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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神探》 第二百三十二章 攻守同盟

想到這裡,我不敢怠慢,手拎著工兵鏟子,拿著蠟燭又向前探了一截,這下看的真切,只見鐵蛋後有一截亮閃閃的兵刃正橫在他屁後頭,那兵刃似槍非槍,只出一截來,看樣子倒像是極其鋒利的。我腦袋‘嗡’地一聲,心說:“這他媽是怎麼了?當真是出門沒看黃曆,這次出來竟他媽遇見這種邪門的事兒了。”

我一把把鐵蛋從死角的最裡頭扯了出來,掄起工兵鏟子就照著黑暗中立著的那個黑影招呼而去。工兵鏟子劃破空氣,發出淒厲的破風聲,只聽‘乒’地一聲響,我的胳膊都有些發酸,聽靜,工兵鏟子像是砍到了金屬一樣。我顧不上發酸的胳膊,剛要順勢再劈兩下,那個黑影晃了兩下,‘嘩啦’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四人對視一眼,都是面面相覷,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把蠟燭給陳小白,不敢大意,拿工兵鏟子上前捅了兩下,發出一陣金屬聲響,‘嘩啦,嘩啦’的厚重撞聲。我心裡一陣疑,難不這個黑影是個鐵鑄的人?想到這裡,我趕讓鐵蛋接過陳小白手裡的蠟燭向前照了

照。借著燭火,我看的真切。只見地上躺著一個著盔甲的人,這人材魁梧,手持一桿長槍,在地上一。我又用工兵鏟子拉了兩下,出他的臉,不由起了一皮疙瘩。他媽的這人本沒有臉!或者說是臉被人給挖了去,只剩下一個空殼一般的腦袋,原本應該是臉的地方了一個黑乎乎的黑窟窿。這樣的腦袋頂著一頂頭盔,說不出來的詭異駭人。

饒是鐵蛋膽子不小,冷不丁的看上一眼,也被嚇了一跳。結結地問我:“老胡,這人怎麼他媽沒臉?他是楚霸王麼?”我搖搖頭道:“我看這人不是楚霸王,雖說曆史和野史上記載,楚霸王的腦袋被人給割了下去,總不至於把臉給挖了吧?再說我看這古墓修的規模也不算小,楚霸王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草率地安防在這裡?”話雖如此,可是我總是覺得有些怪異,這人著戎裝,手持長槍,分明就是古時大將的打扮,他的份到底是什麼?忽然我腦袋靈,暗自思付道:“莫不這個是楚霸王手底下的親兵?”如此說來答案就趨於明朗了,如果真如同我猜想這般,那他肯定是給楚霸王殉葬守墓之用,不過殉葬守墓的也不用把一整張臉都挖了去呀。

陳小白和項卿也湊上來看了兩眼,看著沒有臉的粽子,陳小白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腦袋比我好使多了,見若有所思,我當即出言相詢道:“大師妹,你瞧這裡頭有什麼文章沒有?”陳小白搖搖頭,輕聲答道:“這樣的殉葬方式以前我也是聞所未聞,其中玄機我一時半會也猜測不到。”說罷又讓鐵蛋把蠟燭湊的近了一點,仔細看了一會,忽然張口說道:“老胡,我想這應該不僅僅是殉葬守墓那麼簡單!”

我一聽陳小白看出了點門道,當即來了興致,趕詢問。陳小白指著粽子腦袋上被挖的黑窟窿對我們三個說道:“你們看,這黑窟窿邊緣明顯要比其他的部位更加!顯然是被經常才會出現這種效果!”我瞪著眼睛仔細看了看,果真如同陳小白所言,黑窟窿的邊緣都非常,在燭的反襯下,竟然會閃現一,反觀其他部位,卻是不滿了褶皺,好像老樹皮一樣。

我們鄰居有一個老頭,從我小時候就經常看到他手持兩顆碩大的核桃,在手裡來回把玩,上次回北京的時候,我到那個老頭,他手裡的核桃上面的菱角已經被不見,表面上泛著幽幽的芒。如今我們眼前的這個大粽子臉上的黑窟窿也是如此,看來因該是經常被什麼東西來回反複才會產生這種效果。

雖然發現了粽子臉上黑窟窿的詭異之,可是我們誰也沒有猜到為什麼會有這種效果。倒是鐵蛋一拍大道:“唉呀媽呀,老胡你記得那件事沒有?”我正陷在紛的思緒中不能自拔,冷不丁的被鐵蛋這一咋呼嚇了一個激靈,看這他一臉的激,我沒好氣兒地問道:“我上哪知道你說的是那件事兒?”

