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鐵蛋對我說道:“你就你臉上近吧,打小日本和蔣介石那功夫咱們倆都還沒誕生呢,有咱們鳥事兒?不過說真的,咱哥們打記事兒起還真就沒懼怕過哪個敵人!”我眼瞧了瞧項卿,見他臉稍微緩和了一些,這才放心不,要是他神經繃得太,還指不定做出什麼失控的事來。此時見他並沒有什麼異常,我也懶得再和鐵蛋鬥。
長長的通道似乎沒有盡頭,被我們走路帶的空氣吹得蠟燭搖搖晃晃,把四人的影子拉的老長,印在地上。時間再這一刻好像都停滯了一般,恍惚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我們四個會這麼一直走下去,直到累死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古墓之中。我被自己這中想法嚇了一跳,趕想些別的事來轉移注意力,要是總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指不定最先崩潰的人就是我,而絕非項卿了。
通道不斷發生彎曲,可是距離卻毫沒有減小。兩旁仍舊是一個個好似神龕一般的人工開鑿出來的小空間,一個小空間裡頭站著一個手持長槍的黑影,肅立不,好像都石化了一樣。沉悶抑的環境,猶如在我們每個人心頭都上了一塊千斤巨石,呼吸起來都顯得格外的費力。見蠟燭燃燒正常,我一把扯掉臉上的防毒口罩,大口呼吸了兩口清冷的空氣,這才覺得舒暢不。
鐵蛋手持蠟燭和我並排走在最前頭,可能他覺得氣憤太過抑,憋的難。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老胡,你說這西楚霸王好歹也算一代君王,他能不能有那個傳說的傳國玉璽當陪葬品?要是有,我小黑就算是豁出命去,也得給他來!以後就算是捐獻給國家,好歹咱臉上也有!興許國家一個高興,就給咱分配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學生當媳婦也說不定呢!”
鐵蛋話音剛落,我後的項卿腳下忽然了連個節奏,險些摔倒。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和我的視線對上時候,十分不自然,趕忙躲閃一旁,不敢正視我。我心裡一驚,這孫子不遠萬裡從英國回來,對秦末的文化很是興趣,而且中國地大博,有都是比這裡險峻的地方,為什麼他偏偏要來這裡探險?