐著下,眼睛一眨不眨。隨著時間過去,覺得霍梁變得愈發收起了冷銳的鋒芒變得斂而溫和,但這只是在面前,出去了他該什麼樣還是什麼樣,只是不再顯得那麼排斥人類,和人類格格不。
雖然仍然是很耀眼很出,但卻能讓人覺得到他是一個“人”。
晚飯還是霍梁投喂的,這一天眼看就要過去了,薛小顰不知道霍梁的妄想會在什麼時候停止,晚飯后他又把抱到浴室——好像今天一整天薛小顰已經完全喪失了行能力,去哪里都是抱。
習慣刷牙,然后薛小顰驚恐地發現霍梁好像要給洗澡!喵喵躲著拒絕,但霍梁很堅持,還說什麼……貓咪不能自己洗澡,必須主人幫忙洗,薛小顰都想咬他了,貓咪又不需要天天洗澡!
雖然堅持掙扎和拒絕,但最后還是沒能掙,薛小顰站在浴缸里,讓霍梁把的金鈴鐺解下,貓爪子拿掉,尾也取下,整個人如同小白魚般溜溜。
作為已經結婚快一年的恩小兩口,鴛鴦浴這種夫妻間的小趣薛小顰跟霍梁當然早就玩過,可是讓他徹頭徹尾給自己洗澡還是第一次。薛小顰有點撐不住。
最后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只知道霍梁把自己又給抱到床上時,覺得整個人都松了下來。
可惡的是霍梁又把金鈴鐺給戴上了。因為晚上睡覺會不舒服,所以他沒有再讓戴貓爪兒,說來也奇怪,明明下午睡了那麼久,可是一到霍梁懷里,一覺到他在安自己,薛小顰就再一次到了困意。
覺自己人生二分之一的時間都花在睡覺上。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起來,薛小顰才發現一個日天的事:什麼時候服給換了?昨天還是只小黑貓,今天就了小白貓?!
是的,除了金鈴鐺沒有任何改變之外,貓耳朵貓爪兒貓尾還有配套的……全都變了同款不同的白。薛小顰傻眼了,還以為結束了,原來并沒有?
正在恍神的時候,霍梁從浴室走了出來,說:“小懶貓兒,醒了?”
薛小顰上下打量他一眼,見他只穿著睡袍,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說話,只好試探地喵了一聲,還了肚子表示自己……又了。
一天十八變,薛小顰剩下二分之一的人生又花了一半在吃上面。
習慣刷牙洗臉保養球,再被抱到廚房,喂飯……整個行程和昨天一樣如出一轍。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三天,期間薛小顰變了小灰貓,小貓還有小花貓,第四天早上睡醒的時候,習慣地先喵一聲,結果迎來的卻是霍梁還帶著困意和不解的聲音:“……小顰?”
薛小顰抬頭,沒聽見鈴鐺聲,才知道第二次妄想已經結束了。……竟然還有點不習慣,天哪,竟然扮演一只貓上了癮!想到這里,薛小顰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看得霍梁擔心不已:“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麼臉這麼難看?”
竟然還敢問我……薛小顰想著就覺得牙,很想咬一口霍先生來泄憤,但忍住了。“你……忘了沒?”
“沒有。”霍梁回答的很快,還把他的手機拿過來給薛小顰看,薛小顰看著手機,恍惚間才想起來自己扮演小貓的這五天里竟然都沒有玩手機跟電腦,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再不然就是和霍梁曬太一起玩,二十一世紀,竟然離了電子產品整整五天還毫沒有察覺!
霍梁簡直是毒,讓人上癮。
不過霍梁拿手機過來是為了讓薛小顰看他的鎖屏壁紙的,那是睡著的薛小顰,小臉陷在綿綿的枕頭里,分外乖巧可的樣子,頭上兩只的貓耳朵萌哭了。只是大頭照,沒出一寸多余的。
薛小顰抓著霍梁的手機打量了很久,就在霍梁以為是要生氣的時候,薛小顰嘆道:“本寶寶長得太好看了,特別上相。”說完問霍梁,“你說呢?”
霍梁張就來:“本人更好看。”
薛小顰開心地抱住他給了個吻,這一吻就糟糕,沒有哪個主人會跟自己的貓咪做的,那也太變態了!所以這五天霍梁跟薛小顰之間就是一汪清水。現在他離了貓咪主人的份,自然浮現。
其實……蠢顰也有點,但為孩子要矜持一點,當然不會表現出來,霍梁抱著親得狠了,就嚶嚀一聲,乖乖巧巧地綻放在他下。
然后早餐沒得吃。
嚴格說起來薛小顰很健康,霍梁知道不運,但是一個人不運想要保持力強健魄是很難的,所以他經常引薛小顰和他一起。他跑步或是做俯臥撐的時候,就讓薛小顰在旁邊做瑜伽。這個時候薛小顰就表現出了優勢,子特別,韌好的驚人,從沒學過就能劈叉,這一點霍梁最清楚,每次把薛小顰摁在床上,什麼姿勢都擺的出來,的一塌糊涂。
他的代價就是,給五分鐘,或是給接連不斷表白十分鐘話不重復之類的,他心甘愿,薛小顰也容易上鉤,大家皆大歡喜。
所以當薛小顰上稱發現自己這些天雖然吃的兇但卻一點沒胖甚至還輕了半斤后,開心地撲到了霍梁懷里,在他薄上啊嗚一口:“老公你真是太棒了!”