鐵蛋激的吐沫星子橫飛,複述了一遍。頭些年有下鄉的知青,在東北的林場誤過鬼衙門,在鬼衙門裡頭同樣發現了只剩下一副皮囊的軀,說是黃仙姑顯靈下凡,借用這套手法,哄騙老百姓的錢財,此番不過是神的歪門邪道。

這事乍聽時候覺得新奇,後來聽得次數多了也就變得麻木了。此時被鐵蛋一說,我還真覺得和神那套騙人錢財的把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可能是因為我腦袋裡想的事太多了,一時之間竟然忘了這個茬口。可是古墓之中出現了這樣的事,可以直接否定了是神之流借此斂財,那麼臉上黑乎乎的一個大窟窿的粽子究竟是所為何用就不得而知了。想到這裡,我對鐵蛋說道:“這件事我也知道,可是這兩者之間可能只是況相似,咱們可不能生搬套,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鐵蛋急的跺了跺腳,說道:“老胡,你那黑驢蹄子是不是都砸到自己腦袋上了?怎麼變得這麼笨了?那些被掏空的軀裡頭藏著一條黃皮子,裝神弄鬼。說不定這個沒臉的粽子裡頭還藏著一只狐貍幹些怪力神的勾當也未嘗可知。那個王老頭不是說十幾年前,他就被一個拿著長槍穿著鎧甲的霸王鬼魂給紮破了肚皮麼?我看可能是狐貍鑽進了這個粽子的裡,幹的勾當!”

聽完鐵蛋的話,我原本迷迷糊糊像是一團漿糊的腦袋瞬間理清了思維。鐵蛋說的這種可能,發生的概率很高。狐貍是之中最有靈,也最通曉人心的了。三番五次的和狐貍手,我早已經嘗到了它們的厲害之。難不這個殉葬守墓的親兵還是可以移攻擊的?想到這裡,我心中又是一癝,暗歎道:“這楚霸王手底下的一定有一個通曉方外之和奇門遁甲之人,這機關設計的還真是巧妙!”我猛然想到,王老頭曾經說是十幾年前在凰山中被楚霸王的鬼魂所傷,那麼也就是說,這粽子臉上那個黑乎乎的黑窟窿裡頭可能還藏有狐貍也說不定!

那些狐貍三番幾次對我們四人暗下殺手,此時有這麼一個機會能逮住它,我哪裡還能平白放棄?我也顧不得和他們三個多說,把工兵鏟子調過來,拿起工兵鏟子的木柄照著粽子臉上的黑咕隆就招呼了下去。工兵鏟子的木柄非常結實堅韌,我用的力氣也非常大,用力搗了好幾下,並沒有發現裡頭藏有狐貍,這才作罷。

鐵蛋三人被我忽然的舉嚇了一跳,陳小白趕忙拉住我,問道:“老胡,怎麼了?”我收回工兵鏟子,搖搖頭,說看看裡頭藏沒藏著狐貍,這三人方才放心下來。我見剛剛的機括消息都已經施展的差不多了,總窩在這裡頭也不是個辦法,當即揮揮手對三人說道:“一個傀儡沒什麼好看的,咱們趕走吧!”

四人轉從死角中走出來,燭,我回頭看了一下,只見我們來時的路上橫著好幾塊巨大厚重的釘板,把來路封死。地上還著不鋒利的箭矢,寒氣森森,看了兩眼之後,我只覺後脊梁一陣發涼,直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剛剛如果被這地上的箭矢或者已經合並上的釘板拍上,那麼我就早已經死了好一會兒吧!

眼看回去的路已經被斷了,剩下的也只有朝前走,為今之計,也只有找到楚霸王項羽的墓室,倒他個稀爛,然後找條路出去,或許還能保住命。面前的路變得狹窄不,大概只有兩米多寬的通道,和剛才我們發了機關的空間一比,顯得突兀不。四人看了兩眼,整理了一下緒,這才紛紛從剛剛的驚魂瞬間走出來,大步朝前走去。

蠟燭雖然不算明亮,勉強還能看清兩側事。只見我們剛剛藏躲避了箭矢的死角竟然是一掏空了的小空間,和神龕差不多。再往前走兩步,視線所及,原來通道的兩側都布滿了向外側掏空的那樣的空間,裡頭都立著一個個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做出來的人一樣,材魁梧,著戎裝,手持一桿長槍,兀自站立不

鐵蛋忍不住好奇,拿著蠟燭照了兩個黑影,結果發現每個黑影的臉上都被掏空了,頭盔之下,都是一個黑乎乎的黑窟窿,甚是駭人。鐵蛋呼出一口濁氣,歎道:“要是這些粽子都被狐貍控制著攻擊咱們四個,就算祖師爺趕來,咱們也未必能逃出去了!”我害怕鐵蛋的話打擊到陳小白和項卿的士氣,當即提高了一個聲調說道:“這我就得說說你了,小黑,你可別忘了,咱們無產階級戰士是從來不畏懼強大的敵人的!當年小日本和蔣介石怎麼了?都是裝備良,國民黨八百萬軍隊還他媽式裝備呢,不是照樣被咱們小米加步槍給打道臺灣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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