霍梁眼笑意,在做和妄想之外的時間,他仍然是一個英俊的面癱。薛小顰癱倒在他懷里,小腦袋一個勁兒的拱,黏糊的跟什麼似的,霍梁的襯衫都被給弄皺了,但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樂在其中。
穿完的那些服,薛小顰就再也沒見過。第一次扮戲子的時候霍梁說服都在帽間,后來薛小顰還好奇地把帽間角角落落都給翻了一遍,試圖從其他服里揣測到霍梁的下一個妄想,然而失了,翻完了整個帽間,也沒找到任何不屬于日常的服。
這一次的貓娘裝也是穿完就消失,薛小顰再也沒見過,不知道霍梁給放哪兒去了,家里太大,尋寶的游戲偶爾玩一玩就可以,玩多了薛小顰就承不來啦。
很信任霍梁,霍梁做的決定就是的決定,所以薛小顰不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要是讓知道霍梁把穿過的服都珍而重之地鎖進了書房的保險柜的話,一定會罵他——神!經!病!
穿過的服有什麼好藏的?
很久很久以前,霍梁在國外,沒有辦法見到薛小顰,他想方設法去撿薛小顰丟過的東西,類似圍巾啊本子啊圓珠筆啊之類的,被過的,能讓他幻想就在邊的東西。那些孤獨的日子,他就是靠這個活了過來,用這些建立起彼此的聯系,給予自己心靈上的藉。
否則,霍梁絕不是今天的自己。
要是沒有薛小顰,他絕對是個極其危險又冷的人。有一段時間霍梁研究過連環殺手,因為他覺得自己骨子里有這樣的潛質。后來他很確定,假使十五歲那年沒有遇到薛小顰,他現在絕對不可能活得這麼心安理得。
雖然很多事他都不喜歡,雖然總是有很多條框束縛著他,雖然有的時候還是會到孤寂和空虛。
但是。
只要一想到和小顰共同呼吸著這片天空下的空氣,一想到甜的笑容,霍梁就覺得沒有什麼能打倒他。
他不喜歡和人類有肢上的接,所以他一直避開人群,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普通人的不同并不僅僅來自智商和能力,還有。直到現在霍梁都還記得母親將他關在廁時的表,有點言又止,但更多的是解。
說來也有意思,他對于父親沒有毫恐懼,只是冷眼旁觀,年的記憶造了他的面部表缺失,可父母卻沒有在他心里留下毫波瀾。他們活著的時候霍梁沒覺,死了之后他也不曾到悲傷或是喜悅。
大概就是那種,人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什麼方式死,其實區別不大。
會為救死扶傷的醫生,霍梁也覺得很出人意料。只能說一切都是天意,如果不是十三年前薛小顰遇見了他,向他釋放了善意,了他無的心,霍梁還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會是什麼樣的。
懷里的薛小顰了,睜開眼睛看著他,眼波又溫順,霍梁地凝視,問:“怎麼了?”
“嗯……腰有點酸。”薛小顰撒著,抓住霍梁的一手指頭,把他的手帶到了自己腰上。幸好韌度高,否則誰能得了這麼多高難度姿勢?
霍梁不輕不重地給按起來,薛小顰發出人的聲音,這聲音讓霍梁的眼眸又黯了幾分。可是考慮到薛小顰的質,最后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沖。慢慢地薛小顰在他懷中睡去,霍梁卻沒停下按作。
他們會一起迎接新的一天。
霍梁跟薛小顰結婚也快一年了,這一年里他的改變是有目共睹的,但令人到悲傷的是,他的改變只屬于薛小顰跟他自己,在面對旁人時,霍梁還是那個霍梁,仍然不近人的霍梁。
唯一也就是跟護士長能說幾句話。護士長是個中年大姐,平時最好嘮叨,以前說一百句霍梁也不回一句,現在再絮叨點什麼,一百句里霍梁至能回應兩三句,簡直是史無前例的進步。
這人一到了年紀就瞎心,比如護士長就很關心霍梁二十八了還沒孩子,時不時就旁敲側擊一下,有時候薛小顰來醫院探班查勤,護士長也會委婉地說一說。
回娘家的話就更不用說了,相比較連二胎都懷了的林珊珊,薛老媽簡直要急死了,這都一年了,怎麼肚皮就沒個靜呢?還特意給霍梁買了些補品,名義上說是關心,其實就是擔心霍梁“腎”的問題,而一個謊需要無數個謊去圓,薛小顰每次都要絞盡腦對付薛老媽的言辭盤問,也是很累的。
一直都沒想過要孩子,因為覺得自己都還很稚,孩子代表著責任,哪里是教育孩子的料啊!更別提霍梁對的占有,現在兩人世界他有時候都會因為太過沉迷于畫畫而忽略他,要是有了孩子——那畫面太,薛小顰不敢看。
八月份的時候薛小顰的新書又要出了,因為的人氣高,所以編輯想跟商量下,能不能來個全國的簽售會。同時出書的還有其他幾個畫家,編輯還發起了一個投票,大致上就是巡回簽售會你最期待哪位大神的出現?
一顰一笑以百分之八十的支持率遠超其他幾位。不還專門私信,請求一定要去他們的城市。
薛小顰想去的,又在家里宅了很久,渾骨頭都要生銹了,當然想出去溜溜,更別提還能跟幾個微博上一直聊得來的好基友見面。
但是一想到霍梁就擔心。簽售會大概得一個月,只多不,全國各地來回跑,能把霍梁一個人放在家里嗎?萬一他又跟之前那樣自殘呢?
雖然現在他看起來好像好了很多,滿足妄想治療也起了效果,但薛小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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